zhenkong2007 发表于 2007-2-8 01:37:59

揭露毛泽东:“三大战役”原来是间谍诱发和指挥的!(2)

本来可以不发生的平津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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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共匪作战,在锦州遭到攻击的时候,可以不理共匪,丢了锦州又有什么关系?!
按原计划发起华东及华中地区对匪军的野战,同时让廖耀湘坚守沈阳,将林彪的部
队粘住在东北。在进击华野及中野匪军的野战中,壮大自己的力量,待击垮华野及
中野匪军之后,全军北上,合力击垮林彪。只要不执着于坚守城市,专门主动与匪
军打野战,与社会中下层民众多加接触,减少税收,同时揭露共匪的邪恶,并在其
中扩充壮大自己,共匪必败。

当东北的廖耀湘兵团失利以后,由于国军采用的都是坚守城市战术,可以这么说,
那就是在长江已北已经没有什么可守的了。华北及徐州国军主力应立即向江南撤退,
华北国军的撤退应该采用海运,即发挥国军海军的优势,同时又可以避免陆军的损
失,根本不用等到整个东北沦陷后再采取行动,同时将知识分子及金银细钦尽可能
多的随军送往江南,随后全力拱卫江南。让所谓的“平津战役”及“淮海战役”根
本就不发生。在江南整顿并定下心来后,再观时势,静观其变。如以长江为界的话,
一九五○年的韩战根本不会发生。

当然,这是题外话及马后炮了。

东北失陷以后,十一月四日,蒋介石将华北剿总司令傅作义召到南京,参加最高紧
急军事会议,商量华北的作战方针。

会议上,蒋介石想让傅作义把部队撤到江南去,并委任他为华东南的行政长官,在
傅作义是不是愿意去江南的问题上有很多的说法。一说,他害怕蒋介石吃掉他,所
以宁愿去绥远,其实这是一种共匪的思维方式,因为共匪是那样随便杀来害去的,
共匪的心胸是针尖大,它也想蒋介石的心胸也是针尖大,傅作义是闻名全国的抗日
名将,蒋介石能随便害他吗?只有中共会杀抗日名将,如害死张灵甫、邱情泉、廖
耀湘等等。而蒋介石可是在台湾建有荣民医院等等,对参加过抗日的老兵,一律发
“抗日荣民”证,享受特殊优待。象抗日将领石觉、李弥等等都是病逝于台湾的荣
民医院。另外,绥远会比江南更安全吗?会比江南守卫的更持久吗?很自然的,江
南会比绥远的周转馀地更大些,最坏还有个共匪难以逾越的台湾。海路比陆路更安
全,虽然国民政府的海运能力有限,但运送傅作义部队从海上撤退总比从陆地撤退
损失要小,因此,傅作义自然而然的会乐意率领部队从海上退往江南。至于让傅作
义部队转入徐蚌战场,那是不可能的,如这样的话,他宁愿去绥远,蒋介石不会乐
意傅作义去绥远的,增强江南的力量会使蒋介石心里更觉得有挡箭牌。

就在傅作义从南京返回北平后,他开始在心里酝酿往江南撤退的事情,要撤往江南
并不是一件让人很容易平和的接受的问题,他也不可能不事先向女儿傅冬菊透露,
但是傅作义却没有想到女儿是中共的间谍。十一月十五日,傅作义向女儿透露了自
己的心事:全军要往江南撤退。当即傅冬菊坚决反对,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心事
重重焦虑万分的傅冬菊立即给毛泽东发了电报。匪头毛泽东本来并没有想让东北匪
军立即入关,他没有那个思维,东北的战事刚结束,事还没有搞完呢,一切也并不
是都那么让毛泽东放心。但在接到傅冬菊的电报后,毛泽东不得不让林彪率匪军立
即入关了。傅作义的部队如果撤往了江南,那么图谋江南就不是那么让他毫无顾忌
了。傅冬菊的电报最终毁了傅作义及几十万将士。

十一月十六日凌晨,毛泽东给东北匪军发出了电报,鼓动东北匪军主力提早入关,
提前发起平津战役。十七日林彪回电:东北主力提早入关很难,因为东北解放后,
部队思想发生很大波动。东北籍战士怕离开家乡,怕走路太远,甚至某些干部已开
始滋长享受情绪,需要以大力解决这一问题。毛泽东见状,急眼了,于十八日给林
彪发了一封口气极其逼人的电报:“望你们立即令各纵以一两天时间完成出发准备,
于二十一日或二十二日全军或至少八个纵队取捷径以最快的速度行进,突然包围唐
山、塘沽及天津三处敌人,不使逃跑并争取使中央军不战投降。” 同时,毛泽东让
傅冬菊对傅作义继续进行统战。

傅作义是中国闻名的抗日名将,但在父女之情方面私心太重,在女儿的重重攻击之
下,
傅作义真的对中共起了幻觉,没有发现用暴力取税(杀地主抢钱粮)的中共其私心是
最大的,对一个民族的危害会有多大。在父女之情重弹的猛烈轰炸之下,傅作义成
了女儿的人质,一方面设不掉父女之情而被重重缠绕,经不住女儿的诱劝,对中共
产生幻觉,同时又被不愿与中共为伍应撤向江南的正确决定所反击,一时傅作义因
矛盾心里不但无法对撤向江南做任何实质性的行动,而且对平津地区的防务问题也
是虚与应付,任其排成一条长蛇阵,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十一月二十三日,林彪匪军之先头部队已经逼近长城,二十七日榆林、秦皇岛失陷。
匪军纷纷由长城各口蜂拥入关。由榆临入关之匪军为第二、第六、第七、第八、第
九、第十二纵队及炮兵纵队,南犯天津、塘沽,试图截断国军经由海上转进的退路;
与此同时,匪军第一纵队由界岭口入关,第十纵队由冷口入关,第三纵队由喜峰口
入关,第四、第五、第十一纵队及炮兵师由古北口入关,当匪军于长城各口蜂拥入
关时,遭国军空军猛烈轰炸及扫射,伤亡损失极重。

当林彪匪军由长城各口蜂拥入关时,聂荣臻匪军亦纷纷向张垣及平张段之平绥路怀
来以西地区集中,其第一、第二、第六纵队,于二十九日攻陷张垣外围的旧万全、
怀安、柴沟堡等据点,包围了张北及张垣。十二月一日,傅作义令通县附近华北战
场最精锐的部队第三十五军(欠新三十二师),以四百馀辆汽车输送,驰援张垣,二
日凌晨进抵张垣附近,协同守军对匪军进行内外夹击猛攻,将匪军杀的大败,遂解
张垣之围。三十五军原定于三日凌晨连同张垣守军一起向东撤往北平,因城内民众
要求继续保卫张垣而延迟行动。四日,由古北口入关之林彪匪军第四、第五、第十
一纵队及炮兵师等,击破国军第九兵团第二九九师,攻陷密云、怀来、顺义;聂荣
臻匪军第一、第二、第六纵队向张垣反扑,第九纵队由易县西面的紫荆关向涿鹿急
进;第三、第四纵队由赤城附近向下花园急进。向张垣反扑的匪军,与国军激战到
五日下午,匪军伤亡惨重开始向后撤退。此时,傅作义命令第十一兵团司令孙兰锋
指挥第一○五军、第三十五军之新三十二师、骑兵第一、第五、第十一、第十二旅
守备张垣,以牵制匪军;令第三十五军(欠新三十二师)于五日夜乘汽车向东撤回北
平。接命令后的第三十五军由于携带张垣军眷同行,一直延迟到六日上午十一时才
开始行动,黄昏时分到达下花园附近,入夜,由南面而来之匪军第九纵队及由北面
而来之匪军第三、第四纵队,满山遍野的到达战场,该军一面掩护两侧背,一面向
东攻击,以打开一条血路,激战至七日黄昏时分,占领新保安,但全军已经完全陷
入隘路,进退维谷。

十二月七日以前,新保安并没有任何的国军驻守,因此,被包围的第三十五军(欠新
三十二师),在没有任何现成工事可依的情况下,就地构筑工事,将配属的四百馀辆
卡车,全部用来充作防御工事,并以城中的钟鼓楼为核心,构筑核心阵地,全军信
念已定,如无奇迹出现,就决心最后与阵地共存亡。此时最为困难的,是粮弹的补
给,自从被围以后,全赖空投,不仅杯水难济车薪,且因地区狭窄,四周又为高山,
各山头均布有匪军的高炮及高射机枪,临空的运输机因此只能实施高空投掷,因此
投下的粮弹,大部分落入匪军阵地。十三日下了一场大雪,雪停后为扩大空投场,
三十五军集中兵力火力,向东车站及北正面连续发动了九次攻势,但因兵力及弹药
均不足而未告成功,祗是消耗仅存的弹药及增加人员伤亡,由于医疗及医药均极其
缺乏,伤员终日呻吟在冰天雪地中,惨不忍赌。

第三十五军于新保安被围后,毛泽东抛出了一个什么“围而不打”、“隔而不围”,
对杜聿明三个兵团“两星期内不作最后歼灭之部署”,对张家口、新保安的国军
“围而不打”。国民政府时期,张家口的称呼流行的为“张垣”,而根本不是什么
“张家口”。中共自己的宣传材料现在也说:“张垣就是张家口,张家口在一九二
八年国民政府击败北洋军阀后改称张垣,解放后恢复原名。 ”因此,那个“关于平
津战役的作战方针”应该是五十年代伪造出来的,而根本就不是一九四九年十二月
十一日写的。有人可能说是将名称改了,那“北平”为什么没有改成“北京”呀?
中共将“围而不打”、“隔而不围”吹嘘了几十年。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毛泽
东的预见性,而是在间谍指引下出笼的。

当傅作义的主力第三十五军于新保安被围后,虽然先前傅作义被当中共重要间谍的
女儿傅冬菊迷惑而在往江南撤退还是与中共苟合之间矛盾着,但他一直没有忘记往
江南撤退。当第三十五军十二月七日在新保安被围后,战场经验丰富的傅作义,自
知第三十五军将不保,见此时塘沽、天津都还没有被围,想往江南撤退的念头又冒
了出来,当然傅作义忘不了告诉女儿傅冬菊,傅冬菊见状又慌了,立即用电报告知
了毛泽东。毛泽东开始了虚假的设想:如果被围在陈官庄的杜聿明部或被围在新保
安的第三十五军很快失利,则傅作义想往江南撤退的念头会更加强烈起来。这就出
现了匪头毛泽东那“围而不打”、“隔而不围”。将此事中间谍傅冬菊的作用抹掉
之后,毛泽东也“奇特”了起来。

在间谍傅冬菊的统战下,傅作义的正确念头一直没有再强盛到占主导地位的程度,
一直左右摇摆不定,一直到一个星期以后的十月十五日塘沽、天津、北平、新保安、
张垣等全部被匪军围困,华北国军之撤退均不可能,傅作义的正确念头消失的无影
无踪为止。此时,傅作义由于心情纷乱,哪还会管什么第三十五军及遥远的八杆子
打不到一撇的杜聿明部的什么作战结果?毛泽东自十月十五日天津被围后的什么
“围而不打”、“隔而不围”纯属故弄玄虚,毫无意义。

自十二月二十日起,聂荣臻匪军调集其主力,林彪匪军第四纵队亦西调参加战斗,
对新保安第三十五军发动了总攻,匪军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及火力,以居高临下之势,
向新保安猛扑,饥寒交迫的国军祗有与阵地共存亡之决心与匪军拼战,国军空军亦
临空支援战斗,但因此时北平机场已经失守,只能利用青岛基地,而战斗机又限于
航程半径,仅能以轰炸机及以运输机携带炸弹临空支援,二十一日张垣孙兰峰第十
一兵团曾以精锐之步兵配合骑兵向东突击增援解围,但遭匪军阻援,第三十五军于
此谷地孤军奋斗,与绝对优势之匪军血战至二十二日午后。此时,国军粮弹罄尽,
官兵伤亡殆尽,连络终断,开始进行逐屋的各自为战,至二十三日中午枪声方才停
息,军长郭景云以最后一粒子弹自戕殉国,全军壮烈成仁。

张垣守军为国军第十一兵团司令孙兰锋指挥的第一○五军、第三十五军之新三十二
师、及骑兵第一、第五、第十一、第十二旅,以及地方团队等。十二月十五日,仅
剩的一个外围据点张北被匪军攻陷后,张垣完全被围。二十三日,新保安战斗结束,
匪军转移兵力直趋张垣,林彪匪军的第四纵队也扑了过来。

由于张垣此时已经完全孤立,守将孙兰锋于二十三日开始率部向西北突围,因张垣
北方的张北已经被匪军据守,西北部都是隘路,突围的部署分为两路,第一路经陶
赖庙,该隘路的出口极为狭窄,但通过此出口即为一片大草原,第三十五军之新三
十二师及骑兵第十一、第十二旅经此突围;第二路经二道井子,为一宽约一千五百
公尺长约十公里的大山沟,大山沟之内还有小山沟,在二道井子出口处为大马路,
第一零五军及骑兵第一、第五旅经此突围;突围开始后,第一路于出口处被匪军的
伏兵堵死,经多次冲锋,主力始终未能冲出,第二路先头抵达二道井子时,该隘路
口被林彪匪军的第四纵队赶上堵死,第一○五军每次以两个营的兵力在炮火支援下,
争夺该隘口两侧的山头,前后发起十馀次冲锋,但均未告成功,傍晚时分匪军主力
到达,隘路两侧及前后均为匪军之人海,国军陷于该两隘路中无法展开兵力,骑兵
更成为英雄无用武之地,激战至二十四日,最后除孙兰锋率数千人突围至绥远外,
其馀多阵亡或失踪。

至十二月十五日止,塘沽、天津、北平都被匪军分别包围。十七日,南宛机场遭林
彪匪军第三纵队攻占。十七日,匪军对北平缩小包围圈,林彪匪军第五、第十一纵
队,及聂荣臻匪军第七纵队,攻陷北平西郊据点石景山、门头沟、万寿山等,国军
全部退守城厢,凭城与匪军决战。北平被围后,国军的士气仍然十分高昂,备战非
常积极,一方面加强城防工事,一方面在城内开辟了东单机场及天坛机场,天坛机
场在十二月十八日已经可以起降C-47型运输机。此时,傅作义南撤江南的路已断。
严格的来讲,傅作义对共匪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此时战也没有什么益处,无法解脱
的痛苦使傅作义曾试图吞火柴头自杀,只是因为对女儿的情感而没有在自杀的路上
走下去,其实这时傅作义可以将部队解散,自己和亲信乘飞机脱身,总比投共要强
的多。但是,在间谍女儿的情缠之下,傅作义没有这么做,而是和共匪真搞起什么
和谈来了,先谈的是价钱,谈不笼,那就要继续打了。

十二月十五日,林彪匪军包围了天津和塘沽,开始以第一、第七、第八纵队对天津
实施围困,同时集中第二、第六、第七、第十二纵队、炮兵纵队、及军区独立师等,
强攻塘沽。十二月底,匪军围攻塘沽惨败后,开始转攻天津。当时天津各机关及军
队已经被共匪间谍大举渗透,天津市长杜建时的妻子,就是共匪派来的间谍,因此,
匪军对天津国军兵力、防御部署、工事设施等已经事先知悉。

一九四九年一月十二日,匪军开始对天津进行试探性进攻,国军在空军及炮火支援
下,先后击退匪军八次进攻,毙伤匪军一万多人。十三日,护城河河水因寒流封冰,
人马均可以通行,此时天津正是处于大雾季节,每日到上午十点才开始消散。十四
日,匪军利用护城河封冰及晨雾国军空军无法支援,于十四日拂晓开始对天津进行
全面攻击
,由于间谍使匪军事先知道各处防卫的底细,至十六日,天津沦陷。天津警备司令
陈长捷及另六位主要幕僚、天津市市长杜建时、第六十二军军长林伟俦、第八十六
军军长刘云翰等,均同遭匪军劫持。

塘沽地区,包括塘沽及大沽,是一个优越的滩头阵地,后方依托海洋,有利于三军
联合作战。

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十五日,天津、塘沽分别被围,林彪匪军集中第二、第六、第九、
第十二纵队开始强攻塘沽,自十六日开始,匪军以火海掩护其人海,前仆后继行波
浪式猛冲,国军守军后方依托海洋,无后顾之忧,军心稳定,士气激昂,在国军舰
炮及空军支援下,以火海对匪军人海,并配合短捷的逆袭,将匪军人海之进犯悉数
粉碎。连续激战到二十七日,匪军最后以孤注一掷之势发动总攻,又被国军三军的
联合作战摧毁,匪军不仅伤亡惨重,且大部分人马及火炮均陷入塘沽周边的沼泽泥
潭。十二月三十日,匪军以四个纵队连续半个月对塘沽猛攻不克后,信心尽失,遂
中止了对塘沽的攻击,以匪军第九纵队及军区部队独立第七师等对塘沽继续围困及
监视,星夜将第二、第六、第十二纵队及炮兵纵队等转移至天津方面,改攻天津。


天津失守前后,傅作义在中共间谍傅冬菊、邓宝珊(华北剿匪总司令部总司令为傅作
义,副总司令为陈继承、吴奇伟、宋肯堂、郭宗汾、邓宝珊、上官云相,李文)的统
战下,已经开始公开通共,邓宝珊自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受傅作义的安排进
入北平以后,一直作傅作义和共匪的中介人,频繁往来联络。因此,此时,塘沽已
经彻底失去战略价值,国军乘攻陷天津的匪军尚未及转移兵力之前,在海军第一舰
队的支援及掩护下,主动由海上撤退,撤退时除部分掩护部队与匪军胶着无法脱离
外,另第三十四号铁驳所载的部队遭匪军截击,及交警部队失去连络约二千多人外,
其馀三万六千多人及械弹物资,以及华北部分机关人员等,先抢运到长山列岛,再
转运至上海,于一月十九日全部抢运完毕。

一月十九日,中共间谍邓宝珊陪同共匪以叶剑英为首的所谓代表团进入北平城,住
北京饭店。二十一日,傅作义被逼无奈与匪头叶剑英在所谓的“局部和平”协议上
签了字。二十三日晨,北平市区内的国军开出城外经共匪指定的地点集中,国军中
的高级将领,除九十二军军长黄翔及其所属之各师长外,第四兵团司令李文,第十
六军军长袁朴及其所属各师长冯龙、陈鞠旅、周士瀛,第九兵团司令石觉及第十三
军各师长,第九十四军军长郑廷锋等,在国军开出城外前均搭机离开平飞往南京。
中共匪头毛泽东因邓宝珊为傅作义牵线达成所谓的“局部和平”有功,给他在偏僻
地区的老家找了个官做,当甘肃省伪人民政府主席,一九六六年文革中,邓宝珊被
斗臭斗垮下台,一九六八年死在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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