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liu 发表于 2010-7-19 05:44:44

中共“邪教协会”打手在美国被曝光

因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而被“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简称“追查国际”)追查的中国反邪教协会(实为中共侵犯公民信仰自由的邪恶机构,下称“邪教协会”)副秘书长程宁宁、中国心理学学者王文忠、中共陕西省委六一零办公室特聘专家陈青萍,日前以欺骗手段获取在国际会议上发言机会,当场穿帮,被揭其迫害法轮功的事实。美国会议主办方表示以后将不会再接受这些替中共迫害宗教信仰者的“研究报告”,认清中共的欺骗手法。

爱心家园实为洗脑班 ICSA表示被骗

七月一日至三日,原名为美家庭基金会(简称AFF)的国际教派研究协会(简称ICSA)于美国纽约市与新泽西交界城市福特李市(Fort Lee)举行二零一零年度国际会议。一日晚的一个研讨会上,中共官员程宁宁、王文忠、陈青萍分别做了“研究报告”讲述所谓“关爱、转化、教育中国邪教成员”,两个当日从华盛顿DC中使馆来的中共官员做了翻译。

在此之前ICSA执行主任朗岗尼(Michael Langone)曾说,此三人背景为研究人员或心理学家,多年来一直向大会提交的“论文简述”(abstract)都涉及法轮功,而大会反对中共迫害法轮功,不想讨论该话题,因此一直没有同意他们参会。但今年他们的提案没有提到“法轮功”而是“中国教派(cult in China)”,因此获得批准发言,而且大会也特别要求他们不得提到“法轮功”。

在发言中,程宁宁和陈青萍绝口不提“法轮功”,然而程展示的图片是南京市下关区唐山路17-2号“爱心家园”。据南京“反邪教协会”网站报导,这是于二零零五年六月成立的专门用于“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场所。而且王文忠在发言中露出了一句“法轮功”。

记者请程宁宁回答其研究对象是谁,程百般支吾推搪后回答说:“我不知道。”当被问对象是否仅针对法轮功学员,程尴尬默认。朗岗尼请他们回答研究对象还包括哪些中国教派,这些教派在中国的发展又是怎样的,三个人没有一人能回答上来。王文忠承认自己从二零零零年开始,除针对法轮功学员外,没做过其它“研究”。

会后朗岗尼对记者说:“我们得到了一个教训。他们自己承认在讲法轮功,这些不是我们想听的。(他们的表现)令我们非常失望。是我在与这些人打交道,为此我感到难过。中国的专制制度限制了我。”

ICSA委员之一克若维得(Mike Kropveld)对记者说:“谁都能看得出来差劲儿的科学研究。我们知道并反对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对他们参会)将不会有下一次(批准)。”

受迫害者:他们不应被允许在此发言

曾被中共非法监禁三年的法轮功学员李祥春也出席了一日晚的会议。他说通过亲身经历,自己非常清楚这三个人所谓的“关爱、转化”是什么。李祥春说:“我是美国公民,他们却强迫我反复观看诬蔑法轮功的节目和热爱‘党’的材料,不从就打我。他们剥夺我在法庭上的辩护权利,还利用我的母亲作为工具给我心理压力。”

他说:“中共软硬洗脑手段使很多人承受极大痛苦,甚至被折磨致死。我有证据证明这一点。这三人专为六一零办公室服务,以达到迫害、消灭法轮功学员的目的,他们在帮助中共政权迫害像我这样的人。我认为,他们不应该被允许在这里发言。”

听众:洗脑手段凸显中共邪教特征

ICSA列出的邪教特征主要有四点,即精神、行为、信息、感情控制。李祥春表示,邪教这四样特征,中共都具备。中国人出生并生活于中共的环境,从小即被迫加入少先队对血旗宣誓为中共付出生命,如同加入了邪教。而中共对付包括法轮功学员在内的有违中共邪教教义或试图退出中共邪教的人,即采取邪教对付叛逆者最极端的手段——强制的精神洗脑与肉体酷刑迫害,甚至夺去生命。

与会听众克里斯汀(Christian)说,演讲者今天的表现证明了他们是撒谎者。他们所讲的都是废话。克里斯汀还说:“我认为中共是一个宗教。在这个宗教下,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受到严格控制。(中共)有邪教特征。”

来自美国威斯康星州的德裔克劳斯(Claus)女士说,邪教有很多种类,其中之一的是“政治邪教”(political cult),指的就是纳粹和共产党等。

“追查国际”:中共“出口转内销”的迫害手段

程宁宁所在的“中国反邪教协会”成立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三日,并对外宣布其目的是“期以民间力量与法轮功进行斗争”。该协会主办的“中国反邪教网”称该会隶属于中共党委的领导之下。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代表汪志远说,“中国反邪教协会”的所有活动是:“通过政府及其媒体的参与,用其成员的宗教或者科技身份,向国内和国际社会发布并解释中共当局迫害法轮功的理由,向中共当局建议迫害法轮功的措施,制造反法轮功的理论,并直接参与包括转化法轮功

汪先生说,中共借着“反对邪教,保障人权”欺骗国际社会,已不是首例。而且,它将活动做“出口转内销”宣传,进一步欺骗、愚弄中国百姓,煽动仇恨,以达到灭掉法轮功的目的。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三年期间,“中国反邪教协会”曾在日内瓦举行反法轮功报告会煽动仇恨,向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公室递交信件,炫耀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精神迫害。

追查国际:罪责难逃 将面临法庭起诉

汪志远说,王文忠因为和六一零办公室密切合作参与迫害法轮功,程宁宁作为中国反邪教协会副秘书长长期从事策划、推动迫害法轮功而于二零零四年被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立案追查。

陈青萍是中共陕西省委六一零办公室特聘专家。中共六一零办公室是专为迫害法轮功设置的非法组织。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六日美国国会通过的第六零五号决议案曾提到中共六一零办公室:“鉴于,中共当局在过去的十年中,在世界范围内动用大量资源长期诬蔑法轮功,声称法轮功是自杀而好战的邪教,不是源于中国传统修炼功法观念的精神运动。”决议案要求立即废除江泽民为“消灭”法轮功而下令成立的非法机构“六一零办公室”,立即释放那些仅仅因为他们的信仰而被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那些被关押的美国公民和永久居民的亲属。

汪志远说,程、王、陈是实施群体灭绝的罪犯,罪责难逃,将面临法庭起诉,其后果如二战时的纳粹医生被审判定罪一样。如不及时悬崖勒马,揭露黑幕,立功赎罪,以争取最后审判时从宽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追查国际已于二零一零年七月三日发布了追查中共“邪教协会”打手王文忠、程宁宁、陈青萍的通告。

fengtan 发表于 2010-7-19 23:39:36

中共打手在国际会议上所做的研究报告正是中国劳教方针的翻版

掸尘

今年七月一至三日在美国新泽西北部希尔顿逸林酒店召开国际教派研究协会的年度国际会议,中共派出三人与会,但在其提出的研究报告中却被在场与会者揭露是以法轮功学员为研究对象进行迫害的,违背了会议的要求。美国会议主办方表示以后将不会再接受这些替中共迫害宗教信仰者的“研究报告”。

中共派出的这三个人分别是中国反邪教协会副秘书长程宁宁、中国心理学学者王文忠、中共陕西省委六一零办公室特聘专家陈青萍。在七月一日晚的一个研讨会上,这三个人分别做了所谓“关爱、转化、教育中国邪教成员”的“研究报告”。这份用以欺骗国际社会的研究报告,正是中国劳教方针的翻版。

中国的劳教方针是“教育、感化、挽救”,与之相对应的还有所谓的“三个象”,既是“象老师对待学生、象父母对待孩子、象医生对待病人”一样。再看看这三人所作报告的主题“关爱、转化、教育中国邪教成员”,但就名词相比,是多么的相似。虽有些微的差别,但这一点差别更反衬出三人所作报告的邪恶与无耻!

当然,单就词语的表面意思上来看,这些词语还有诸多人性的光辉,每个词语都带有那么温馨的情感,可是当这些词语和具体的事件结合起来时,我们就能发现,温情词语包裹下的正是中共残酷迫害造成的血淋淋的现实。一直以来,中共就是这样用冠冕堂皇的词句来掩盖它罪恶的行径的。

在整个研究报告发言中,程宁宁和陈青萍虽绝口不提“法轮功”的字眼,但程宁宁所展示的图片是南京市下关区唐山路17-2号“爱心家园”。据南京“反邪教协会”网站报导,这是于二零零五年六月成立的专门用于“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场所。

记者请程宁宁回答其研究对象是谁,程百般支吾推搪后回答说:“我不知道。”当被问对象是否仅针对法轮功学员时,程尴尬默认。在会议主持人的追问下,三人之一的王文忠回答:他不知道别人的研究,但他的研究对像百分之百是法轮功学员。王文忠承认自己从二零零零年开始,除针对法轮功学员外,没做过其它“研究”。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这三位中共派出的所谓专家或学者,他们报告中所提到的“关爱、转化、教育中国邪教成员”中的“邪教成员”,只能是法轮功学员。当会议执行主任请他们回答研究对像还包括哪些中国教派,这些教派在中国的发展又是怎样时,三个人没有一人能回答上来。那么,我们也只能列举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或“洗脑班”以及其它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所受到的迫害来论证其所宣扬的罪恶。

还需要说明一点,无论是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抑或是如程宁宁所提供的“爱心家园”之类的洗脑班内,中共的劳教方针在这些地方是通用的,或者更直接的说,此三人所提出的“关爱、转化、教育邪教成员”的核心思想正是指导中共基层歹徒迫害法轮功学员时的方针。概括成一句话就是,中共把一切对法轮功学员的恶毒迫害都是在其所标榜的“关爱、转化、教育”的华丽词句的掩盖下进行的。

我们结合实例来说明。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年仅十岁的法轮功小弟子李颖正在北京昌平城北中心六街小学上课,被老师叫出去,骗她说:“你去学习学习”。之后将她劫持到了昌平朝凤庵的一个度假村(实际是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事后,小李颖对明慧特约记者说:“在洗脑班里,当天晚上,他们就轮流对我灌输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并威胁我说‘不转化就不让上学’。这些人太坏了,把妈妈带走了,也不知道给带到哪里,还不让我上学,不让回家,还强迫我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他们不让我睡觉,到半夜一两点钟还不让睡觉,我走到哪儿都有二三个人跟着。”

十岁的孩子都能被叫去洗脑,这样的教育也太离谱了吧。“明慧资料馆”专题《受迫害的孩子》还有更多真名实例报导出来的转化暴行,我们就不一一列举了。对一个孩子的洗脑尚且如此,我们看一下中共是如何在劳教所里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的。

贵州安顺市云马厂退休女医生张辉,二零零七年九月在广东顺德地区用标语形式讲法轮功真相时被当地恶警绑架,一个月后被非法送到广东三水劳教所迫害。六十多岁的她在劳教所期间,受到种种摧残,她自述说:

“我所在的三大队二中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每个大法弟子关一个房间,由二至四个犯人包夹,从早到晚用电视放诬陷大法的谎言,内容包括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编造的谎言等,我不听不看。

“有一次,一个恶警指使吸毒犯叶某用一根带子把我捆在床头,勒的我喘不过气来,离电视机不到一尺远,企图用这种野蛮方式对我强制洗脑。这样的形式日复一日,持续了一年多,但无济于事。”

多么荒唐的教育,把人捆在床头,把电视机放到头前不足一尺远的地方放毒,而且竟然持续了一年多。这样的“教育”是教育吗?当然中共的官员在海外红口白牙讲对“邪教成员”教育的时候,是绝口不提这样的手段的,他们会假惺惺的说自己是怎样象老师对待学生一样的循循善诱的耐心进行说服教育的。

其实,在中共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洗脑与迫害是同时进行的,用中共的话说,那就是“教育、感化、挽救”。其实,这“挽救”二字,在对待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却都是被说成“转化”的。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中共“邪教协会”的这三个人所宣扬的“关爱、转化、教育”中的“转化”,却分明就是“挽救”的另一种叫法。由此也可以看出,中共的劳教方针“教育、感化、挽救”与这三个中共特派专家在海外所宣扬的“关爱、转化、教育”如出一辙。

我们来看看这一个“转化”的实例。

二零零二年,河北涞水“六一零”人员王福才、王术瑞以每月两千元的“转化”费,将涞水镇东关村夏洪蕊劫持到涿州市南马洗脑班(对外称‘保定法制教育基地’)。

在南马洗脑班,夏洪蕊遭到高学飞、杜永禄、张端宝、赵银久、王磊、古建坡、朱建华等恶人的残酷迫害。一次深夜,高学飞等打手把她带进一间密封的房子里,昏暗的灯光下,高学飞狞笑着问她:知不知道来到哪了?说着抓住她的前衣襟就是一通嘴巴子,其他打手一拥而上,将她踹倒后,踩脚的、踩脸的、蹬脖子的,一顿疯狂毒打。夏洪蕊被打的昏迷不醒,凌乱的头发和嘴角流出的血粘在一起,直到三、四天后才清醒。

南马洗脑班是人间地狱,这里每天都传出打人声、痛苦的呻吟和凄厉的惨叫声。大法弟子星秀芹就是在这里被迫害致死的。恶警高学飞公开承认: “我们这里不是监狱,但是我们可以用监狱不敢用的刑罚,比监狱还监狱。”

恶警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象这一类类似“爱心家园”的地方,恶警施起暴来是没有任何的法律与道德的底线的。真的就如他所说,“可以用监狱不敢用的刑罚,比监狱还监狱”。可是监狱的残酷程度真的就象他所说的连洗脑班还不如吗?在对法轮功学员的施暴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究竟哪个地方更邪恶,一时还真的难分高低。那么我们就看看中共的歹徒们是怎样在监狱里“关爱、转化、教育”大法弟子的吧。

位于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工业南路91号的山东监狱,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其中又以关押和“转化”法轮功学员为主要任务的十一监区的入监队最为邪恶。

在教导员李伟等恶警授意下,入监队被分隔成近二十个小房间,门窗紧闭,跟外面是隔绝的。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由至少一个“帮教”犯人任组长,配备多名刚入监的新犯人做包夹,强制法轮功学员固定一个姿势坐小板凳,每天从早坐到晚。由“帮教”组长领头,带领犯人轮番不停的灌输中共诬蔑法轮功的邪恶言论、强制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如不妥协转化,就强制保持一个姿势抱头蹲在墙边或站立;再不转化,就加长蹲的时间,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有时甚至会连续数天不让睡觉。恶徒多次扬言:“折磨不死就行,让你生不如死”。

山东泰安市法轮功学员赵卫东,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强行关入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入监队。恶警曾多次指使犯人对赵卫东“突击转化”:强制让他坐小圆木凳, “帮教”不停的灌输诬蔑法轮功的言论,每天不让睡觉或只睡很短时间。由于他拒绝“转化”,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开始,有整整二十六天连续六百多个小时不让他睡觉,强制一个姿势蹲着,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五、六个犯人轮流包夹,一闭眼就打、捅、踢、拽头发、拽耳朵。如果蹲不住,会遭到犯人一顿暴打,然后拽起来再逼他蹲着,每天数不清要遭受多少拳打脚踢。

由于连续长时间没有睡觉、被逼蹲和遭暴打,赵卫东被迫害的长期精神恍惚,无法辨别方向,腰直不起来,随时都往地上栽,他一个晚上能摔几十次到上百次,以致摔得前额满是疙瘩。一次,一个新犯人看着表说,“赵卫东一分钟就摔倒了七次”,还说“赵卫东的头把地板都要磕破了”。

因为长期连续不让睡觉,赵卫东大部份时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中。常看到他在地板上做洗手的动作,等他清醒时问他,他说看到地板上有一层水,他在洗手,特别是到了晚上几乎都处于这种状态。即使这样恶人对他的折磨还在变本加厉,“帮教”不断纠集打手开会研究对策。有一次,赵卫东被打的躺在地上动不了,“帮教” 感觉严重了,怕他死掉,就对打手们说:“出了事就说他是自杀。”帮教们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不转化就是死路一条”。

在这个入监队,还有一个例子也比较典型。

山东龙口市法轮功学员伊向阳,肋骨曾被打断。二零零六年一月,恶警指使犯人强迫伊向阳每天蹲十九个小时,连续蹲了二十几天。伊向阳在忍受这种精神和肉体上极大痛苦的同时,恶人还逼迫他背宪法、刑法。二零零六年十月,李伟等恶警指使一些暴虐的犯人强制他每天二十四小时蹲着,并不断的打骂。在此期间被指使的犯人还用针扎他的全身。经过了近百个小时的连续折磨后,伊向阳除脸和手以外,全身上下皮肤都变成了乌黑色,左胳膊和大腿被打折。这时他自己爬都爬不起来,连上厕所都要犯人架着去。

在极端痛苦中,伊向阳向带头行恶的“帮教”犯人高冠法要求见狱警,高说:“你想见政府领导,政府领导就见你吗?你不‘转化’,政府领导不会见你的。”当伊向阳说要向狱警反映他们的恶行时,高有恃无恐的说:“政府领导不会对我们进行惩罚的,我们这种做法是政府欢迎的。你唯一的出路是‘转化’”。有一个参加迫害的犯人说:“我不知道什么是道德,也不知道什么是行善,我就知道打人、置人死地。”他还说:“我没想到,我被判了刑,在监狱还能够打人,真痛快。”还有一个犯人说:“我是死刑犯,现在等于得了第二次生命,我还在乎什么,顶多再死一次到头了。你要不听我摆布,我就能叫你生不如死,不信你就坚持下去试试。”

在这两个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强制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转化就是“政府”所要的,而具体实施迫害的,除了狱警外,就是狱警指使的犯人了。而这些在中共最高层的打手看来,那也就是无所谓的了,所以当他们在国际上宣扬自己的成果时,他所说的“转化”就很自然的和温情脉脉的“关爱”联系在了一起。

当然,监狱作为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场合迫害起法轮功学员来,可以说是驾轻就熟,轻车熟路。但是这也不能说监狱的迫害手段就是最厉害的,我们看一看下面这个小小的例子吧。

据明慧网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三日报导,佳木斯劳教所的口号是:“教育感化,铁把镐把。感化不了就转化,转化不了就火化。”在这种口号下,虐待法轮功学员采用的酷刑有:绑死人床、坐铁椅子(冬天再泼上冷水)、坐漆包线毂辘(上面都是一些小塑料格制成,这种小凳坐两天小格就杀到屁股的肉里)、电棍电、胶带、袜子堵嘴、剥夺睡眠、利用刑事犯人打骂体罚。迫害法轮功学员时,血溅在墙上,一声声的惨叫、一幕幕的惨相,把一个因为流氓犯罪被劳教的十七岁的普犯吓得精神失常,经常恐惧地大叫不停。

能把旁观者吓成精神病的酷刑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这些恐怕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了。可是这丝毫影响不了中共的专家学者对此作出所谓科学的研究,这样的科研成果能有什么意义?当他们在国际上宣称自己的“关爱、转化、教育”的成就时,人们看到的是伪善的外表下一个个丑陋的灵魂。

中共派出的这三个所谓的专家,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日渐式微的情况下跑到海外来鼓噪,能得到什么呢?与会听众克里斯汀说:演讲者今天的表现证明了他们是撒谎者。他们所讲的都是废话。克里斯汀还说:“我认为中共是一个宗教。在这个宗教下,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受到严格控制。中共有邪教特征。”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代表汪志远说:程、王、陈是实施群体灭绝的罪犯,罪责难逃,将面临法庭起诉,其后果如二战时的纳粹医生被审判定罪一样。

此三人在海外的发言,也必将成为他们自己为中共提供理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证据。尽管他们将迫害包裹得异常的华丽和温情,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他们为中共掩盖罪恶以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更严厉迫害的图谋。

罪恶绝不会因为凶犯的伪善而能有所减免,相反,这只能彰显出凶犯的阴险和毒辣!法庭看重的是事实,而不是流氓的自我诡辩。更何况流氓在为自己所效忠的政权诡辩时,还仍然在为其主子的迫害方针而背书呢。

“关爱、转化、教育邪教成员”的“研究报告”将他们自己钉在了历史的审判席上了。真没想到,中共的罪恶,就是这样由它自己的“精英”用这种方式昭告于天下的。

无论中共说出怎样冠冕堂皇温情脉脉的甜言蜜语,世人都会透过其本质看到其谎言和虚伪。现在的事实已经是这样了,中共越打扮自己越暴露自己的丑恶。中共的画皮正在被彻底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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