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tan 发表于 2010-7-19 23:56:58

口述历史:一名法轮功学员所经历的“720”

作者:路扬帆
02年赴美,从事金属材料工程现年近五十岁的徐先生,早年留学德国获博士学位后即返国服务,在国内著名大学担任教师,1996年他阅读了法轮功著作《转法轮》一书后,成为法轮功修炼者。1999年7月,当时担任副教授的徐先生以法轮功修炼者的身分走向北京信访办上访,22日下午他与一同上访的妻子返抵家门。在挨饿30小时后,他们煮了水饺。徐先生清晰的记得,就在他们吃完水饺的下午3点,电视台开始对法轮功进行了各种负面的报导。作为亲身经历者的徐先生,在接受记者的访谈后,还原了当时历史的面貌,以下是徐先生的回忆。

4.25之后(注:4月25日法轮功学员万人上访之事),在北京就经常有警察到各个炼功点来,当然一般我们也不会特别理会,我们就是照常炼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该上班的上班,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

1999年7月20日早上,也许是7月19号晚上,中共当局抓捕了各地方的辅导员,人数可能有几千人。我们在7月20日早上知道了这个消息,十分震惊。我记得很清楚,6月14日人民日报上刊登着「我们不反对炼功」,也就是说不会禁止炼法轮功。但现在竟发生了抓捕辅导员这样的事情,我们几个功友互相讨论一下,觉得应该去信访局。因为我们是修真、善、忍,我们不去做违法的事情,我们通过合法的管道,去上访,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什么;同时向他们反应一下情况,告诉他们抓人是不对的,因为没有任何抓人的理由,这些炼功人没有做任何违反法律的事情。

当天就有人去信访局上访,要求释放那些被抓捕的辅导员。我与妻子是7月21号、就是第二天去了信访局,在中南海的北面。我们大约早上8、9点到,但是根本进不了信访局,我们在信访局外西四附近的街边静静地站着,没有影响交通。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大概有几千人。大家的想法大概都差不多吧,就是希望信访局有人出来,听听我们的想法,接受我们的意见,并把人放了。

大约11点来了武警,来了大公共汽车,接着就要我们上车。上车就上车,上车也不知道要去那里。有的人不愿上车,就三或五个人来拉你或打你。而我们炼功人是不会使用暴力的,最后大家都上车了。

上了车发现车上有2、3个便衣,我才知道刚才在信访局外就有许多便衣在看着。我乘坐的那辆大公共汽车把我们拉到丰台体育场。当时丰台体育场内有两、三千个法轮功学员,那儿也有许多武警。起初他们不知道我们这群炼功人是怎样的一群人,他们很紧张,体育场又很大。武警把我们隔成一块一块的,不让我们走动。在某一区块的学员不准走到其他的区块,而且每隔2、 3米他们就排成一堵人墙。

这时我们就对武警讲我们为什么要到信访局上访的原因,并告诉武警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我记得当天天气很闷热,下午还下了雨。当时站成人墙的武警没有雨具,很多法轮功学员就自发地帮武警撑伞以免他们被雨淋湿。慢慢地,他们态度缓和了,我们也可来回走动了。

下午4、5点时,他们要我们登记,就是把我们工作单位、个人信息都登记起来。当时大家都认为我们是堂堂正正,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一切都是公开的,因此要我们登记我们就登记。

到了晚上,他们说你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居住所在地,但大部份人都不愿意,因为我们是希望要把那些辅导员放出来。随后,我们又被胁迫地上了车。我是最后一批被拉走的,大约有三辆汽车,也就是说有三、四百人。

晚上11点左右,把我们拉到一个地方,进去后由门牌才知道是北京大兴监狱,接着又叫我们登记,之后就对我们不闻不问了。大家在又累又饿又渴的情况下度过了这一天。

第二天我们被拉回海淀区一个他们叫会场地方,在又一次的登记后,就把我们拉到当地派出所。在派出所登记后我们回到家时已是7月22号下午一、两点了。

为什么我记得这个时间?因为我与妻子在回家途中是先到商店买饺子,当时我们已经三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回到家就是煮饺子吃,吃完之后,大约是下午三点电视就开始对法轮功做负面的报导。从那时候起,中共当局就发动所有的宣传媒体、国家机器开始镇压法轮功。实际上真正开始或者是公开宣布迫害镇压法轮功的日期应该是7月22号下午三点。那个时候电视就有对法轮功负面的报导了,接下来的几天电视都是同一个东西,中共的宣传就是这样的,没有别的节目。

在修炼的路上坚定地走过14个春秋的徐先生最后感慨地说:“中共是个一党专政的独裁政权,它的法律是当权者说了算。人民在信息受管制,也就是说无法自由获取信息的情况下,使他们无法了解法轮功受迫害的事实真相。我相信,当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在中国大陆被揭开时,所有的中国人以及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中共是个什么样的政权,它是如何的残害善良的中国人,它是如何破坏中国固有的文化、传统与道德。”

fengtan 发表于 2010-7-20 01:46:56

九九年“七·二零”前后的历史见证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一些不了解法轮功真相的人被中共邪党的造谣宣传蒙蔽,以为法轮功的信众太多,又敢于直言上访,才引起了中共邪党的不安,所以镇压在情理之中。先不说信众多、敢说真话就暴力镇压对不对、在不在情理之中,本文只想通过回忆笔者在九九年“七·二零”前后吉林省长春某炼功点和省市政府门前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澄清一个事实,即中共迫害法轮功酝酿已久,从一九九六年开始,就一直不断的采取明里、暗里各种手段所谓调查法轮功,旨在寻找借口、抓住把柄加以陷害。找不到借口、抓不到把柄,就故意制造、挑起事端,给人以法轮功闹事的假相,借机制造谣言,欺骗群众,混淆视听,为其残忍的暴力镇压盖上一层帷幕,耍流氓还要装门面。其实,翻一翻中共近百年的历史,这种一面造谣欺骗、栽赃陷害,一面暴力镇压的流氓手段经过反复运用,已经非常熟练了,熟练的让生活在邪党文化中的百姓习以为常,麻木的不想再去质疑和思考,而且,被洗过的头脑已经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今天,我们利用“七·二零”的机会,就是要还原历史真面目,揭穿中共邪党的谎言,让广大世人明白法轮功真相,让善良人得救,让邪恶灭尽。

接连造访的不速之客

九八年夏,我开始到离家最近的吉林大学文科楼炼功点炼功。随着大法洪传,入道得法的人越来越多,炼功点很快就搁不下了。有些离家远一点儿的老学员就在自家附近又成立起新的炼功点,记得先后分出来两个新的炼功点。

每天清晨四点半,我来到炼功点的时候,总有几位老学员已经在那里静静的打坐了。我也随着坐下,开始炼功。那时炼功很容易入静,那种轻盈美妙的感觉真是好啊!五点半,大家陆续都来了,静功也炼完了。音乐响起,大家齐刷刷的站好,随着李洪志师父的口令,和着悠扬舒缓的炼功音乐开始炼动功。炼完功,大家三三俩俩静静散去,一片祥和。

九九年六月以后,炼功点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就站在我前面。后来才知道他是便衣,不是来学功的,是来执行任务的。炼功点的学员谁也没有在意他,辅导员照样耐心的教他动作。他从不早来,经常来晚,抱轮做不完就走。我常常是一睁眼看见他在我前面,炼完功一睁眼他已经没影了。随后,还来过另外两三个便衣,拿着照相机、录像机照相、录像。

六月末,我们单位书记也开始光顾炼功点了。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也是我们单位的,炼完功我们一起往回走,我还挺高兴,以为书记也来修炼了。辅导员却很严肃,书记和她说了什么。我们平时关系都很好,书记来了多次,每次照面,她都说:“我来看看你们。”好象有什么话又不好说明似的。

七月初,辅导员说:派出所警察到她家里去,说不让在原来的炼功点炼功了,如果非要炼,就到马路对面去,那里不归他们管。第二天,辅导员带着一些人到马路对面去炼功。我习惯在老地方炼,就和另外几个法轮功学员用随身听录音机播放音乐,继续在原来的地方炼。这样一直坚持了十来天。其间,不断传来全国各地、吉林省各地警察冲击法轮功炼功点,干扰学员炼功的消息。

警察到炼功点赶走学员

七月二十日,大家象往常一样到炼功点炼功。六点钟左右,大约十几名穿制服的派出所警察来到炼功点。我听见他们找到辅导员,说:“你叫他们别炼啦。”辅导员说:“他们是自愿来的,不是给我炼的,我说不管用。”他们看不行,就一个一个的去撵,把大家撵走了。我随着人群离开,但没有回家,我换了个地方,站到树丛里接着抱轮。警察们还在和辅导员说话。我快要炼完时,他们看到了我。一个警察说:“还炼呢,回家吧。”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炼功点的。

回到家,有几个学员正在家里等我呢。他们离开炼功点,发现我没回来,不放心,都没有回家,相约到我家来了。大家交流了一下,觉的应该把修炼法轮功给我们带来的身心变化和法轮功的美好告诉政府相关部门,希望政府部门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不要阻止我们修炼。一九九八年,国家体委来长春做过调查,结论是修炼法轮功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还要这样阻止炼功呢?大家约好第二天再看看情况。

公安、国安警察、便衣监视

七月二十一日清晨四点多,我习惯性的起床,来到炼功点。鉴于前一天的情况,我没有直接到炼功点,而是先从远处观察。炼功点没有学员,却有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们平时打坐的地方,抻抻胳膊扭扭腰,好象在晨练。按常理,这么早很少有人晨练的,更不会有人选择这个地方晨练。看得出,他是便衣。我绕过炼功点,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证实了我的判断。

我顺着马路往前走,不远处又是一个炼功点。还没等接近呢,看到路边也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门敞着,里面有两个人,便衣,很疲惫的样子,斜躺在座椅上打盹,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守候多时了。附近不远处还有一辆公安的警车,我从旁边经过时,四个穿制服的警察探出头来看,有点儿紧张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一个人炼完了功。吃完早饭,就去上班了。下班后,得知炼功点学员也都基本知道了炼功点的情况,各个点情况相似。大家决定第二天去市政府反映情况,希望尽快恢复炼功,在合法的环境下修炼,因为这么难得的好功法,谁都不会放弃的。

市政府门前和平请愿

七月二十二日早晨六点,有几个外地学员也来了,说他们那里来了不少人,都觉的必须向省市地方政府反映情况,早日恢复正常炼功。大家虽然为炼不了功而着急,但都善良的认为,通过我们和平理性的反映情况,政府会圆满解决问题。

我和一个学员坐上一辆公交车,打算去市政府。上车一看,一车人几乎都是法轮功学员,带着干粮和水,表情严肃,神态祥和。车绕道而行,司机说省、市政府一带不能通车了。我们下车,步行到市政府。去市政府的路口都列队站满了全副武装的武警士兵,去省政府的路段不通。显然,这些武警天不亮就站在这里了。

我们随着人流,向市政府方向靠近。路上遇到了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她非常理智,清醒,告诉我们要跟紧,互相拽着点儿,不要分开。路上,有人告诉我们行走方向,说还有几个路口没有武警把守,可以绕进去。遇到这样的人,辅导员认识的,就互相点点头,不认识的,就问他问题,确认是学员,我们才走,因为有便衣冒充法轮功学员,故意引导你到预定位置。等我们拐来拐去到了人民大街,才发现学员们都被集中到了新发路以南,人民广场以北的人民大街路段上,南北东西都有武警把守着路口,人民大街上还停了很多辆大客车。

显然,事先留出几个路口,把法轮功学员集中起来,再装进大客车运走,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法轮功学员前往市政府反映情况,并非突发事件,至少在中共邪党一方是事先了解的,有安排有准备的。但是,他们不是怀着解决问题的诚意,平等的对话沟通,避免事态扩大,而是故意让事态发展,达到足以栽赃陷害、欺骗民众的预期效果后,再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造谣说什么法轮功“冲击政府”,使不明真相的人认为打压有理。多么恶毒的流氓伎俩!至今仍然有很多世人受蒙骗。

对武警士兵讲真相

当我们被推到最前排,和武警士兵面对面的时候,辅导员就给他们讲真相,虽然那时还不知道“讲真相”这个词。看着全副武装、挽着胳膊密密麻麻和我们对面站着的武警,学员发自肺腑的说:“你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孩子,和我女儿年龄差不多,你们知道法轮功是什么吗?法轮功讲‘真、善、忍’,你想想,‘真、善、忍’多好啊,可不要听信谣言,法轮功教人向善,祛病健身,对个人对国家对社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我们没有错,做好人没有错。好人多了不是好事吗?法轮功在全世界很多国家弘传,上亿人受益。法轮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到这里来,是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的。我们这些人都是亲身受益的,大家都想要说句公道话,就都来了。”

武警士兵听了,垂下眼睛不说话。我站在辅导员身边,泪水不由自主的往下流淌,我也想说,却哽咽的说不出话。这时,我的左侧有人推过来,我和左侧的学员分开了,武警开始抓人,把分开的法轮功学员拽上路边停着的大客车。辅导员嘱咐身边的武警说:“记住‘真、善、忍’,不要伤害法轮功。”说完,拉着我离开人民大街,翻过栅栏,来到人行道。

马路中间的法轮功学员被一拨一拨的撵到了十几辆大客车上,车开走了,车上的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一会儿,马路上没有人了。武警士兵退到人行道上,和法轮功学员面对面坐下,相距大约两米远。这时我才看清,他们和马路上的那些武警装备不一样,这些人头戴钢盔,端着冲锋枪,制服颜色样式也不一样,看来聚集到这里的不只是公安和武警。法轮功学员坐成几排,整整齐齐,秩序井然。有的法轮功学员开始背诵经文和《转法轮》,有的打坐炼功,带了书的开始看书,非常安静祥和。

天空中旋转的法轮

中午时分,阴沉的天空透露出一缕阳光。法轮功学员中响起一阵阵欢呼,大家纷纷扬起头,指着空中看,兴奋而激动。大家都看到了,就在长春市的天空正中,一个巨大的法轮在旋转,不断变换着颜色,七彩的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一直照射到脚下的地面。那景象,无比美妙神奇。大家都看到了,武警、警察、便衣,以及过路的世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景象。很多法轮功学员泪流满面,知道是师父在鼓励大家。这也是我第一次真切的看到旋转的法轮。

我当时正好站在一个电话亭旁边,就马上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丈夫快出门看法轮天上旋的神奇景象。电话亭主人听着我们兴奋的对话,好奇的问:“什么转?怎么回事?”我指给他看,他也看到了,啧啧称奇,对法轮功竖起大拇指。

到处是便衣

我们坐在马路边上的时候,有两三次,一个三十多岁的男青年来到法轮功队伍前面,说:“法轮功学员不要在这里等了,都到省政府去。咱们不是到这儿坐着来的。”辅导员示意大家别动,防止上便衣特务的当。事实上,省政府门前都是武警在看守着,根本无法靠近,即便能接近,最后也是被拽上大客车。而我们的目地是要让政府明白真相,给法轮功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达不到目地做它干什么呢?还有来登记法轮功学员姓名住址的,都被我们严词拒绝了。那明摆着就是便衣特务的圈套。

一直到下午,我们还是被武警包围着,根本无法接近市政府大门。政府非但无诚意听取我们反映情况,反而动用武警部队分散劫持我们,不知给送到什么地方。看到这种情况,辅导员带我离开法轮功人群,来到外围,想要看看总体情况,想想办法。在人民大街路边一座大酒店门前,我们吃了点儿面包。旁边有进进出出的酒店工作人员,行人,和看热闹的闲人。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台阶上,手里拿着一个小棍儿在地上划拉着,好象在等人。

吃完面包,辅导员对我说:“咱们走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刚要回答,那个拿小棍儿的男子突然说:“快回家吧,别在这呆着啦。”我吓了一跳,看看周围,没有别人,才知道他原来是便衣,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辅导员给我使个眼色,我们迅速离开了那里。

省政府门前请愿

七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和炼功点的另一位学员去了省政府。门前有很多人,法轮功学员、便衣、警察、武警、行人等等,乱哄哄的。省政府大门口停着好几辆大客车。

我们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有人过来悄悄塞一个纸条,一看是假经文;有人过来说:“回去吧,在这里没有意义。”我们感到这里的情况比二十二日要复杂多了。

一个学员过来提醒我们: “分散开,别扎堆,他们在抓人。”果然,南、北、东三面开始有便衣和武警逐渐聚拢,把站在省政府门前的法轮功学员往中间撵。我和这名学员迅速往包围圈外走,和警察擦肩而过。与此同时,开过来一辆大客车,被包围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拽进了车。开走一车,又来一车,就这样循环着。

但是,法轮功学员们有了警惕性,不再象前一天那样轻易被绑架了。

警察登门

下午,分局两个警察到我家。问我什么我都说不知道,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面对警察,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来。后来,他们完不成任务,才告诉我说是辅导员被绑架到分局,有些事找我作证,因为我们是同事。我还是不相信。他们就打电话,辅导员在那头告诉我怎么说,我才知道她二十一号就已经被绑架了。

这两个警察说话、举止粗鲁无礼。我不按照他们的意思说,他们就吼。当时我正在家里洗衣服,四岁半的儿子在家里玩儿。孩子四岁就能通读《转法轮》,打开任何一页,他都能读下去,没有错字。他看到警察对我这样不尊重,就把手里看的一本小书砸到警察的头上,眼睛瞪着那警察,我从来没有看到孩子如此威严的表情。警察收敛了许多,知趣的说:“从来没有人对你妈妈大声说过话,是吧?”

和我一起去省政府的学员不久也被绑架了。此后,这种骚扰、绑架就肆无忌惮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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