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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李白——太阳魔教——武侠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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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13 09:43: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金天 于 2022-10-13 00:44 编辑

【剑仙李白~太阳魔教】
【武侠小说】
【 珍惜 著】
【状态全本】
【内容简介】

在隆重婚礼上,爆炸连连毒烟弥漫,药王吴家是否会重蹈七年前被灭门的一幕?
正当众侠慌乱中,却发现貌美如花的新娘不见被人掠走,她若落到魔教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魔教内斗从来不断,所有的大老都倒下了,慧范终于成功了,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完全陷在人家的阴谋之中。
……百年老魔借体还魂,魔功盖世,尸横遍地,最后谁能降服他?

敬请观看剑仙李白系列之~《 太阳魔教》

注:版权所有,未经作者本人同意,任何媒体个人,不许转载。


第一回 疯颠和尚闹花堂

吴指南要拜花堂了,玉真公主金口赐婚,将雪娥许配给吴家,金仙公主赏给丰厚婚资,这是吴家前所未有之荣耀。
吴指南一定要重振药王吴家的门面,婶娘刘晓凤却不同意,她怕魔教前来报复,话不投机闹崩了,所以与指旺指芳从小沟村搬到他处。
这些天吴指南一直在重建家园,昔日的药王山庄,非常的壮观,亭台楼阁,水榭花园,住着确实舒心自在。
六年后的今天,已经残破不堪,他没有资金恢复几代人的盛况,只能简单的将围墙主室修好。
雪娥的堂哥张玉林与夫人李月华到来帮助操办,张万宝绝不能让女儿受苦,所以也派人前来帮助,吩咐儿子玉松玉杨与玉林再把药王山庄修整一番,大体上很不错了。
雪娥整日羞嗒嗒的刺绣着,准备着婚前婚后,所需的一切应用物品,李白的妹子月圆全力帮忙。
雪娥知道自己与指南的因缘皆乃天定,而且夫君也算个英雄,所以很是欣慰。
七月初七,是牛郎织牛相会的日子,所以婚礼选择在此日。头些日子,因为闻听药王山庄恢复,昔日退休别居他处的老管家刘德大喜,携二十多岁的孙子刘仁刘义等等一伙到来,多日来一直帮忙。
初六晚上,指南的迎亲队伍便住到张家,因为路远必需早起赶路。
这边刘德操办酒席,此老七十有三,体格健壮,昔年给人家押镖,血斗是难免的,所以常来求药,所以吴家在江湖积德甚广,所以天南海北的各路豪杰来求医问药者不计其数。
同时交情自然也遍及天下,这也是太阳魔教渗透吴家的原因之一。
早晨,刘德吩咐伙计们忙碌着,他不止一次的讲吴家对自己是如何的恩重如山,子孙必须报答。刘仁刘义确实不错,连连应诺着。
突然,伙计刘三跑进来道:“太爷,门外来了一伙人,说是来参加婚礼的,你去看看吧!”
刘德健步来到大门外,他身后跟着张玉林张玉松,见男女老少黑白两道的都有,约三四十人,骑马驾车的,各色的礼品盒。
刘德拱手道:“在下是管家刘德,各位英雄到来有失远迎,请海涵。”
这时过来两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五十岁左右,身穿锦缎,抱拳道:“在下是祥云山庄杜盛,他是我的兄弟杜程。当年吴药王,对我有救命之恩,今闻吴家重建我们特地赶来贺喜。”“同喜同喜,请进请进。”杜氏兄弟挺胸而入。
这时,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年青妇夫上前,男人道:“我们家住白雨山下的白雨山庄。在下陈浩,这是拙荆柳青,我们奶奶承蒙药王得救,所以特来报恩。”
刘德笑道:“好说好说,老人家现在可好?”“很硬朗。”请进请进!”妇夫入内。
这时,过来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女孩,都是苗人打扮,拱手道:“在下阿布她是我的师妹阿佳,我们的师父是阿芦,蒙当年药王解毒之恩!家师命我们特来祝贺。”众人一惊,威震苗疆的苗姑的门人都来了。
刘德笑道:“家师可好?”“好,很好。”“二位少侠请进。”
这时,过来三个散发勒着黑绳的中年人,拱手道:“在下风都三使,当年药王对吾们有恩,特来拜谢。”
一些人皱眉闪到一旁,细打量着这威震江湖的风都三使,刁龙,庞虎,黄百寿。
刘德拱手道:“久仰大名,请进请进!”三人阔步而进。
总知接下来,左一伙右一伙足有五六百人。几个大厅与临时建立的木厅全部坐满。
刘德知道,吴家根本没发请帖也没张扬,这么多人怎么知道的,实在令人费解。
药王山庄的建筑特显出盛唐的气势~高大阔。
单说主厅,中间是条宽阔场地,四周圆桌,让众人自选座位。
当然大家都挺自觉,不是名门望族不敢主位上坐。众人聊天说笑着品茶。
这时,突然外面嚎啕大哭,冲进来一疯疯颠颠的和尚,刘三刘四跟进来揪住道:“好你个臭和尚,趁爷爷没注意,终于让你遛进来,给你钱,你都不干,分明要搅了婚礼!”
和尚叫道:“什么婚礼,这分明是丧礼,不如我和尚先哭了吧!”说着念起葬经,众人惊看着。
“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刘三刘四猛扯着。
“住手!”刘德上前拱手道:“来者即是客,高僧请。”说着让到一桌前,和尚摆摆手道:“太臭太臭!俗人满身的铜臭,我自找一个吧!”他窜来窜去,突然来到女桌前,坐在一丰乳肥臀四十岁左右非常妖艳的女子旁边。
那女子翻着白眼连啐几声,众人大笑。
和尚搭讪道:“女施主,咱俩三生有缘,昔年同床共枕,恩恩爱爱,今朝却翻脸无情!这就是人生,奉劝各位仁兄不要太痴情了。”众人大笑。
这女子江湖绰号迎风一醉向春芳,听名你就知道是什么人,专门靠姿色引诱抢劫。
她厌恶的道:“若跟你同床共枕算倒了大霉。”“哎!跟了我,算你高攀当贵妃了,我当年可是王爷。”“呸!你是王爷,老娘吾是太后!”众人大笑。

和尚站起道:“各位,在下不才姓金,人称金和尚,新罗人士,学些相术,闲来无事,给诸位看看相,怎么样?”有人吃了一惊,他竟然是无相禅师。
众人登时来了兴趣,知道来这的可能均是奇人异士,纷纷叫好,便要往前聚。
和尚道:“慢慢慢,这是婚礼喜堂,大家聚在一起哄闹,成何体统。这样吧!由我来相,由我来说,也不提谁姓名,说对了算凑巧,说错了算放屁。”
众人大笑,道:“好,你说。”“对,看你有何明堂。”“好,你挑几个说说看。”
和尚诵道:“
金山玉柱儿郎身,
资助贫苦不露真。
行侠仗义走世间,
只喜欢乐满乾坤。”
“这是哪位?”“对对,这是哪位?”“和尚,告诉我们是谁?”
和尚道:“这就是峨眉凤凰山庄的少庄主,蒲水生。”
说着一指,大家见角落桌前,一潇洒少年,纷纷惊叹:“哇!这就是名剑蒲玉明的孙子,了不起!”。蒲家有五个著名的孙子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为名。
他见大家一齐望来,不好意思站起道:“大师过讲了,大师过讲了。”
这时,柳青道:“大师,世间当然好人多,好人多为善,这不足为奇,可是若潜藏的恶人,就太可怕了,你给相相可有恶人?”
登时在场的有些人不高兴了。包括麟游火石寨寨主陆三刀,横行三峡的赵氏四鳄。
和尚挥挥破袖子,笑道:“好好好,听着,
假仁似义行世间,
夜半三更无法天,
谋财害命寻常事,
心如蛇蝎坐中间。”


第二回 要命毒针细微芒

众人大惊,四周望着面面相觑。“这是谁?”“对,这是哪个?”“是谁,快站出来,老子剁了他。”
和尚道:“八千女鬼,双木伴王,玉面骷髅,笑里藏刀。”大家一听玉面骷髅,立刻扫看女子,一些美妇显的很不自在。
远处刘德一听八千女鬼,正是个魏字,难道魏琳来了,叫张玉林众人小心。
迎风一醉向春芳撇嘴道:“和尚,我想让你给你自己相一面,你什么时候死?”
和尚笑道:“不瞒您说,早起时,贫僧真给自己相了一面,在下活不过今日午时。”众人大笑。
“这和尚真能扯!除非自己自尽。”“对对对!就是。”
突然,和尚慢慢举起手,两指间夹一三寸长细针,微闪蓝光,一看便知有毒。噗嗵,仰头从凳子上栽倒,众人大惊扑上前,检查发现其肚中左侧一黑色针孔,脸色青黑,显然中了毒针。
蒲水生冷冷的盯着对座一二十岁左右女子,她虽然算不上绝色美女,但是生的甚是清秀,杨柳细腰瓜子脸,大眼睛。
女子见众人都盯着自己,道:“都看我做甚?”蒲水生道:“请问姑娘高姓大名?”女子表情甚是孤傲道:“小女家在姑苏寒山苑,我叫孙镜波。怎么,你们怀疑是我杀了和尚?”
众人一惊,原来是姑苏寒山世家后人,寒山苑被例为天下八大山庄之一,其剑法威震武林,昔年寒山剑客孙同曾助狄仁杰,一剑劈了契丹第一高手。
盛唐时山东紫极宫、四川峨眉凤凰山庄,金陵司马世家的烟雨山庄!河南嵩山炼焦山庄,姑苏寒山苑,长安的终南山庄,杭州的飞来山庄,扬州的升玄山庄。
这时杜盛拱手道:“久闻寒山剑客之大名,我也绝不相信孙家后人做出这等鸡鸣狗盗之事,可是不巧姑娘你的位置最受怀疑。”
这时一鹑衣老者道:“在下是丐帮川蜀分舵舵主徐腾,依老朽之见,姑娘你可否让搜身一下?”
孙镜波道:“好吧!你们尽管来搜好了。”毒姑女弟子阿佳道:“我来!”她来到近前上下内外摸了一遍,突然在其怀中抽出一草纸卷,打开后里边有三根毒针。
众人大怒恶骂不绝,徐腾道:“姑娘,这怎么解释?”孙冷冷的道:“是我杀的又怎么样?”四周一阵刀剑出鞘声。“杀人偿命!”“杀了她!”“砍了他!”呼喝声四起。
阿佳唰一刀刺出,众人只觉寒光一闪,孙镜波也一剑刺出,只听噹的一声金属撞击声,但见蒲水生一剑拔开二人兵刃。
众人散开,各晃手中武器,将其围在中间。蒲道:“各位,我不相信是孙姑娘所为。”孙的眼神由刚才的敌视变为复杂的一笑道:“怎么,在我身上都人脏俱获了,你还不信?”
船帮总航主水晶龙王汤智手下的小舵主王喜合怒道:“好狂的丫头!我劈了你!”举刀欲砍。
“慢!”众人见张玉林站了出来,他拱手道:“各位英雄,今天大喜日子,不益见血光。是否孙姑娘所为,他日再说,请姑娘后院暂住,姑娘若是想走现在即可。”孙镜波扫视众人一眼,向后院而去。众人发愣:她怎么不跑啊!还是不敢?
几个壮汉刚刚将和尚尸体抬到仓库放好。这时,突然刘五跑了进来,耳语几句,刘德急忙来到大门口,见刘七刘八正梗着脖子,对七八个汉子怒目而视。
刘五一蹦老高道:“太爷,就是这几个家伙,竟然给咱们送棺材,揍趴下他们!”说着吹拳头就要打。刘德止住沉脸问:“尔等何人,非要与药王山庄为敌?”
一汉子拱手道:“非也非也,我们只是一小镖局,有人出白银百两,命将此物送来,还有书信一封。”说着递上。
刘德接过拆开,见纸上写道:“半夜子时,此棺便可出来三千雄兵,踏平药王吴家。”
刘当年在江湖上也算个爷,大场面见过无数,冷笑道:“收下,我看他有何手段出来三千雄兵!每人赏糖包一袋!”汉子们收下糖称谢而去。
刘德掀开棺材见里边空空,命人抬到后院。
临近午时,酒席开始,众人山呼海饮不表。
即将落日之时,忽然刘四跑进来道:“迎亲的队伍归来了。”众人出来,但见彩车对对,唢呐齐鸣,刘氏小兄弟们,立即点燃鞭炮,霹叭乱响,叮当,还放了几个二踢脚。
但见吴指南一身状元氅身戴红花,英姿飒爽风度翩翩,从高头大马上跳下来,来到花轿车前,啪!车门大开。
下来四个艳丽陪嫁丫鬟,随后唰伸出一只鸳鸯履,两个中年奶娘,掺扶下一窈窕美人,兰香四射,款步金摇,头罩粉纱,众人鼓掌叫好。
大红地毯早已铺好,从大门到内室,吴指南伸手轻轻抱起,彩女头前带路,边走边扬,漫天花雨。
吴将新娘抱入侧房,然后来到外边与众人见礼问侯。
传统婚礼都在黄昏举行,稍做准备,只听一声高喝:“吉时已到拜天地!”
正统男女结合必须拜天地,得到天地神灵的认可,因为人是有主的,是天地的产物;还得拜父母,得到父母的认可;
大家来捧场是得到社会的认可,这才是合法夫妻,西方去教堂向主宣誓。
吴指南因为父母被害,只好让刘德代替,刘跪地大哭道:“主人罹难,老奴在他乡苟且偷生,已属不忠,何敢越尊玷主。”
吴指南也热泪滚滚,在场许多铁汉也落了泪,见人家主仆之忠义。经再三请求,刘德拉住张玉林的手道:“来,张爷!常言道,长姐如母长兄如父,你也来吧!”二人坐在尊位。
这时大乐齐奏,新娘霞衣凤冠头盖大红,款款而出。
只听一声高喝:“一拜天地!”吴指南拉雪娥玉指,面南跪地而拜。“二拜高堂!”二人又跪拜刘德张林。“夫妻对拜!”二人礼毕,只听高喝:“入洞房。”


第三回 魔刀霍霍血花扬

吴指南牵爱妻之手,刚想入内,哪知新娘停下,款款蹲身施礼道:“欢迎各位来宾,各位英雄,昔日吴家悬壶济世,广济善行,不幸遭劫,各位英雄并未忘本,来振吾门实乃万分感激。”
这妙音婉若三月莺啼,众人鼓掌。


“小女子无德无能,今日能女主药王山庄,兴吴氏香火,万望各位同助。(掌声又起)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感谢,我献歌一首:
” 鸾鸟择良木,
名花沃土生。
远游交益友,
怀善汉唐风。
拔剑平妖氛,
天塌立掌撑。
五行调顺日,
新宇建春城。

这妙音有绕梁三日之韵,瑶台仙乐之魂,众人鼓掌叫好连连。

就在这时,可了不得了,只听一系列弹丸爆炸之声,白色烟雾弥漫整个大厅,众人惊呼连连,头晕目旋,但闻纷纷栽倒声;桌翻椅倒声;伴随着一系统金属撞击声;惨叫声;还有哈哈尖锐的大笑声。
那笑声是个六十多岁老妇所发,她清瘦苗条,满头白发,皱纹堆磊。
她的眼中仿佛又显七年前的景象,吴家的盛宴中,相同的爆炸与烟雾,所有人被一举消灭。
待烟雾散去,她的笑容消失了,她失算了。
因为还有好多位没有倒下,其中有抱着剑的蒲水生孙镜波,背着手的张玉林兄弟,刘德,柳青陈浩,王喜合,风都三使,而且最神奇的是那个抬到后院的金和尚又站在不远处。
大厅里还莫名其妙的多了那口黑漆漆的棺材。
地上血泊倒下的是毒姑两个弟子,陆三刀,丐帮徐腾,赵氏四鳄、杜盛杜程,还有十几个不知姓名之人。
那老妇咬牙望着和尚道:“金和尚,原来你没死!”金笑道:“我这不活蹦乱跳吗?”“我与你何冤何仇,你老与我作对?”金道:“堂堂东土神洲,怎能容尔等妖孽作乱!”
忽然,从门外进来一端庄美妇人,正是吴指南的婶娘刘晓凤,她点着老妇道:“魏琳,你这恶妇,亏大哥当年对你的一片真情,你竟然人面兽心!”
众人大惊,她竟然是易了容的太阳魔教密特拉教的太阳使者魏琳,她实际年龄不到四十岁。
魏哈哈大笑道:“什么真情,还不是色欲,我若像现在这个样子,他会理我吗!谁让他好美色,活该!凡阻挡我教一统天下者统统的死!”
吴指南双眼简直冒火,激动的浑身颤抖,伸手摸剑,蒲水生拦住道:“吴兄,未战先怒,你已经败了。”
魏琳哈哈大笑道:“来呀!来杀我啊!”孙镜波见其狂样,腾身而起,一剑劈出,只听蒲水生急道:“小心!”跟上一剑击出。
那魏琳突然手中多了口弯刀,像弯弯月牙的镰刀,瞬间劈到,只听咔嚓一声霹雳,孙镜波如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回,嘴角流血胸衣大破,昏倒在蒲水生的怀中,若不是被蒲的剑罡挡住,就被“天女散花”了。

张玉林横刀于胸前,走上前道:“在下早想领教领教什么威震天下的西方魔教狗屁第一刀法~七圣刀。”
只见风都三使的黄百寿跳出道:“你还不配!”说着挥动灵蛇剑扫来,此剑据说将羌族大祭司的第一传人弟子一剑穿心。
张玉林眼看着那剑到来,护体功力挡住了剑罡,但是还是感觉那火辣辣的锐利,剑离脑袋一尺远近时。
他突然转身拔刀,人随刀转,刀随功转,只听啊!噗嗤一声,黄百寿今天到寿了,脑袋飞了,鲜血狂喷,尸体倒地。
庞虎大怒挥动双钺,劈头盖脸的刮来,张玉林挥刀与其以快对快,对劈到四十六刀时。啊!一声大叫。庞虎从肩头与一半身子被卸了下来,尸体栽倒。张家的断水刀法确实厉害。

柳青挥剑袭击刁龙,刁抡起链子鞭猛扫,几个回合柳险象环生,陈浩呛啷一声宝剑出鞘,几个回合刁龙便落下风。众人惊异,没想到名不见经传的白雨山庄这么厉害。
这时外边人声大作,方才大厅内迷烟弹爆炸时,离窗近跳出去的高手,组织外厅几十人堵住门窗大叫:“抓住他们!”“杀了魔教崽子们!”“别让他们跑了!”魏琳撇着嘴没当回事,一直观战。
刁龙猛扫几下,突然从怀中掏出个暗器,陈浩心觉不好携妻急退。刁龙手握一筒,颇似今天医生的注射器,使劲一推,不知多少英雄豪杰死在这个东西上。
该着他今天倒霉,不知为何哧的一声,毒水从后边出来,喷了自己一脸,只见这家伙捂着脸惨叫翻滚,众人鼻中闻到一股焦臭味道。只见其眼睛脸立即腐烂,被其自己抓的血肉模糊露出骨头。
把陈氏夫妇吓的只冒凉气,赶紧合十感谢上天。
这时,突然那口棺材自己立起,啪棺材盖飞向陈氏夫妇,二人挥脚猛踹,咔嚓板木纷飞,棺内跃出一黑衣人。
一道寒光劈出,其所带的罡风刮的众人面皮发痛。张玉林心觉不好,挥动断水刀全力劈出一刀;陈浩本人也行功于剑,全力迎击,只听咔嚓一声惊雷般的霹雳。
陈浩夫妇虽没被要了命,但还是被震飞出老远。柳青肩头鲜血直流,脸如腊纸;陈浩外衣破损,狼狈不堪,抱住妻子;张玉林震的倒翻回来,虎口渗血。
那棺中竟然是个缺了半边脸与一耳之人,也被震的倒翻回去,双脚刚一着地,又腾身而起,挥刀劈向刘晓凤,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刘惊呼一声道:“吴情!”与此同时,有人影弹射向吴情,那人影一道寒光脱手而出。
吴情位列太阳魔教通天塔第三层士兵楼楼主,可见何等厉害。
刘晓凤知道根本无法躲避,闭美目等死。
吴情突然觉的背后动静不对,全力回手一刀,咔嚓一声,射来的飞剑被击飞,凤的云髻被其刀锋余威扫落,吓的她折腰后翻。
吴情就地一滚又腾身而起,劈空一刀,吴指南又收剑在手,二次射出,随后催动五禽戏中~熊式,一掌拍出,势如泰山压顶。
吴情知道若劈死刘晓风自己也落个一剑穿心,只得又全力回刀,咔嚓一声又将剑击飞,顺势卧地躲过一掌,然后就地一翻,双脚齐蹬。
吴指南心觉不好,吸气挺腰空中来个燕子大翻身,躲过一踹,终于越过吴情挡在婶娘身前。
忽觉身后恶风不善,锐气袭人,只得腾身而起,说时迟那时快,吴情拦腰又一刀扫空,刀锋一转又兜了回来,斩向其双腿。
不惭为超级杀手,通天塔士兵楼楼主,天下武学唯快不破,不给对手任何喘息机会。
吴指南又腾身而起,双脚避开刀锋,解下身上红花,一抖丝绦袭其面门,吴情挥刀左右开弓砍来。
南使用柔能克刚之法,使劲一抖丝绦瞬间缠住吴情握刀手腕,用力往回一拉。
吴情栽到近前,南大叫一声:“爹娘,孩儿给您报仇雪恨了!”行功于熊式,一拳击出,正中吴情的胸口,把其从房顶击出,板木乱飞,空中血花四溅。
与此同时,只听咔嚓一声霹雳,原来魏琳偷袭金和尚一刀,她简直恨坏了,若不是他,自己这么完美的计划,定将吴家斩草除根。
和尚早有防备,挥动念珠回击。
四周喊声大作:“杀了这个贱人!”“杀了她!”“别让她跑了!”
有带弓箭者,唰唰唰几支冷箭射来。
魏一击不成见吴情完蛋,腾身而起,哐的一声,从房顶洞穿而出。哪知一道黄影,金和尚跟上,二人瞬间在空中对斩数十回合。
和尚虎虎生风,动作潇洒。突然,迎面寒光闪闪,他腾身后退,挥动袈裟急旋,卷住对方射来的飞针,往回一送。
魏早已跃出数十米之外安全地带,逃之夭夭。
金和尚没敢再追,知道她的独门暗器蝎子针还未用。
江湖传言:蝎子针,蝎子针,一遇便失身。
众人打扫战场为大家解毒,刘晓风虽武功不济,但是却得吴家医药真传。
因为吴家规矩是传男不传女,传儿媳不传女儿,儿媳也得年龄大了才得真传。
当然吴家历代女儿当个救人的朗中倒不成问题,但是绝学秘方却不得真传。
凤很快将众人救醒,大家议论纷纷,诅咒魔教。
张玉林拱手道:“各位,我们知道此次婚礼非常危险,并未发出喜帖,大家怎么知道的?”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拿出喜帖。大家才知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接下来受伤者医治,死者派人报丧。几日后,毒姑阿芦派弟子过来,大家惊讶,她的两个弟子阿布阿佳好好的,那死的是谁?才知是魔教派人来冒充杀人。此为后话这里不必细表。


第四回 深山老林害新娘


言归正传,突然,吴指南想起什么,急急向洞房跑去。张玉林、刘德、蒲水生等人忽然想起:哎呀,新娘。
大家跑到后楼,见窗户大开,丫鬟们都被迷昏,解醒后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把众人急的乱蹦,莽汉哇哇暴叫:“魔窝在哪?我们跟他们拼了!”“对对!我们踏平魔教!”。
吴指南沉思面色凝重道:“多谢各位前辈如此关心,请受晚辈一拜。”众人将其扶起。
南道:“大家放心,夫人绝不会有事,拙荆修炼的本事颇高,也许只是追击敌人而已,大家不必担心。”众人听其一说,稍微放心。
次日,送走众人。刘德如何将曾经的家奴吴情的脑袋祭奠吴家冤魂,这里不提。

太阳出来了,蜀地的夏秋都很热。五个黑衣蒙面人,昨晚扛着一个袋子,在深山老林间奔行到半夜。
终于受不了了,将袋子放在大树上,然后各找最佳位置大睡。
袋子中的是何物?正是新娘。天亮时她的迷药失效而醒来,忽觉手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麻木的失去知觉,吓的惊出一头冷汗,后悔自己太傲太自大了。
她使劲蠕动着,一下从树顶落下,突然被接住。
“小娘子醒了!”“小娘们醒了!”“怎么办?”“咱们享受享受怎么样?”嘿嘿坏笑着。
又一汉子道:“不行,他若想不开死了,你我要不要脑袋了。”
一老者道:“对。王宝成你他娘的别一天到晚的寻摸采花,你早晚得死在这上。”
新娘一惊,官府通缉的采花淫贼竟然在这。同时大喜,老者竟然是独行大盗孙独行,登时计上心头。
大叫道:“快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这群杂种,回头我扒了你们的皮!”
几个家伙听着脆声声娇滴滴的声音嘻笑道:“美人,将来把你送到共妻房,老子天天扒你皮儿!”一片怪笑声。
孙独行却吓了一大跳,咔嚓一声撕开袋子,仔细看看,道:“你你你……你是谁?你可是张雪娥?”“老人家,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孙睁大眼睛道:“你你你,……你,怎么这个打扮?你到底是谁?”“老人家,我是无名。我们计划冒充张雪娥,然后杀掉吴指南。”众汉大惊,道:“小娘们你使的什么诡计?”
原来新娘不是别人正是李白,他们早知药王谷地宫中的太阳教基地被一窝端,魔教绝不会善罢甘休。
指南与雪娥已于初六晚拜天地入了洞房。所以这边的婚礼只不过是为将魔徙引来消灭掉而演出的一场戏。
月圆忙了半宿将哥哥易容成雪娥,月圆的易容术简直超过了母亲与大姐月华。
李白的天舌通可模仿任何人的声音,任你亲生父母都极难辨认,何况他人。
拜天地时突遭袭击,李白闪身回到洞房,他知道魔教一定会对新娘下手,他静静的等待着,小饮几杯,不成想疏忽大意,中了王宝成的鸡鸣五更散。
此时他大叫道:“老人家,快将我放开!”由于浑身麻木缩骨法也不好用了。孙独行刚要动手,王宝成拦住道:“慢,她是谁?她怎么在洞房中?”
孙道:“她是自己人!”黄虎道:“什么自己人!交给苏楼主再说。”李白故意学其匪气道:“妈的,你敢绑我,你知不知奶奶我是谁?”“管你谁,见了我们苏俊楼主,再打发你的去处。”“呸!苏俊在奶奶我面前连狗都不如!你们不打听打听无名是谁?”
汉子赵驹突然似乎想起什么,瞪大眼睛道:“听说,听说,教主新收个门人,叫什么什么……无名。难道她……。”几个家伙一惊,面面相觑。
许必旺又一惊道:“你们听说没有,有个姑娘,一刀劈了波斯楼楼主阿古巴尔斯……。”“你们若不放了我,也一刀劈了你们!”
几个家伙吓冒了汗,王宝成咬牙道:“我们已经得罪了她,怎么办?”赵驹道:“不如杀了他!”
孙独行大喝道:“大胆,你们竟敢谈论谋害本教楼主!该当何罪?”
王宝成眼露凶光道:“兄弟们,我们要想活命就得连这个老家伙一起宰了!”几人唰的拔出刀来。孙冷笑道:“爷爷我怕你们不成!”说着几人格战在一处。
这几人都是乌鸦楼的武士,均属一流高手,孙独行渐落下风。李白闻声不好,道:“快过来砍开我的绳子!”
孙欲靠近,又被几人狠杀狠砍的隔开,王宝成道:“你们顶住,我来先解决了她再说!”说着举刀就砍。
李白要的就是这个,使劲向上一窜,下半身如同个大棍,胯股机械般的向上一拱。唰一刀砍空却划断绳子。
王大惊道:“快杀了她!别让她跑了!”几个汉子齐来砍李白,此时他的腿已经无束缚,可是却麻木的毫无知觉,使劲一挺,二刀砍空。
他又使劲一窜,竟然腾空而起摔出十几米之外,然后再跃再摔。
孙独行也豁出去了,李白若死自己也完,发疯般猛杀猛砍,自己虽连中数刀,终于将赵驹劈死。
那许必旺黄虎大叫道:“快来杀了这个老家伙!”王宝成闪身过来齐攻孙独行。李白趁此机会站起,踢打撞着树,终于血液流转开来,一较力,嘎嘣!绳子挣断。
突然,孙独行觉的后边恶风不善,一闭眼,心想:完了!耳中只听一声娇喝,噗嗵一声,下手的黄虎被李白一脚踹飞。
又一个扫堂腿,噗嗵王宝成被扫翻,孙上去一刀扎其裤裆中。啊!一声大叫,王满地翻滚。李白又一脚踢翻了许必旺。
孙独行咬着牙,举刀欲劈死二人,李白道:“慢慢慢,自家兄弟何必做的这么绝!”
黄虎许必旺跪地求饶。孙独行也噗嗵坐下再也爬不起来,李白道:“你们快为他包扎伤口!”江湖人都带金创药,立即为其包扎,片刻完成。
李白拱手道:“多谢老人家相救,我绝不忘大恩!”孙道:“好说好说!只希望今后给您做个跑腿的即可!”“老人家过谦了。”
李白命那二人做个滑竿,二人赶紧忙活着。
他与孙来到远处,将那天地宫中慧范逼宫教主之事简述一番,最后道:“那天遭官兵围剿后,我突围从地河中追慧范逃掉。”
孙道:“那天好险,幸亏我在洞外巡逻,天策营是从里边杀出来的,我就逃了出来。后来听说是吴家之人给指引的路,所以吴情吴楼主魏琳魏使者带我们去药王山庄,没想到把您抓来了。”
李白道:“算吴家那小子好运,不然我此时已经取其项上人头。对了,各位楼主现在何处?”
“都去了九寨,难道您不知道?”“啊!因为吾教基地太多,一时没有连络上。对了,慧范、慕阇(shé)他们都哪里去了?”
孙道:“都去了九寨,这下热闹了。潜伏在羌族中吾教的门人夺权失败,勒夏兄弟率残兵败将都去了九寨。听说教主与新娘楼的七圣武士都去了九寨。看样即使没有外敌,自己权斗也得又一场腥风血雨。”
李白道:“那你支持哪方?”孙笑道:“我当然跟着小姐您喽!”李白笑道:“好,有机会我将你要到波斯楼,当吾座前大将。”“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第五回 九寨之中群魔藏

这时滑竿做好,两根竹竿一个绳子网兜,李白从地上拾起一把钢刀,道:“你们俩抬着他。”啊!二人呲牙咧嘴。
李白道:“是苏俊命你们来的?”“是。”“知不知,你们的楼主车夫哪去了?!”二人笑道:“不知道!”“让奶奶我给劈了!大胆!竟敢逼宫教主,大逆不道!你们俩若不听话也劈了!”说着晃晃刀。
二人吓的直冒凉气,知道太阳魔教这些魔头个个杀人不眨眼。赶紧抬上孙独行,向西北方九寨而去。

蜀地离藏区比较近,土蕃经常发生战争内乱,所以有些藏民便四处逃到山谷中居住。
九寨沟位于四川西北部岷山山脉南段。
当年土蕃王松赞干布向大唐太宗求公主希望赐婚,遭拒。发怒带二十万大军攻打大唐,结果被太宗派人一仗暴揍回去。
松赞见耍横不行,揍不过人家,中华女子三从四德温柔贤惠若娶回家太受了,还得笑脸派人用最诚恳最尊敬的语气求婚,于是太宗把文成公主赐给了他。
同时也带去了中华各方面先进文明,文成公主入藏成为千古美谈。
松赞退兵后有一支藏族部落,原住地为甘肃玛曲,留在此地形成九寨,即今天闻名世界的九寨沟风景区。
此地系长江水系嘉陵上游白水江源头的一条大支沟。
因沟内有树正寨、荷叶寨、则查寨、故洼寨、尖盘寨、黑角寨、盘信寨、彭布寨等九寨。此地距离成都三百多公里。
这里确实真是个美,冬不太严寒,夏季凉爽,四季各异,翠湖、叠瀑、彩林、雪峰,其中雪峰达数十座之多。
九寨海拔三千米,属高原湿润气侯,春天气温较低九~十八 度。四月前有冻土,秋天气温多在七~十八度。
一百零八个高山湖泊,小的半亩大的千亩以上。还有许多天池,最大的长海子达七公里。大型瀑布十七处,好似步步奇观。
名贵中药有冬虫夏草、雪莲、雪茶、川贝母、天麻。
树木有红杉、星叶草、三尖杉、白皮杉、麦吊云杉、连香树等。
兽类更是稀奇有大熊猫、金丝猴、白唇鹿、扭角羚、金雕……。

四人终于在次日傍晚时,来到九寨前,远远的望见大树下站立二个黑衣红带的汉子,见滑竿上抬着一彩衣女子,后边跟着受伤的孙独行。
汉子道:“启禀楼主,来了!”苏俊带二十几人噌噌从林中钻出。他兴奋的手心冒汗,若能把张雪娥抓住,就能威胁到张吴两家,那时是要金给金要银给银。
慢慢的越来越近,苏俊背着手眯着眼越看越怪:衣服没错,是新娘礼服,鞋也没错,头发也是。
只是这表情太怪,翘着二郎腿,摇着破叶子掐成的蒲扇。
这哪是因劫持被吓尿的小女子啊!这分明是请来吃烤鸭的大爷。
等走到近前,苏俊仔细一看大吃一惊竟然是他!登时沉下脸来。
李白却不以为然,眉飞色舞咪声咪气道:“苏楼主!别来无样乎!”
苏大吼道:“黄虎、许必旺,这是怎么回事?”黄皱眉苦着脸道:“启……启禀楼主,我们将新娘迷翻,哪知哪知……半路上一看,却是这位奶奶!”
苏沉脸对李白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与吴家什么关系……?”“大胆苏俊,你知不知你在跟谁说话?你竟敢破坏了我们波斯楼一举消灭吴家势力的周密计划,若不是你,吴指南已经变成一具无头尸体。”
“你你……。”苏俊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明明是自己出人出力进行周密的计划,反倒被咬了一口。论身份他只是副楼主,级别与人家差一大截。
苏问:“孙独行,你怎么受了伤?王宝成呢?”孙道:“启禀楼主,王宝成竟然见色起意,连您苏楼主要的人他都敢私自……我们打了起来,将其斩了。”
苏道:“杀的好,今后再有这样的立即处死。”
李白冷笑道:“哎!苏俊,听说你早看不起车夫,想当楼主,可是你的手下竟然不尿你,抬出你苏俊的大名,他们还敢对我非礼!哈哈哈……。”
没等说完,苏俊的脸早已扭曲,大喝道:“大胆,竟然违抗我的命令!”说着一掌拍向许必旺,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哪知李白抛出手中蒲扇,嘭的一声响,苏俊被震的倒翻几个跟头站立。
满脸的惊怒,心想:不怪当日药王谷地宫中敢与慧范、慕阇一决高低,确实厉害。
苏俊转身就走,其身后独臂的天山派叛徒常文龙冷冷的道:“你们自我了断吧!”李白笑道:“常老头你挺能活啊!”常一语不发,转身而去。
李白大声道:“苏楼主把孙独行送给我当跑腿的怎么样?”“随你便!”他远远的答完几个起落消失在林中。
李白哈哈笑道:“走走走!”黄、许二人僵硬的一动不动,突然噗嗵滑竿落地,二人倒下,李白大惊蹦起。
孙独行道:“他们咬毒丸自尽了。”说完自己也吐落地上一个。
李白一挥袖子大声道:“他们死了,何人抬吾!”话音刚落。
从林中唰唰唰出来二十名艳丽波斯女子,丰满清秀,白纱荡荡;她们身后又出来十名提着花篮的藏族女子,来到近前一齐拜倒道:“吾等恭迎楼主。”
李白背手道:“尔等是哪个部分的?”那领头波斯女子道:“我们是新娘楼所属歌伎,特来迎接楼主。”
说完上来四名藏女,李白又坐上滑竿,她们抬起而去,前边女子不断抛撒花瓣,花香飘飘好个威武。
这时远处又出现两个波斯美女,其中之一竟然是那日被阿纳培丝在圣女山庄从楼上扔下的那个女子。她们跪下施礼。
李白喜道:“竟然是你,教主与夫人可好?”“好,很好。”她们说完起身前行。
终于进入山谷中。向右而去,不一会来到一山崖前,这是依山而建的寨子。
李白道:“这是何处?”那女子道:“禀楼主,这里是荷叶寨,乃九寨之一。”李白那天救完她,也没问其名字,道:“你叫什么?”“小女被教主赐名阿唯。”


第六回 无意救个小姑娘

这时寨内鞭炮齐鸣,寨门大开从旋梯上下来一伙人,为首者正是帕米尔丝也就是太阳魔教密特拉教通天塔第二层新娘楼楼主白馨。
她高兴的一下抱住李白道:“我的小圣女,你终于来了!”众武士都低头施礼,因为他们从没见过白馨如此器重过谁,包括她的女儿。
她身后跟着楚宾与哈布尔二位祆教大佬,李白点头示意,拉白馨之手款款进入寨中。
自圣女山庄被天策营灭了后,祆教米赫兰等大佬又重立沙赫巴勒兹为新教主。
二人进入一高大木楼中,然后盘膝坐在凉席之上,红杉木桌摆着一壶凉茶,李白一干而尽。
然后轻声道:“夫人,你的伤势怎样?”白馨掠开衣襟,露出肚肚道:“你看,全好了!这是本教最好的金创药。”
李白见只有浅浅的痕迹,道:“那天地宫中祭祀大典因追杀慧范,实在没机会照顾夫人,还望海涵。”
白馨笑道:“哪里,哪里,那天若不是你,我与教主死定了!”“教主呢?”“他在山上雪峰中,这几日闭关练功修炼。”
李白道:“慧范跑了,不知卡隆慕阇哪去了?”“他们都已来到九寨,坡家摩斯波斯总坛来了三位特使,正在调解本教内部纷争。”“怎么样?”
“慧范慕阇他们条件是教主必须换人。阿纳决定将我推上教主之位。”“卡隆、慕阇、吴情他们可否同意?”李白还不知吴情早已见了阎王。白馨道:“同意了。”
李白经常读读赵蕤的纵横术,对驾御群臣、外交、王霸之术、谈判等学问了然于胸。一拍桌子道:“愚不可及也!你坐上教主之位能降服这些虎狼之徙吗?”
白馨道:“阿纳也后悔了,所以正在想办法,若靠武力实力又不够。如今你来就好了。”说完兴奋的握住李白之手。
她的手很柔软,与自己的母亲之手无二,美貌也是千里挑一,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之人。
她见李白望着不语,轻声道:“你来帮我,我的命已经是你的了,如果你不帮我,随时可能……。”
李白点点头道:“但是你得听我话。”“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白道:“波斯楼也在这?”“在。波斯楼在箭竹海那里,但是,阿黑门尼达、西披尔斯、乌拉尔图等大老们异常厉害,你得降服住他们。”
李白道:“通知他们,说我来了,明天前来接驾。”白馨立即命人前去送信。
然后吩咐给李白沐浴,准备晚餐。
饭毕,李白小睡一会,忽听一女武士正在禀报着什么事情。
“夫人,她什么也不肯招,打也不说,怎么办?”白馨道:“火刑侍候。”
李白开门道:“慢,什么人哪?”白馨笑道:“前天夜里抓住个女刺客,可能是慧范那伙的。”李白道:“交给我吧!”“好吧!”转头道:“阿妍,你把那人交给无名楼主来审问。”
李白随阿妍来到地下室石屋中,见铁架上锁着一年青女子,甚有姿色,被鞭子抽的到处是血痕。
二个蛮妇站在一旁道:“快说,你的主子是谁?到底来干什么?不说吗?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拿条蛇塞进你的花花中,看你说不说!”
那女子有气无力道:“我早晚要杀光你们这帮魔子魔孙!”“好你个不识相的东西!”啪啪两个耳光。
李白一惊:听口气她不是魔教中人。那她是哪里的?道:“住手!混帐,只知一味的打!对英雄也如此无理,难怪败的一塌糊涂。打开把人放到我的房中。”
二个蛮婆不知这个丫头是谁,愣看着。阿妍道:“小姐命你们打开,听见没有?”二人赶紧照办。
李白吩咐给敷上最好的金创药,然后躺下睡了,知道她伤的是跑不了的。
半夜里忽听其呼要水的声音,李白拿杯茶,启开其唇给灌了下去。
李白抓起其手,仔细看看,心想:从其装扮上看应该是藏女,藏族由于在苦寒之地,竟然有保养的这等白皙美女确实少见。
忽听敲门声,他轻轻开门却不见人,伸头望望一闪中,竟然是白馨的衣影而去。
李白跟上,推开其室,却见其低头抽泣,上前安慰。
白馨吞吞吐吐道:“阿娜……阿茜现在……现在怎么样?”
李白默然不语,才知道不管她表面怎么冷酷无情,但是还是离不开人性与母爱。
“她们很好,你放心吧!比你过的快乐。”
白馨一抱住他哭泣道:“其实……其实,她们的生父,是克谢尔斯而不是小阿里奥,你要好好照顾她们,你若喜欢就做你的女人吧!”“好的好的,有人照顾她们的,现在姐妹俩很好很安全。”
李白皱眉心中叹息:这祆教教义实在邪恶,经书中竟然明文规定娶自己母亲女儿姐妹能消减罪业。
凡是邪教国家性乱的猪狗不如,这若让魔教一统中华那还了得!李白好言安慰其睡下。
次日,早饭后,李白道:“怎么波斯楼还没来人?!”片刻后,阿妍前来禀报道:“欧塔涅斯前来接驾。”白馨道:“你与阿唯前去照顾小姐吧!”阿妍道:“遵命。”
李白面罩细纱,命人把那受伤女子抬着一齐来到寨外,见一色二十几名红衣武士,为首的欧塔涅斯齐齐单腿跪下拱手道:“吾等参见楼主。”
李白大怒道:“为何接驾来迟?来人,把欧塔涅斯拖下去重打二十!”那些武士,面面相觑,谁敢打这个狂魔啊!
欧塔转头喝道:“执行。”几名武士上来按住,打了二十棍子。
李白道:“好啊,原来他们听你的,并不是听我的!”说着坐上滑竿,众人抬上而去。

一路风景美不胜收,镜海紧临在空谷的下游,湖呈狭长形,长约二里,为林木所包围。
对岸的山壁像一座巨大的屏风,右侧是镜海的下游。
毗邻诺日朗群海,镜海确实像一面镜子,水面上将景物全部复制。诺日朗山高大无比,大瀑布更是一泄到谷底,轰鸣不绝。
向前走来到珍珠滩瀑布,宽达二百米左右,落差达四十米,雄伟壮观,冲进谷底,吼声如雷。
从五花海出水口,左侧深谷里一条河道名为孔雀河。五花海位于日则沟孔雀河上游,河水极清五颜六色,故明五花,在阳光作用下一团团一块块,到了这你更加惊讶神的杰作。

日则沟的箭竹海熊猫海是邻居真是个美,湖水清澈,如同一面镜子,附近的山倒映在水中,看久了使人不知是山在水中,还是水在山中。
胖乎乎们的猫熊们整日的吃啊吃啊,吃饱了就来喝水,此熊的特点是暴饮暴食,然后睡大觉,幸福指数绝对超过王爷。


第七回 降妖除恶法高强

在离湖不远处的林中,一座庄院,里边亭台楼阁,十分精简漂亮,来到大门口,有百多名武士侍女们。
其中一大胡子高鼻深目的波斯人率先跪下,其他人也都跪下道:“属下恭迎楼主!”
李白指指道:“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大胡子道:“小老儿名叫巴哈拉木,是经授长老。”
李白晓得,位居通天塔第五层的波斯楼在太阳密特拉教中主要掌管传授经义、占星、法术等等知识的。
“巴哈拉木。好,你很忠诚,我喜欢你。”刚要进入大门,忽然中间站立两个五十多岁的武士,握着刀把冷冷的望着李白道:“小的想让楼主指点几下?”
欧塔涅斯见竟然是虎牙、龙翅,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担心的喝道:“我知道阿黑门尼达一定不服。你们若想活命赶快让开!”说着抓住刀把。
李白道:“慢慢慢,人家是看我配不配抬进去,此要求完全合理!”一伸手抬竿武士的刀,不知为何吸入其手中。
李白单掌向地一拍,突然滑竿飞了起来撞向二人,那俩位显然是最厉害的高手,肯定是其主人想一下把李白干没气的人。此二人曾经连劈土蕃十名上将。
说时迟那时快,虎牙、龙翅腾空而起,从滑竿上空越过,众人只听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滑竿落地了,那两位也落地了,瞪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凡是怀疑人生的都是这副表情。
忽然,二人从脑门脸部现出一道红线,就像雪娥出嫁前给未来宝宝绣肚兜的红线。
接着噗嗤一声血花飞溅,二人分成四半。
李白知道,这里凡握刀的都有人命血债,都该死,所以下手毫不客气。
众人大惊随后掌声雷动,阿唯道:“这就是吾教威震天下的七圣刀,最高境界~天女散花!”又一片掌声雷动欢呼。屋里的人有的已经冒汗。
李白被众星捧月般扶进大厅主位,坐下后,拿出当年克谢尔斯给的楼主铁牌道:“传吾命令,所有人必须都得前来报到。”
片刻后,聚来二百多人。包括十多位撇着嘴的大老。
李白道:“去,没来的都是叛徒,都处理掉。”欧塔涅斯头上冒了汗,因为还有四大老没来,包括他最崇拜的西披尔斯,也是最倔强的,他是绝不肯拜服于一个小丫头的。
片刻后,三十名武士回来了,李白道:“都处理了?”“还有一个。”“他是谁?”“西披尔斯。”“为什么不处理掉?”武士们都看着欧塔。
李白道:“谁去?”这时站出一位,五十岁左右干瘦的汉子,道:“我去。”“你叫什么名字?”“一剑追魂周航。”
李白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名震皇宫大内的职业杀手,只要给钱连皇帝都敢下手,被官府通缉多年,没想到被网罗进魔教。
“好,你去。”片刻后,周航提着一个人头回来扔在地上。
这时其他大佬有的惊恐有的青筋暴跳,欧塔涅斯眼中却流泪了。
李白冷冷的道:“你哭什么?难道你杀的那些人,都没有亲人?他杀的那些人没有亲人?”用赞许的目光对周航道:“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右班护卫长,我摆右手就是叫你。”周单腿跪下拱手道:“多谢楼主栽培!”
李白道:“谁负责礼仪接待?”一老者头上冒了汗,他作梦没想到新楼主是这么厉害的角色。
他站出道:“是我。”
李白道: “你现在开跑,跑出此门,你就活命。”那老者武功身法实属江湖一流高手。瞬间向大门而去,简直轻如鸿雁,还剩五米、四米、三米、二米……。
这时一把刀在空中像螺旋桨一样跟上了他,噗!人头滚到门外,乐的他大叫:爷爷我出来了!铎一声,刀砍入门框,身体也窜出门外,倒在地上血泊中。
在场的每个人心头都掠过一层阴影。
李白记住了当年克谢尔斯的话,魔教内部杀自己人立威最凶,不论杀多少人,领导们都有你们这些小人物所不懂的高瞻远瞩的远大目标,都是伟大的。
这时李白微笑着,端起茶杯用袖子遮住饮了一口,人群中大佬乌拉尔图心中大喜:小丫头你还是嫩了点,敢在太阳神教撒野。
这时,忽听李白点点他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大惊,立即隐去高兴表情道:“在下是经授长老!乌拉尔图!”“好,很好,你辛苦了,你过来!”
他吓的站立不动,李白一摆右手,只见一道寒光,周航的剑归了鞘,噗嗵乌拉尔图的脑袋滚落一旁尸体栽倒。
李白又指另一大老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道:“阿黑门尼达!位居经授长佬。”“好。辛苦了,赐你一杯茶!”
说着一束茶水从左手杯中弹跃而起,他右手猛的一推,啪一道水箭射入其口中。
阿黑巴嗒着嘴笑道:“好茶好茶!只有这样的茶才配楼主这样的人物。”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黄纸,上绘一条红蛇,道:“小老儿变个戏法,让楼主开开眼。”说着嘴唇微动念了几句咒语,往空中一抛,那纸瞬间化作一条红蛇,张着大口向李白咬去。
李白知道这是魔教的法术,若是普通人一下就被其咬死。
哪知李白不慌不忙,见杯盖上绘着一对仙鹤,口念咒语随手一抛,化作两只仙鹤,其中一只迎面与蛇撞到一处,同时落地扑腾互相撕咬着。
另一只闪电般射向阿黑,只听噗的一声,鹤嘴穿过其喉,一转身,噗又刨穿一大佬的天灵盖,双翅一挥两个大佬脑袋齐齐被扫落。
阿黑死后忽然那蛇又化回为纸,李白一招手,双鹤飞回落其手中,又化为杯盖。
其他大佬吓的齐齐跪下道:“请楼主息雷廷之怒,罢虎狼之威!”
李白冷笑道:“你们还谁来喝这杯茶?”巴哈拉木与另一大佬塞那尔汀赶紧匍匐前进几步道:“启禀楼主,以西披尔斯为首的狂徒,多年来欺凌吾等弱小,今天竟然设刺客献毒茶妄图谋杀楼主,实属大逆不道!请楼主发落!”其他人齐声大喝:“请楼主发落!”
李白见都吓老实了,行了!笑道:“你们二位忠诚无比,从今天开始你们是经授长老之首。你们要肃清西披尔斯一党,但是左班护卫长欧塔涅斯除外,欧塔对吾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欧塔痛哭流涕。
阿唯阿妍将主室收拾干净,李白更换上波斯衣服,因为这里波斯人最权威。
他躺在床上长出一口气,在魔教内部真是个累,每天都面临生与死的威胁与折磨。
从此饮食全由二女亲做,不许任何人沾边。特别阿唯,因李白对其有救命之恩,所以铁杆忠诚无二。
午餐后,李白来看那受伤女子,这时她高烧已退,身上鞭伤痛的直流泪,抓住其玉腕见脉象已经正常,而且知道这女子武功很好。
可是她依然昏昏沉沉,神志不清。
李白命好好照顾她,然后独自出了大院。

第八回 碧水佳人恨断肠

箭竹海如同一面大镜子,四边碧绿的竹林,一群藏民姑娘小伙,还有些汉人波斯人,男女在水中嘻戏,有的皮肤白嫩嫩有的黑啾啾。
令李白吃惊的是,竟然有十几对男女在草地上做着不堪入目的事,其他人竟然很自然的观赏着。
他不知道魔教控制下的百姓思想被改造,搞性解放公有共妻。
柏拉图就曾经入过太阳魔教的秘密分支社团,所以他的理想国中就宣扬性解放。
李白来到湖边无人处,凉风习习清爽无比,他脑中思考了许多计划,先摸清这里的情况,然后设法与玉真公主天策营连系上,将这个魔教基地一举铲除。
他坐在石头上,将脚伸手水中,拨动着,哇!太爽了。
所性脱去衣服,跳入水中,李白非常爱玩水,甚至可以在水中睡觉。
他四处游动好一会,仔细观察水草与鱼儿。
这时,一条大鱼擦身而过,他顺手摸了一把,滑软异常,他潜意识中觉的这鱼太怪,转头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女子,一丝不挂的波斯女子。
他没有时间欣赏那美丽的胴体,因为那女子手中一把锋利的刀,一刀捅来。李白大吃一惊,转身躲过,一抖双脚,向远处游去。
哪知迎面又一黑影过来,如同一支水箭射来。李白心觉不好,来了刺客,闪身躲过,原来又是一个女子。
这两个女子水性颇佳,穿来穿去左一刀右一刀,刀刀要命,恨不得一刀刺个透心凉。
李白摸透了她们的路子,知道黔驴技穷,忽然抓住一女手腕,女子因痛刀落水底,李白双腿盘住其腰从后面抓住其两个胳膊。
他心里笑了,这个女子本事太差,比个乡野悍妇强不了多少,他都怀疑哪个蠢家伙派这么个刺客前来。
另一女子看样非常着急,游过来一味的猛刺,李白与女子贴在一处,左挡右挡,多个挡箭牌。
那女子急的转圈不敢刺,若不是在水中李白一定会大笑起来。
怀中女子拼命无用的挣扎着,李白童心趣起,不住的从脑后轻咬其耳朵,痒的她使劲晃着头。
这时那女子浮出水面,换口气又沉下来,李白忽觉怀中女子张着口拼命挣扎,他知道了原因,也驾女子浮了上来,她猛烈呼着空气。
李白只觉芳气袭人,往下一坠唰女子又被沉入水中。
那女子连刺不成,似乎放弃了,好像不知怎么办好,停在不远处,伺机下手。
突然,又一条黑影从远处射来,李白从速度来看不简单,闪身躲过,见其又是一身材丰肥的波斯女子,挺刀乱刺,缠斗不休,但因为怀中这个拦箭牌,伤不得李白一毫。
她似乎怒了,突然又一刀刺来,李白心觉不好,闪身一躲慢了点,噗一团血雾弥漫水中。
他大惊这个婆娘疯了,连自己人也杀。
但见湖面,唰的一声响,一条白花花的大鱼……不!是两个大活人,冲向空中。
与些同时,唰又一条大白鱼又窜向空中,又一刀刺来。
李白抬腿一脚踹出,本来可踹她个骨断胸塌,可武德讲究对女人胸部下身等几处是不能打的。
稍一收力,噗嗵将其踹飞落入湖中,李白燕子三超水,逐波踏浪,来到岸边,见怀中女子气若游丝,其腹部腿上全是血,把自己的贴身内衣都染红了。
将其放在竹林边草地上,连封其数道大穴,这时那丰肥女子跳上岸,见其四十岁左右,有几分姿色,咬着牙冲上便刺。
李白想要捉活的,问:“你是谁?为何行刺于吾?”“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谁是你父?”“西披尔斯。”“你父杀了多少别人的父亲?”“我不管!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这女孩子是谁?你为何连自己人都杀?”“没用的东西就该死!”
这时,忽听一女孩痛哭,“姐姐,你不要死!你不要死!”李白回头见另一个女子也从水中出来,抱其姐大哭。
两个小女子姿色都不错,可见西披尔斯的女人都是挑选漂亮的,所以遗传基因也好。
李白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今天不想杀你。”说着又一脚将其踢翻,那女子滚身而起逃之夭夭。
李白抱起地上女孩,快速回到住处,他与母亲学得医术颇好,很快止住血,包扎好。
那个小女子也进来跪在地上道:“都是我的主谋,你处死我,放了我的姐姐吧!”说着哭泣。
阿妍大喝道:“大胆,尔等竟敢刺杀楼主,按本教规矩,你们还想活吗?”女孩登时吓的浑身颤抖。
因为魔教的酷刑太可怕了,其爷爷给过太多信众上刑,特别是仆女们。
李白道:“西披尔斯有多少妻妾?”阿妍道:“加上女儿孙女共二十二个。审判完毕后准备送去共妻房。”
李白听了汗毛直立,共妻房是任何男人都可随便糟蹋的场所,魔教阴损透了!道:“不行,我的战利品,岂容他人享受,女人统统留下。”
阿妍早从别人口中以讹传讹的认为李白是个女子男身的阴阳人,立即道:“奴婢遵命。”转身下去了。
李白道:“你们叫什么名字?”那女子道:“我叫罗克珊娜,我姐叫罗克娣娜,那个是我姑姑罗克碧丝。”“你们还想杀我吗?”她登时叩头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第九回    魔头齐聚争魔王


次日,来人通知开重要会议,要求楼主全部到位。
李白命巴哈拉木、塞那尔汀守好家门,然后带着欧塔涅斯、周航二人上路了。
李白问:“咱们是去教主所住的太阳神殿吗?”周航道:“不是,是去阿翁沟波斯三使的临时住所,是狮子楼所在地。”
李白望着远处晶莹的雪峰,心胸甚是开阔舒畅,一路上周航给其介绍风景与九寨情况,才知几乎通天塔的七楼,几乎每一楼霸占一寨。
杀光了原来藏民所有有钱人,所有财产牛马女人全部公有,强迫所有藏民改信太阳魔教,供奉太阳教的神阿胡拉马兹达与密特拉。

他们翻过垭口,越过怪石嶙峋的山坡,来到阿翁沟,这里有一片草原,但见远近一群群的马牛羊牦牛骆驼等等。
还有一座座帐篷,靠山边建立许多石木结合的房屋,李白三人来到一特大木屋,长约二百米、宽约五十米左右。
空中一杆大旗,飘荡二面旗子,一面是带翅膀的火焰图形,一面是两座山峰中间一个太阳的图案。
李白亮出楼主牌子,只见大汉唱喝道:“波斯楼楼主无名驾到!”李白三人进来后,见基本都到齐了,所有人都看着他。
李白见正北方一大型壁画,屠圣牛图。下面是供桌,供桌前边是一排大椅子,是教主级别人物之座。然后是太阳教通天塔七楼楼主之位。
也许是为阿止打架,这回安排的座位距离都非常的远。
李白见第一层乌鸦楼楼主座位空着,因为楼主车夫在地宫中被自己给劈了。
只有副楼主苏俊坐在次坐上,其身后两个护卫,一个是独臂的常文龙,另一个是羌人大汉,肌肉怒凸似乎力大无穷,挎口弯刀。他撇着嘴一直望着面罩细纱身着波斯女装的李白慢慢坐到楼主位子。
也许是他想不通,这么个小丫头,她凭什么本事坐上波斯楼主之位!
周航小声道:“他叫萨朗,是新来的羌族那伙。”李白点点头,望望远处大众席上羌人打扮的必然是一股新势力,为首者是位非常气派但却很阴森的中年人 。
周航低声道:“他叫勒夏,曾在羌族内部成立太阳教自立为教主。”李白点点头。
但见通天塔第二层新娘楼坐着白馨,她身后跟着一四十岁左右的妖艳女子与掌握七圣武士的哈布尔,白馨用温柔的眼神望着李白。
使李白惊奇的是,通天塔第三层士兵楼楼主的位置竟然是空的。
他的次座上竟然坐着武都镇“大善人”王木,果然王木是魔教中人,而且还是太阳使者位居副楼主,身份相当之高。他后边站着踏雪无痕柳一绪与铜头铁臂独眼莫坤,他的眼睛被月圆扎瞎。
难道吴情死了,他寻思着。
但见通天塔第四层狮子楼坐着卡隆,他永远那么的老实,好像个小店店主。他的身后,站立二个大汉,其中之一是个光彩照人的英俊小伙,挎着弯刀。
再看通天塔第六层,太阳楼楼主慕阇,这家伙冷冷的盯着李白,看样恨不得吃了他。慕阇身后站在着净心与陆顺。
李白向其做个鬼脸,因罩着白纱,不然能把他气冒泡。
正前方大座上坐着三位派头十足的大胡子,都是高鼻深目的波斯人,他们身后跟着几个武士。
显然那本事都是一下就能把别人干没气了的高手,他们一定是坡加摩斯太阳教总坛派来的特使了。
他们的旁边坐着教主阿纳培丝,他永远的是那么的冷酷妖艳,谁都认为他是难得的美女,可他实质却是个男人,是个雌雄同体的阴阳人。
他只是淡漠的看了李白几眼,然后抬头望着远方,他的目光永远是那么的深沉,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只知他是个极可怕的人物。
只见那三位特使其中一位站起道:“吾叫阿特米西亚,这位是森沙尔施金长老,这位是马扎西斯长老,现在我们开始祭拜上神。”
所有人全部离座起立,面带严肃,在药王地宫中的那个大祭司,绪甘比斯递其一盆人血,众人齐唰唰一齐跪下。
阿特米西亚将血举过头顶,道:“伟大的神马兹达、伟大的密特拉神,保佑你的羔羊们吧!我们对您无限的敬仰,请您赐于我们这些神仆力量吧!
我们一定要在宝瓶座来临之际,进入新黄金时代,我们要建立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一切公有,物质极大丰富的人间天堂!
太阳神教,一统乾坤,
天上地下,唯吾独尊! ”
众人齐声诵道:“
太阳神教,一统乾坤,
天上地下,唯吾独尊! ”
“归座!”众人站起,坐下。
李白回头盯着一人,他很像个商铺掌柜,但是李白知道,他就是易了容的慧范。
也许他也知道李白发现他了,冷冷的望其几眼又低下了头。谁都认为他是最低调的人,可他却是最大的阴谋家野心家。

森沙尔施金站起道:“我刚才得到神的启示,你们当中有异教徒。”空气登时紧张阴森起来,因为魔教三天两头抓内奸叛徒,杀人无数。
他话峰一转道:“但是谁也逃不过神的眼睛,早晚会露出原形来的。我们这次来,就是总坛对大中华区非常的不满,吾教曾经在古罗马创造出煇煌的黄金时期,把基督教犹太教等杀的血流成河。
罗马皇帝按着我教神的旨意,几乎要建立一个世界政府来统制世界。
可是我们却征服不了中华民族,是你们太不努力!你们内部撕杀实在太可严重。今天我们奉总坛之令,要建立稳定的权力结构,在东土增加我教势力,然后一统中华,消灭一切异端教派思想。”
马扎西斯接着道:“这一切主要原因是教主阿纳培丝领导无方,经过我们多次商议,阿纳培丝决定退去教主之位,由帕米尔丝接任。”李白刚要说反对,阿纳却道:“我同意。”慧范差点乐昏了头、着点脑溢血。
马扎西斯又道:“我们忠诚的战士圣徙吴情,牺牲在了药王谷,所以这次需要确立三位新楼主。” 李白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果然吴情死了。
阿特米西亚道:“经组织上决定太阳使者王木任士兵楼楼主;太阳使者魏琳任新娘楼楼主;太阳使者勒夏任乌鸦楼楼主,其他楼主不动。大家是否同意?”
李白刚要表示反对,阿纳举手道:“我同意!”白馨举手道:“我同意!”慕阇举手道:“我同意。”卡隆道:“我弃权。”李白道:“我反对!”
马扎西斯道:“我们三位都同意,六人同意一人弃权一人反对,决议通过。”
阿特米西亚道:“请新楼主就位。”
王木踏着阔步坐在士兵楼位子上;白馨走上前坐在教主位上;魏琳转出来,坐在新娘楼位子上。
李白一惊:原来她就是暗器打伤大内第一高手李易的人,害死药王吴家满门的凶手。
勒夏的表情十分不快的坐在了乌鸦楼位子上,他曾经在羌族建立太阳魔教身为教主,如今却降身为最低流的楼主。
阿特道:“半个月后是土星吉日,我们举行大典……散会。”众人缓缓退出。


第十回 公有共妻人变狼


李白在草地上拦住阿纳道:“你难道不想活了吗?你为什么让出教主之位?”阿纳冷冷的道:“让给你了,你来坐吧!”
李白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其远去,摸不透他什么意思。一伙伙人从其前边而去。
忽然,曾站在卡隆身后的,那英俊藏族年青人,来到其面前躬身施礼道:“在下达嘎,初次与楼主见面,还请您今后多多关照!”
李白拱手道:“客气了,还得请你多多关照,请兄台在卡隆面前多多美言几句。”“那是那是,可否赏脸去我家,请您品尝烤鹿肉喝青稞酒?”
李白道:“谢了,我今天非常的不顺心,改日吧!”“理解理解!每次换重要人物都是一场场腥风血雨,每个人都不知自己明天的命运何去何从。”
这时,忽听一声娇呼:“我有空我有空,我去好吗?”
李白转头见一非常艳丽,穿着宽腰长衣筒靴的藏族女子,胸前头上戴着各种珠串饰物,出现在二人面前,李白知道这女子功夫很是了得,自己发现时她就到了。
哪知达嘎又对李白礼貌的施礼而去。
女子笑脸贴了冷屁股非常不满,望其远去的身影道:“哼!谁喜吃你家的臭肉,谁喜喝你家的骚酒!哼!不识抬举,多少小伙想博姑娘我一笑而不得,不识抬举!”
李白本来想走,却忽然对其来了兴趣,道:“有很多人想博本姑娘我一笑而不得,你可想请我喝酒吃肉,怎么样?”女子道:“好哇好哇!”二人并排在草地上走着。
李白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娥洛,吾阿爸叫罗桑是这里的副总牧长。”“你家有多少头奶牛?”“有十头哎!我父母过去是小商人,制了些牛羊,可是十多年前,自从太阳教来了之后,就都公有了变成了集体财产。”
“什么叫公有啊?”“就是所有财产牛羊粮食女人都共有,你是楼主你怎么不知道这事?”李白一惊,她竟然知道自己是楼主,更没想到太阳教已经在此盘聚这么多年。
笑道:“姊姊有所不知,我在山外初来乍到,许多事情规矩还得请姊姊多多指点。”娥洛大喜,这么高级别的大佬级人物竟然叫自己为姊姊,如果自己攀上这么个大靠山今后就可呼风唤雨了。
谦虚道:“呦!小的怎敢。”“哎!别见外,私下里你就是我的姊姊。”“好的妹妹,太好了!”说着抓住其手同行。
李白道:“财产公有,这老婆怎么也可公有?女人岂不都成为了娼妓不成。”娥洛四处望望道:“换妻游戏嘛!你没见湖边许多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就那个……那个吗?”说着双颊绯红道:“所以那些信佛的藏民都骂太阳教是邪教。”说着吓的一捂樱唇,呆呆的望着李白,如果告发自己就不得好死了。
李白笑道:“姊姊莫怕,你很单纯!”她哭丧着脸道:“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不然人家死定了。”“好的好的!姊姊放心。即然这里原来都信佛,那他们情愿让太阳教统制吗?”
“当然不愿意了,那些忠实佛信徙都被搞死了!大家只好忍气吞声了。”
李白心中明白了,这些藏民许多是被迫服从太阳魔教的。
这时,来到一帐篷前,一四十岁左右藏民,笑脸施礼道:“娥洛小姐,这么闲着,快快里边坐,今天小二小三打了四只野鸡一只野猪,正欲吃饭。”
藏族民风纯朴好客,娥洛高兴道:“吾正要请这个妹子吃饭,还没准备呢!正好。”
这时,帘子一挑,出来一位姿色甚好的中年妇人,热情道:“小姐快请快请。”
二人进入,坐在地中桌前,片刻上来一桌酒肉糌粑。孩子们都被轰赶到外边去玩。
李白初饮青稞酒,觉的味道很独特,就着鸡腿津津有味的吃着。
咬了一口糌粑道:“这怎么还有草种?”男人一惊,沉脸对妻道:“才旦,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
李白赶紧道:“没事没事,草种有药用价值,吃了好,吃了好。”
才旦见这个姑娘很合气,叹气道:“唉!现在搞公有,财产公有后吃食堂,劳动者年终平分粮食。
结果勤劳者不论多干多少活也得不到应得的好处,懒汉靠整人耍嘴皮子照样多捞粮食牛羊肉。
所以大伙谁也不爱多干活,导致粮食牲畜严重减产,官们多分粮,我们小草民不够吃,只好掺吃草种打猎过活了。”
李白道:“口说公平实则一点都不公平,这么说公有制就是养懒汉的制度。”
哪知夫妇俩吓的赶紧道:“公有制好啊!太阳教万岁!万万岁!”
这时,突然两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跑进来道:“阿爸阿妈不好了!罗扎的手下马仔来了!”
这时马蹄声响,然后传来声音“她在家呢?”“那娘们身子才白才肥!”“还是太阳教好,女人随便玩!”
突然门帘掀开,进来四个大汉,其中一个趾高气扬道:“才让,你出去,我们爷几个快活快活!”男主人才让一语不发,低头领着儿子们出去了。
才旦凝娥眉道:“这两位小姐正在吃饭,稍侯片刻行吗?”其中一个满脸横肉,壮的如同一头公牛,这家伙喝道:“什么?稍侯片刻?妈的,爷爷正在兴头上,一会没了怎办?好了,你就脱吧!让她俩看着,学会了将来会伺候汉子。”一片怪笑。
才旦含泪坐到旁边毯子上,慢慢解衣,由于夏天开胸见肉,四个家伙如同苍蝇见血,猛扑上去。突然眼一花扑个空。
抬头一看才旦竟然莫名其妙的坐在了李白身旁。
“妈的,有两下子!”“小妞你哪部分的?!”“刺痒了,爷爷连你一起来!”
李白敬了才旦一杯酒,然后对大汉们道:“这个女人是我的,你们识相的快滚!”
四个家伙破口大骂,挥拳就打,不知为何一个个都飞出窗外。
其中一个捂着耳朵痛的满地乱滚,蹦起刚要再骂,忽见那几个同伙都变成了两半,比最好的具有三十年手艺的屠子切的都齐。
吓的他连滚带爬,大声道:“你等着!你等着!”上马狂奔而去。
才旦颤抖着问道:“他们……他们怎么了?”李白道:“送他们去了。”娥洛悄悄出去,吐舌头回来道:“啊!你把他们都杀了,你知道罗扎是谁吗?”“不知道。”
“他是我们这里的总牧长,掌管整个放牧与粮食生产。谁得罪了他,只有饿死的份。”
才旦脸色苍白,呆呆的,忽然闭上眼睛抓起小刀向喉扎去。她一把扎空,因为手中刀没了,铎的一声,射在了门框上。
她抓住李白哭泣道:“与其屈辱的活着,不如让我死了!”李白道:“你得活着!自杀可是太罪,千万别自杀,没了肉身就是孤魂野鬼,无吃无喝那才叫惨。”
这时,远处唿隆隆的战马嘶鸣声,可见没少来人,才旦吓的颤抖不止,李白漫无其事的,啃着鸡腿,夹了几块野菜咸菜,点点头道:“不错不错!”
“就在这!别让那贱人跑了!”“抓住她车裂!”“抓住她!”
李白笑道:“你可想象过罗扎变成死尸的样子吗?”娥洛笑着晃晃头。


第十一回 无欲为刚寿尔康


唰!门帘开了,一五十多岁长脸黑皮的大汉进来。
一愣过后,刚才还是恶狼般的嘴脸,此时却温顺的如同一只老绵羊,立即笑道:“哟!小姐如此雅兴!兄弟多有得罪,请您老人家海涵!”“我老吗?”“啊啊啊!当然不老!小姐现在是最好的时刻。”
李白笑着用清脆嗓音道:“好说好说!来喝一杯?”“属下不敢。”“我那把刀怎么样?”说着指指门框。“好好好,胜过门神。”
李白道:“奶奶我是特殊口味,这个女人是我的!”“ 知道了知道了! 共妻房里多的是大家夫人闺秀小姐,闷了请您多多去享用。”
他并不感觉奇怪,因为早听说教主阿纳新收个传人也是阴阳人,他认为此类怪胎离的越远越好,而且最好用最快速度。
李白道: “谁若敢来碰她,你替我用那把刀阉了他。”“记住了,记住了!小的还有事,回见。”转身欲走。
“慢!我吃了这女人酒菜,还没付钱。”罗扎从怀中取出一块金子,献上转身而去。
来到外边,急急欲上马,那捂着耳朵的大汉上前道:“牧长,那贱人呢?”一道寒光,一声惨叫,罗扎劈完人收刀上马而去。真是杀气腾腾的来,夹着尾巴而去。

晚上,李白将娥洛带回波斯楼大院,她也是自来熟,反正他阿爸是官,她也不干活,整天的闲逛,瞎子掉井~哪还不背风。
由于太阳教多年来专门破坏传统道德贞洁观念,所以其父母也不管她,晚上爱去哪去哪也不找,因为惹不起太阳魔教。
这个女子长的漂亮,表现又极轻浮放荡,所以大家给其送个绰号叫色嫫。
三日后,李白见院中男人已经不足百人,萧条了许多,询问怎么回事?巴哈拉木道:“启禀楼主。我们正在严厉肃清西披尔斯的遗毒!”李白立即明白是公报私仇,这帮魔徙自相残杀去吧,省的自己动手了。
立即赞道:“好,做的好!你的忠诚我是知道的,把搜来的财物,赏给兄弟们吧!”巴哈大喜立即去办,众武士一片欢呼。
李白来到后院内宅,这里是大老们的家眷所在地,过去是淫笑声声,如今空荡荡。
终于听见有孩子的哭声,原来罪人家属都被集中在一个院中,现在波斯楼院内女人多过男人人数。如今的丫鬟都成为了看守。让其小姐夫人们互相揭发罪行,魔教整人的招多的是。
李白进来后,所有人跪下齐声道:“参见楼主。”李白示意请起,然后坐到大厅主位榻上,这里曾经异主多次。呼道:“把罪人妻妾们都带来。”
此时仆女们以为又要选美,因为每个大佬内斗失败被处决后,妻女们都被其他得胜的大佬分掉。
仆妇利落的把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各分一队带进来。李白见丰肥艳瘦芳气袭人,若是其他大佬,立即扑上开始享乐了,因为金钱美女尽情的纵欲就是魔教所追求的人间天堂。
他发现许多女子并无悲伤神色,特别是年岁大的。
李白轻声道:“西披尔斯的妻妾女儿都站出来?”登时跪下一排,因为她们已经知道罗克娣娜姐妹刺杀楼主之事,吓的浑身发抖。
李白道:“其实我们本来无怨无仇,是谁预谋先杀我?是谁先下毒毒吾?如果倒下的是吾,你们就高兴了,倒下的是你,就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了?知道你们为何没被送去共妻房吗?我阻止没允许把你们送去共妻房,对尔等就是最大的仁慈。”
几位妇人连声道:“我们对楼主感恩不尽!其实我们本是别人的妻女,被他们轮番霸占。他们死了与吾等无关,请楼主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苦命的女人。”
李白见这些波斯美妇,个个雍容华贵,姿色绝不次于自己母亲,但是同样是女人,却这般不同,他竟然落泪了。
轻声道:“但是让我怎么相信你们呢?按本教的教规,你们是知道的,怀疑就是该死的理由。但是我还是决定宽恕你们。”众妇们连连叩头感谢。
李白从小院出来,来到密事厅,这里是地下,却很阴冷,七八个大佬正在用奇怪的坐姿修炼魔法,他们立即收势跪地参拜楼主。
李白见木架上许多竹简,还有些羊皮纸书籍,翻看几卷后,故作大怒道:“大胆,本教规矩是所有机密教义法术,都必须口传心授,绝对不许成为书籍。尔等竟敢公然违背教规,这就是与上神马兹达密特拉对着干!”
几个大佬吓的立即解释道:“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核心机密绝没记载。”
李白冷冷的道:“来人!”唿啦进来一群武士。他对巴哈拉木、塞那尔汀道:“你们办事非常的不利,将功折罪吧!”说完而去。
二人吓的直冒冷汗,咬牙道:“统统杀掉!”
接着刀光与血光交溶在一起,有几位不甘束手待毙, 这些大佬也好个厉害,全力反击,把数十名武士杀掉一半,但最终还是被周航与欧塔斩杀干净。
李白见经授长老已经被斩杀干净,等于把魔教灵魂挖空,心里十分高兴。
欧塔涅斯并没有对李白有任何反对,而且忠诚执行他的一切命令。因为他并不奇怪,每任教主楼主几乎都这么干,假公济私消灭政敌,这已经是魔教内部不成文的铁律,魔教的名言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
晚上,李白与娥洛饭后,弹琴作歌,娥洛喝的歪歪斜斜的跳着舞,玩乐了一会后,收起琴道:“对了,我还有个人没看,走。”
二人来到受鞭伤女子房间,床却空空。李白喊人,阿唯阿妍立即跑来,见人不见了,登时跪下要求受死。
李白哈哈笑道:“两位姊姊起来,何罪之有,她是长腿的人,当然跑啊,换吾也跑了!我早知她身体早好了,一直装昏迷,好有心计的女子!”
二女感激流泪,若是白馨准是一顿鞭子侍候,还是这个小主人宽容。
娥洛嘻嘻笑道:“是不是个美女,你看上人家了?”“哎!我是女人,我怎么还能看上女人?哎!对了,那个女子长的怎么像你!”“嘻嘻……你少扯啦!谁不知你是阴阳人!”
“啊!原来我这么出名!我喜欢人家人家却不喜我,我可不是害单相思的傻瓜!”
二人晃晃悠悠,娥洛边走边道:“可我却是个傻瓜,达嘎就是不喜欢我!我这么漂亮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气死我了。”
说着从玉指上摘下戒指套在李白手上道:“他不要我,有人要我。我做你的女人吧!我觉的你很好!”
李白道:“使不得!使不得!他也许内心很喜欢你,不表现出来而已。”娥洛高兴道:“真的吗!是真的吗?”“是真的!不过你要稳重些要自尊自爱,守好你的贞洁之德,不然是个烂货,谁也不会要你的!”
“人家可是处女哎!”“好啊!姊姊冰清玉洁,将来我帮帮你!一定把这个套在达嘎手上,你先放在我这!”“谢谢你弟弟!哈哈哈……。知道吗?我阿妈叫玉洁,我姨娘叫冰清。”“好好!睡你的大觉去吧。”说完去了他室。


第十二回 引狼入室害亲娘


一直睡到天光大亮,阿唯与李白前来叫醒。
娥洛醒来大惊,急忙检查身体道:“你没对吾作什么吧?!”
李白大笑道:“别孤芳自赏了,后院那些白嫩的贵妇人,哪个不比你……。”
突然阿妍跑来道:“楼主,不好了!门口来了一大群人,可能要杀你。”
李白登上楼顶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慕阇与王木都到。
他吩咐阿唯阿妍娥洛拿些值钱的东西快跑。阿唯阿妍跪地哭着不肯离去。
李白道:“我知道你们的忠心!快,不然反而连累我!”三人立即而去。
李白来到后院女眷房中,召齐众妇,流泪道:“夫人们,我原想好好保护你们免遭恶人欺辱,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太阳楼与士兵楼杀来了。
他们想趁火打劫,我本想放你走,可是你们身大袖长的女子往哪跑啊!
我现在决定与他们决一死战,绝不让他们将你们送入共妻房。”
众妇跪地感恩哭泣,夫人巴尔馨道:“楼主放心,若是不利,我们绝不苟活,一同随楼主而去。”
李白道:“你们一定要活着,我一定会来解救你们的,听见没有!即使我败了,我也还会来救你们的。”“是,我们一定会活着,我们遭辱已经不止一次了。”

李白挑了把上好的镰刀,来到大门外,欧塔涅斯与周航,早带两队武士拉开阵势,一听打仗欧塔汗毛都立了起来。
抬头见慕阇与王木坐在两个高大椅子的滑竿之上。
前时为父报仇的女子罗克碧丝站在大祭司绪甘比斯近前。
那女子见李白出来,立即跳脚喊道:“无耻的小贱人,你这内奸与叛徒克谢尔斯合谋为害本教,杀光经授长老们,今天我们定要将你这个叛徒内奸碎尸万段!”
周航呸了一声道:“住妇!你母亲巴尔馨夫人被西披尔斯那老淫贼霸占奸污生出了你!你不但不为母报仇反而认贼作父,天下没有你这么无耻的贱货。”把罗克碧丝骂的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慕阇大喝一声道:“尔等奸贼住口,你们统统是叛徒克谢尔斯同党,竟然危害本教,妄图消灭本教思想,其心可恶,今天尔等死期到了。”
李白大声道:“慕阇王木尔等竟敢伙同慧范无视教主,犯上作乱,篡位夺权,招引官兵,妄图消灭本教,这等败类人人得以诛之!杀!”
踏雪无痕柳一绪飞身与周航战在一处,欧塔涅斯大吼一声直奔王木,铜头铁臂莫坤直取李白。
其他双方武士冲到一处,狠命拼杀,都想一下把对方干没电了。登时残肢断臂纷飞,惨嚎不绝。
李白腾身而起,如同一朵白云,一刀劈出,一个照面,咔嚓一声莫坤分为两半,漫天血花。
咔嚓又一声响,慕阇的座椅被罡风扫到,炸的碎木乱飞,扫倒七八个武士,罗克碧丝吓的登时免费上了毛厕尿了一裤子。
慕阇实在不简单,立即腾空而起,大展推茵魔功,左手阳右手阴,与李白的先天大道太清神功撞到一处,霹雳闪电连连,罡风炸的土石崩溅,近前武士裂成碎块。
二人来回拉据式,猛攻猛打,一时难分难解。
突然,柳一绪一声惨叫,被周航一剑穿心,接着又被劈为两截。
净心净意大怒,双双来战周航,毕竟波斯楼以经授为主,战不过以武力为主的士兵楼,片刻后,只剩周航欧塔李白三人。
王木的祖传无影枪真是了得,与狂魔欧塔不相上下,杀的简直看不清人形,只是两团影子。
周航正险象环生之际,李白猛攻一阵,慕阇连连后退,突然他回身一刀,咔嚓一声响,净意残尸翻滚。慕阇大叫一声,“痛杀吾也!”拼了命般猛打。
李白边打边道:“哎!老棺材瓢!你真是愚蠢至极!慧范让我们撕杀他躲在后边偷乐,你两个徙儿都死在药王谷,是车夫杀的,车夫听谁的?”
“此话当真?”“爱信不信!你若杀了我,下个死的就是你!不如咱们连手杀了慧范!”“呸!丫头又使离间计。”
突然,李白见王木身边又出现一女蒙面人,身材丰腴曲线玲珑,手中刀神出鬼没,欧塔险象环生,但见那人迎空一刀劈出。
李白心觉不好,一个倒空翻,也迎空一刀旁击而去,两股刀罡撞到一处,咔嚓一声霹雳,欧塔肩头现出一道血口子,险些被七圣刀劈成两半。
这时三人被围在中间,周航道:“楼主,我们走!”说着抛出几个烟雾弹,爆炸连连,登时白烟弥漫,李白挥刀猛扫几下,四周一片惨叫声。
待烟雾散去,三人不见了,气的慕阇哇哇暴叫,率众冲入院中。来到后院见这么多美妇,魔徙们疯了般扑上去尽情奸污……。
罗克碧丝见母亲侄女都在受辱之例,立即大叫着阻挡,被净心一掌拍昏,醒来后竟然一丝不挂,满脸都是口水留下的腥臭气味,真是呜呼唉哉!


第十三回 君子固穷天帮忙

松州古城自古兵家必争之地,被称为川西门户,它扼岷岭,控江源,左邻河陇,右达康藏,自汉唐以来一直设重兵把守。
当年松赞干布求亲不成,恼羞成怒率二十万大军犯唐,首先攻占此地,被太宗派兵一仗打了回去。
所以此城更加重要,分为内城外城。内城平面跨崇山,依山势略呈三角形,外城毗邻内城南面的河谷下坝,规模宏伟壮观。
话说松州古道之旁,站立三人,不久前他们刚刚从死亡中突围而出。
死亡好像是无形的东西,但是谁都害怕,所以活着才是正确的。
死亡者都是懦夫,活下来的才是英雄。
这三人都戴着斗笠,望着往来的行人,他们就是李白三人。
周航发自心底的佩服这位楼主,能与慕阇不相上下,世间少有,问:“楼主,下步怎么办?”
李白道:“欧塔受了伤,我们得解决吃饭问题。”“这好办,随便找一个人,咔嚓一声钱就来了!”
唰!李白看了他一眼,周航吓了一跳,从没见过这么威严的目光。
“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楼主教训的是,可是……。”“你记住,天无绝好人之路!你们等着,城内自有人家为我等准备酒菜。”
说着,弯腰摘下一个野葫芦,见不远处还有一朵红色没见过的,肥嘟嘟的无毒大蘑菇,他将葫芦掏个洞,然后用草将蘑菇包好放入里边。
他脱下波斯女子的外衣,包住葫芦道:“我去也!你们等着,用它来换酒菜。”说完钻出树林从南城门而去。外城门东西名曰临江,南北名曰阜清。
李白随人流进入后,发现几个神色怪异的汉子看着行人,他急急而去。

城内小桥流水,景观独特,一条湍急而清澈的河流,从古城的东端穿过环路向西流去。南北两岸许多大户人家多是豪宅竹楼,可观赏远山近景。
路边摊位颇多,瓜果飘香,酒菜袭人,更使人饥饿。
“糖糕糖糕!”“麻花馒头!麻花馒头!”
李白想:找个当铺把衣服当了。他正寻找着,忽见一家高门大户悬灯结彩,车马盈门,喜气洋洋。
李白心中大喜:这家人不是过生日,就是娶媳妇!待我混进吃他一顿吧。想到此大摇大摆的随人流跟了进去。
进去后才知,原来主人在办大寿,还没开席,客人们都在品茶闲聊,真是笑声朗朗。
李白心想:不行,自己现在外表是女孩子,若让人家看破就坏了。而且松州城内魔教势力甚多,他们一定在通缉自己。
想着转向后院,突然,身后一声大喝:“站住!”李白吓了一跳,立即停下。过来一位四十岁左右胖胖的藏人打扮的管家。
喝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让你买个药,怎么才回来!你半夜回来得了!”见李白低头不语。喝唬道:“你这个带恨的滚刀肉,药呢?”举手要打。
李白赶紧将葫芦献上,管家接过后骂骂咧咧而去。
李白肚子咕咕叫,寻摸厨房,忽然过来个仆妇道:“小羔,你把这个送给小姐房中去!”他立即接过而去。
见是个大餐盒,肉香扑鼻。心想:走喽!他日再来给你钱吧!匆匆的跑了出来。
一直来到城外,钻入林中,欧塔盘坐于地,前边放着那把可怕的刀。
周航从地上蹦起,“啊!楼主回来了!”李白道:“你叫我小姐就行。看样通缉追杀令已经下达了,城门有许多可疑之人。”“是小姐。”
周航打开食盒,见一只烤鹅还有牛肉猪肘等酒菜。立即吃了起来,李白对欧塔道:“你伤势怎样?是我连累了你!”欧塔立即跪下道:“属下不敢!”三人立即,大吃一顿。
饭毕,李白又给欧塔重新包扎伤口,在欧塔心中,他就是一女孩子,兰香四射,动作轻柔。欧塔竟然落泪了,因为从小就过刀头舔血的日子,从来没一个人这么关心过自己。
李白道:“你应该有个家了!将来我赐你几个美女。”欧塔道:“那样狂魔欧塔就消失了,吕布因美女而陨!”“我不要你做魔,我要你做个父亲,做个孩子敬仰的英雄父亲,而不是一个杀人狂。”
欧塔幻想着,脸上戾气消失,片刻后道:“那样的美好生活,好像离我很遥远。”周航笑道:“温柔梦乡,你这是瓦解我们战斗力,谈这个不是时侯,我的家安顿好后,多年来我极少回去。”
李白严肃道:“我们为何而战,这个问题一定要搞明白。那九寨中就是我们拼死追求的公有制人间天堂吗?好人受苦懒汉猖狂,自己的劳动成果都被懒汉们分去,男女尽情的淫乱,这就是自由?这就是我们追求的黄金时代吗?”
欧塔低头道:“许多时候,我明白也很理解克谢尔斯王子离开本教入佛门是对的,那是明智的选择。”李白道:“所以我希望你们放下屠刀,修身成佛。”
周航道:“其实我只不过是逃命而已,年龄大了,我也厌倦了亡命生涯的生活。当年儿时因被恶霸欺辱,使我走上了杀手之路,如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李白道:“我们要为正义而战,解救那些被凌辱的妇女百姓。那些可怜的妇人们不知怎么样了。”欧塔道:“我不想叛教,因为我为它奉献了整个青春。”
李白道:“你的付出换来的是什么?结果是什么?那些波斯女子不是你的姐妹同胞吗?以你我之本事,都不能保护她们,还是免不了被杀戮羞辱,这样一代代下去,何时了?”
欧塔青筋暴跳,伤口又渗出血来,李白不语了,知道信仰的感情是最不易破除的,也不是强制能改变的。
他站起道:“听令!”二人翻身跪倒。“你们二人联系本楼残存武士,集中力量,咱们杀回去。”“属下遵命。”“因目标太大,咱们分开,有事在此联络。”说着在树上掏个洞。“属下明白。”李白闪身而去。

第十四回 缘逢高人在祠堂

李白找个巨型大树,在上面睡了一觉,等醒来时已经夕阳西下,四周鸟语花香木叶滴翠。
李白天生不是恋家的孩子,他觉的哪里都是自己的家,院内与院外没啥区别,离家一里与一千里也没啥区别。
他天生乐天派,乐颠颠的又来到城内,四处游玩。谁也想不到这个少女竟然是与通天塔决以死战的可怕人物。
他游来游去,来到一条小巷,这里有个破祠堂,里边吆喝声四起,原来一伙闲汉正在赌钱。
两个小伙忽觉身后香气袭人,只有那大家闺秀路过时,才能留下的气息。
猛转头,见个清秀少女凑在身前,众汉一惊。原来李白又忘了自己现在以千金小姐身份出现在人堆。
“哟!妹子,来玩几把?”李白笑道:“好啊好啊!”这清脆妙音,如同三月莺啼。突然,中间围坐方桌的四人都冷冷的盯着他,李白吓了一跳。
但见东西两位是三十岁左右、虎头虎脑的年青人,北边则是四十岁左右长脸剑眉的中年人,南边是个满头花发的六十多岁的老人。
他们前边都摆着一叠纸,支票最早在汉武帝时称为白鹿皮币,面值四十万,中晚唐时代叫作飞钱, 宋元时期大面积发行, 拿此票据可去官府指定地点取钱。
老者道:“你可有钱?”李白摇头道:“没有。”“没钱赌什么钱?”“正因为没钱,才来啊,有钱傻瓜才赌。”说着扭头翻个白眼。这娇态是与妹子月圆学的,他脑中妹子的每个动作都历历在目。
“那输了怎么办?用你脑袋抵债?”“那可不行,你们谁可借给我啊!”东首年青人道:“我来进财天天想空手套白狼,可是还得凭本事。”西首年青人道:“我来进宝夜夜做梦拾金子,可是白天还得出力才来钱。”
忽然,那中年人道:“我借钱给你。”说着抛过一张牛皮硬纸的金票,上边写着一百两。
李白道:“你为何敢借钱给我,不怕……。”中年人一摆手道:“这也是赌!”老者道:“姑娘,你可别借他金子,你知不知他是谁?他就是奸商徐横草。”
李白道:“听说过,徐横草横草不过,亲爹欠钱都要利息。”众人大笑。老者笑道:“借了他的钱恐怕一辈子还不清。把你卖了还得替他数钱。”
徐横草转头盯着老者道:“贺老盗,我害过别人家破人亡吗?”“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李白道:“你是道士?”贺道:“不才贺万通正是盗士,修盗五十载。””你供奉三清上圣怎么还赌博。”众人大笑。来进宝道:“他是偷盗的盗啊!”众人大笑。
贺道:“本人专盗贪官污吏不法豪强!施舍百姓。”众笑。
李白道:“这利息多少钱?”徐道:“一分不要。”贺道:“那你更不能借,他亲爹都要利息,何况你。”李白道:“没事,也许我能把他亲爹赢来!”众人大笑。来进宝站起道:“来来来,您请坐。”
李白抬腿坐好。贺老盗道:“我们的赌法你可知道?一把搂!谁点大谁点小全搂,懂吗?”“好的。”
来进财拿过筒子,唰三个骰子飞入,哗哗哗!一阵响声,啪扣在桌上,一掀三个六十八点,众汉鼓掌。
徐横草伸手接过筒子,那是只很漂亮很柔软之手,指甲修的很整齐,戴枚钻戒。哗一阵响,啪扣在桌上也是三六十八点。众人鼓掌。贺老盗接过后也是十八点。
轮到李白,众人见这只小手这个白净,李白得其母遗传基因很大,体形很像母亲。
众人想最多也是个平,难道天下还能有超过十八点的吗?除非神仙。这个小丫头恐怕搞不出六六六。
但见哗一阵响,筒子围李白转了几圈,然后啪!扣在桌上一掀。众人大吃一惊,三个骰子尖角立在桌上。
李白数道:“三六一十八,三五一十五,三四一十二,我的点好几十……你们的钱都是我的啦!”几个汉子差点笑趴下。
贺老盗按住钱道:“混帐,你这到底算几点?你这尖角朝上应该算零。”来进财也道:“对,应该算零。”“谁说非得朝上才算点啊!”旁边几个汉子则为李白争辩,大伙吵作一锅粥,声音传出老远。
李白道:“好好好,咱们再比小。”来、贺二人愣住了,她若再来个尖角朝上为零,自己岂不输定了,于是各自有了主意。
来进财接过筒子,哗!一阵响,啪扣在桌上。掀开众人见三个骰子叠在一起,上边一点,众汉叫好。
贺老盗接过,哗一阵响之后,啪扣在桌上,掀开众人一看,三个骰子都裂为两半,白面朝上,一点朝上还是一半。贺乐道:“我是半点!”众汉叫好。
徐横草接过,换了新骰子,哗一阵响扣在桌上,一掀化为粉沫,可见其功力之深。徐大笑道:“我是零点,我最小!”众汉叫好。
看样李白算输定了,只见他不慌不忙,换了新骰子,哗!一阵响后,往桌子上轻轻一扣,其他三人都一拍桌子。
来、贺二人见自己输定了,心里想的倒是帮助李白,徐却是破坏,他怕李白再来个尖角立。
李白扫视众人,众汉齐呼:“开,开,开,……快开呀!”李白道:“我开不开!”众人仔细一看,筒子嵌入桌中。
“我来帮你!”一个汉子费了很大劲拔了下来,掀开后骰子竟然不见了。李白道:“零也是有,我是无!我最小。”众人大惊,然后鼓掌欢呼。
李白哈哈大笑,尖锐欢快的嗓音传出老远。
突然,外边闯进一群武士,只见一胖子恶刁刁的进来一把揪住李白手腕道:“好你个死丫头,竟敢用假药毒害老夫人!还敢躲在这赌钱!把她给我绑起来!”
李白杀猪般尖叫道:“救命啊,谋财害命啦!”众汉大笑:你有哪门子钱!
“救命啊!抢劫啊!拐卖妇女啊!”众汉大笑。
这时祠堂外站立一位靓丽小姐,她冷冷的望着李白。众人见那女子立即站起行礼,可见其家势力之大。
李白被绑住,四个大汉将其举着抬走,原来胖子正是那办寿宴家的管家。他来到外边道:“小姐,就是她,她一定是个匪类!问她是哪的,然后与秋儿夏儿一齐打死!”
李白本想跑掉,忽然明白,那蘑菇弄出了事非来,而且还连累了人家两个丫鬟,真是罪过罪过。
自己去解决吧。也许凭自己的医术真能把什么夫人医好,便不再想逃。
路上碰到巡逻官兵,见到那女子都点头而过,可见其家权势之大。
也许那位小姐怕他跑了,跟在其侧面,突然脱下外脱蒙住其全身。李白嘴还不老实:“姊姊,你多大了,找婆家没有?你是何家小姐?”众汉轰然大笑,那女子也掩樱唇笑着。
管家道:“这说不上是从哪流窜来的骗子,连大爷家的府上都不知道。”李白道:“俺不是骗子,俺是七仙女下凡,你们可别动吾噢!不然……!”众汉又是大笑。
管家道:“好好好,一会就叫你成仙!”
李白道:“姊姊,你这衣服真香,这香水哪买的?咱们合伙倒卖一披怎么样?賺了金子三七开!”众汉大笑。管家道:“她八成是个女疯子,她不知道一会扒她皮。”众人大笑。


第十五回 阴差阳错救善良


片刻后,李白被从后门抬入一大院,进入一房中,只听两个丫鬟娇泣着。
李白被噗嗵扔在地上,然后被绑在一木椅子上,管家晃着鞭子撸上袖子道:“说,谁派你来的?谁指使你谋害老夫人的?”
李白大声道:“这是什么狗屁人家啊!连起码礼仪不懂!对女性如此不尊,竟然用男人来审问女子,看样你们那什么夫人也不是好鸟!”“大胆,竟敢对夫人无礼。”说着抡起鞭子就抽。
李白大叫道:“大家快来看哪!这是匪类贼家,残害弱女!”没喊几声。啪!门开了,进来一位中年男人,细腰宽肩,八字胡,身着锦绣,非常威风帅气。
管家与三个武士立即行礼道:“大爷,她就是谋害老夫人的凶手。”
李白道:“胡说,你冤枉我。我与你家无怨无仇谋害甚么?!这狗屁人家对我个小女子用男子审问,一看就是出身娼妓人家!连起码礼仪规矩不懂,还愣装什么英雄好汉,传出去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这主人登时沉下脸,大喝道:“香娃,香娃!”那小姐立即跑进来,道:“阿爸,我来了。”“混帐东西,你竟然让男人来审问女子,传出去丢尽吾格塞尔家族的脸!”说完拂袖而去。
她从没见过父亲对自己这么生气,吓的泪水直流。对管家道:“你们还不快出去!”
李白一惊,原来此人竟然是威震川北的藏侠格塞尔。此人在藏族乃神话级人物,鹰爪功威震川蜀,自己竟然得罪到他家头上。
管家与武士们赶紧跑了出去,香娃来到近前拿起鞭子道:“快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不然打死你!”
李白道:“喂,你这小姐太没身价了吧!打人这等缺德事,还得你亲自出手?”果然香娃住了手,转身欲走道:“好,我叫人来收拾你!”
李白道:“慢慢慢!我告诉你不就得了。”香娃站住道:“好,你快说?”“你绑的我好难受,这能讲明白吗。”“你又要耍花招。”
李白哈哈大笑道:“堂堂的藏侠格塞尔家,竟然怕我一个小丫头!传出去……。”香娃娃想想后,解开了他的绳子。
李白活动活动身子,道:“这才像话吗?其实我是个要饭的,我穷的实在糟糕,常言道,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颠。本来想摘个蘑菇换二个钱,半路上见你家肉香飘飘,我就进来了,哪知管家误认为我是你家买药的仆女,就抢去了我的葫芦。”
香娃哈哈大笑道:“傻子才信你这谎言。”“天哪天哪!不怪人家说,世上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珍惜。好吧,算吾说谎,但是与这两个丫鬟何干?你们这么荣耀的家族,如此对待仆人,今后谁肯再为你家出力啊!”
香娃想想,转身对丫鬟道:“你们去吧!没你们的事了。”“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转身跑了。
香娃道:“哼哼,你若不说实话吗?放狗咬死你!别以为我家好欺负!”
李白心想:“我得跑了!”勾勾手指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个大秘密。”香娃伸过头道:“什么?”“我告诉你……我要跑了!”啪啪几下,香娃被封了几处穴道,动弹不得,气的要命。
李白哈哈大笑,脱下香娃外套穿上道:“对不起,我现在太过寒酸,好好好,太适合了!他日发达了定当双倍奉还。”又摘下其金镯道:“岂码能换两百个馒头!”戴在手腕上。香娃气的心想:这简直穷疯了。
李白背着手欲推门而去,这时外边脚步声大作:“小姐小姐!喜事喽喜事喽!”啪门开了,进来一位仆女:“小姐,夫人有请这位姑娘!老夫人的病被她治好了!”二人都一愣。
仆妇惊讶问:“你是谁?”李白一把抓住她道:“什么?你说老夫人的病,被我治好了?”“对呀!对呀!你真乃神医哎!”
一转头见香娃躺在地上,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白道:“没事,没事!小姐与我一见如故,又要与我结拜金蓝姐妹,又送给我金镯。哟!把我感动的!又与我切磋武艺,哪成想一个杆屁没放出来,憋差了气……我正要叫你们。哎呦,这么漂亮的小姐怎么有这个毛病!”
说着转回身,抱起香娃道:“姊姊快回房休息一下吧!明日我们再练。”仆妇头前引着路,欢喜的格格笑道:“老夫人多年来腹中一恶物,经常胀气消化不良,哪成想吃了你这味药,吐出一大血块,现在身体轻松饮食正常。”
李白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我那仙药吸收日月精华,天地之灵气,乃千年难寻的宝物啊!呼一呼多活二百五,嗅一嗅多活三百六!吸一吸多活七百七!”“是啊!”“那当然了。”将香娃抱上楼放在床上。
随仆妇来到内宅,但见一六十岁左右贵妇坐在塌上喝着奶茶,口呼快活,周围一群丫鬟小姐贵妇。
仆妇道:“快拜见夫人!” 李白立即下蹲左腹抱拳道:“喵喵给老夫人万福了!”老夫人乐的招手道:“多乖的孩子,快过来!”
李白上前,老夫人握其手道:“家住哪里?”“绵州附近。”“你家贵姓?”“姓来。”他把母姓报出来了。“你家可是医家?”“母亲医术甚好,熏得我也略知一二。”
另一四十岁左右姿色甚好的贵妇,可能是其儿媳,道:“嗯!孩子谈吐不凡,绝非等闲人家。”“夫人过讲了。”
接着李白又为老夫人把脉,知道是腹痞,轻声道:“病者,罪业也!生生世世,人在无知中造下许多罪业,累积成病,所以要多多积德行善,才能平安富贵……夫人最近可做了善事?”
老夫人道:“有户人家无钱葬母,我舍其一副棺木,还有一户人家买卖赔钱,欲要卖妻还债,我替其还了。”
李白道:“善哉善哉!如此善行,上天免你此病业之罪,以后要多多行善。”“那是那是。”老夫人诵着佛经,她们信的是藏传佛教。
这时,突然门开,香娃闯了进来,站立不稳歪歪斜斜,原来李白并未下重手,原打算封其一会经络便自动解开,那时自己早跑个没影了。
她上来一把揪住李白,却扑倒在其怀中,李白大惊,后悔刚才不快跑,一高兴竟然把她给忘了。赶紧抱住其道:“姊姊,你不要太激动,姊姊真乃孝女啊!在我面前多次为奶奶祈求长寿。”
把香娃好玄气冒了泡,流泪道:“你你你……。”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姊姊,助人为乐,举手之劳,你何必苦苦相逼姓名!非要与我……。”香娃道:“阿妈,她她她……。”李白立即接过话道:“姊姊若非要重赏于我,那妹子立即离去吧!”“你你你……你。”
老夫人正聊的高兴,见孙女冒冒失失进来像个醉汉一般语无伦次。
不由沉脸喝道:“香娃,你这是做甚?还不退下!”转头对儿媳道:“冰清,你平时是怎么教导女儿妇道的?”冰清立即道:“阿妈息怒,是孩儿管教不严之过。”立即将香娃娃揪走,李白一惊,这夫人功力十分了得啊!
立即躬身施礼道:“奶奶,未要怪姊姊,实在是误会。小女本信道,偶尔济世救人,今天初到贵宝地,没想到阴差阳错,与夫人结缘,实乃上天安排,夫人康复实乃神之力,吾怎敢贪天之功,本想一走了之,哪知姊姊却误以为我要毒害奶奶,将我抓回欲要逼问。”
老夫人立即道:“罪过罪过,哎呦,都怪老身我治家无方,竟出这些不孝子孙,还请小真人见谅。”“不敢不敢,奶奶,您稍加休养即可,小女就此别过了。”“不行不行!这哪行。我一定要重重的赏你。”

第十六回   商中有道诚为行

这时格塞尔进来,给母问安后,老夫人道:“你要重重赏这孩子,留其玩耍几日,不可慢待。”“是,孩儿遵命。”立即命人安排上房款待。李白觉的住几天也行,然后想办法与玉真公主连系上。
再说格塞尔,母亲病愈非常高兴,正在房中算帐,整理本月生意收入,忽听管家来报,说门外有四人求见。
片刻后,带着第一保镖梁森来到客厅,正是与李白赌钱的那四位。
格塞尔道:“四位有何贵干哪?”徐横草躬身施礼道:“小可姓徐,乃一无名商人,前来兑现承诺。”“是何承诺?”前时我们四人曾输给一小女子几千两金子,虽是女子孩童也不可欺骗,为人无信无义非人也!现在此女子正在府上。”
格塞尔笑道:“义士也!她为吾母医好沉疴,供养几日便送其离去,您再送其也不晚也。”“不行。”徐掏出算盘,乒乓打了一通道:“若多耽误一天,我得多付一两二钱金子利息,这样非常不划算。”
格塞尔道:“那你就交给我吧!我转送给他。”“不行。”乒乓算了一通,道:“若你晚送一个时辰,加上利息,我得欠她一千钱。小可的商道是,我从不欠别人一个铜子,但是也不许别人欠我一个铜子。欠别人一文钱,小可晚上不得入睡,或作卖儿卖女倾家荡产之恶梦连连。”
藏人生性豪爽,从没见过这么斤斤计较的家伙,旁边那保镖梁森是位干瘦白胡老头,眼珠锃亮,一看就是高手,沉脸道:“你这商人怎么横草不过,你亲爹欠你一文钱可否?”
贺老盗笑道:“他就叫徐横草,他亲爹欠他一两金子,大过年堵门口要。”众人哄堂大笑。
梁森道:“你将金子放下吧!我家大爷乃盖世英雄,言出必行,答应立刻给她就给她。”“不行,小可的商道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信不过任何人。”“呀呀呀!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谁呀?跑这说见谁就见谁!”伸手就打。
二人以快打快,不分上下,难分难解。
这时一声娇喝,李白出来道:“住手。”二人分开。徐将纸票递上道:“这是我们输给你的金子,请笑纳。”李白还给他一张道:“这是借你的一百两。三天后我们再赌一场,你们可敢?”四人道:“没问题。”转身而去。
晚上,秋儿夏儿给李白准备沐浴香汤,他洗的舒舒服服。秋儿给其梳头时忽见其手上的戒指道:“哎!我们夫人也有这个!”“是冰清夫人吗?”“对。”
李白心中奇怪:难道她是娥洛的姨娘?问:“冰清夫人的妹妹可叫玉洁?”“不晓得。”
梳理完后,李白道:“将来若发达了,一定忘不了两位姊姊。”二女高兴的道谢。
他坐在阳台上,夜风习习,花香阵阵,特别舒心,弹琴而歌,让二女陪唱:
“ 花好难逢月,青春有过时。
百年荣辱事,飞燕划清池。
名利一时乐,丢德更不值。
病来娇气倒,修炼去瑶池。

三人正高兴之时,噌!跳上阳台一个人,正是香娃,她气呼呼的看着李白,道:“你就是大骗子!自己老干缺德事,还告诉别人勿丢德!”
李白道:“此言差也,赌徙也有权劝告别人别赌;强盗也可劝誡他人勿做奸犯科;杀人犯也可警告别人勿要杀人。”三人唱的更加快乐。
香娃道:“不许再唱!哼!你凭什么而享此富贵?”二女吓的赶紧停止低头束手。
李白笑道:“凭运气,若不是小姐将我请来,我还得在树干居窝也。孔圣人说的好,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若不是小姐,怎能食此美味珍馐享此美女温情!”说着挽住二女柳腰。
“真是个放肆的家伙,我敢保证你过几天就没命!”“可有人给我看相,至少可活六千岁!”“还成大乌龟了!你有种随我来?”说着跳下楼。
李白闲的没事,艺高人胆大,半大小子爱动童趣大起,心想:看你个丫头能耍出什么手段来!随其而去。
绕过楼台来到一小院,进入屋内,竟然有地下室。李白进入后,走过黑黑的走廊,一拐弯显出一厅,烛光明亮,一年青小姐背手对着自己。
从体形看绝不是香娃,应该是其姐妹,怎么这么眼熟!仔细想着是谁。
那女子突然转过身,李白吓了一跳,正是被白馨抓住受鞭伤的那个女子。
她冷冷的道:“大胆,你竟敢混到这里来,今天你死定了!”
李白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她将那件包葫芦的波斯女子衣服,扔了过去。
李白叹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你到我家来,有何图谋?若不说,哼哼,今天你死定了!我家与魔教势不两立!”“我可不是魔教中人,你搞错了!”
“错了?!”她冷冷的道:“你是波斯楼楼主,而且是魔教教主的传人名叫无名,而且还是个阴阳人。”
“哈哈哈!天哪!我怎么这么出名,谁都知道了!我应该去唱戏,准有一群票友。是,又怎么样?你能打过我吗?”李白突然觉的头有些晕,赶紧运功排毒,望望蜡烛明白了,里边有迷药,急身暴退。
刚逃出地下室,忽觉恶风不善,但见香娃一棍扫来。李白噌跳了过去,然后飞身跳出小院,急急快跑。忽见前边排排灯笼闪动,正是老夫人在散步。
李白娇呼一声扑了上去,被冰清一步踢翻 。
“奶奶救命!”老夫人惊道:“喵喵,是哪个混帐东西欲害你?”
李白哭泣着,老夫人将其挽入怀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为你做主!”“奶奶,二位姊姊不知听了何人谗言,说我是魔教中人,还说我是什么楼主,还说我是魔教教主传人,是来害你的!奶奶快放孩儿走吧,不然吾命休矣!”
这时二女提着刀棒追来。
老夫人大怒道:“吾把你们这两个不懂三从四德的……来人哪!把芳娃香娃给我抓起来,狠狠的打!”
二女道:“奶奶,小心,她是魔教中的魔头!”“快把她俩抓起来,狠狠的打!”
冰清赶紧道:“你们两个不孝的东西,还不快跪下!”二女气呼呼的扔下兵器跪下。老夫人道:“快打,狠狠的打。”
冰清道:“是,娘,你老人家别生气。”说着去打二女,哪知二女突然站起噌噌的跑了。原来,她们忽见李白手向外指,她们立即明白。
老夫人道:“快抓住她们!抓住这两个不孝的东西!”家丁们蜂拥去追,绕一圈全悄悄的跑了,谁傻的敢得罪小姐。
李白娇泣泣道:“奶奶莫要生气,魔教中人奸诈,姊姊们小心为好。”“嗯!奶奶相信你,喵喵绝不是魔教中人,喵喵头罩紫光,乃大贵之人。”李白一惊:这老妇乃高人也!不是老糊涂啊!
破祠堂院中静悄悄,这里是城中唯一最空闲的地方,二女气呼呼的坐在方桌前。
香娃道:“姐姐,我去找诺日朗伯伯,你去找扎依扎嘎伯伯,一定要除掉她,然后再去找大哥二哥。”
“好的,你去吧!我想静一静,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香娃闪身而去。
芳娃独自坐那,想着与李白所处的经过,她到底是什么人?
忽听门外道:“芳娃,我的儿,原来你躲在这,让娘好找!”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人。芳娃心一酸呼声娘扑了上去。
忽觉气息不对劲,这气息太熟悉了,但却不是娘,身材也没娘丰满……突然穴道被封。“原来是你!你想干什么?!”
李白哈哈笑道:“我的儿,叫娘好找!”“你放开我!”“好啊!你让的,地上很脏啊!我把你丢上面。”“不要啊!”“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
“你来我家,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来,你奶奶的沉疴能愈吗?”“你是个很可怕的人。”“我若可怕,你现在还能回来吗?你早被金蛇穿花了!”
芳娃想想也是,道:“你到底是谁?”“我也不知我是谁,这是人生真谛,所有智者都在思考的,明白的都是修炼人。我娘说我曾经是天上的神仙。”“哼!你是神仙我是玉帝。”
李白大笑,然后道:“你不愧叫芳娃,确实很香。”“你别碰我,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会杀了你!”
“你们女孩子就会说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你的身体对我还有密可言吗?当日我给你涂药……不过别介意!医生避三房!”
“你是波斯楼主,为什么要救我?”“因为咱们是一伙的。”“你不是魔教中人?”“我若是,你能回来吗?”

第十七回  吾是披着狼皮羊

二人默默无语,好一会芳娃道:“谢谢你救了我,告诉姊姊你是谁,为什么在魔教中?”“我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是许多不自量力的人,成为了虎粪。”“哼,不理你了!”
李白解开其穴道,放下她道:“波斯楼被慕阇王木攻占,我逃亡在此!”“你说的王木可是武都镇的王木?”“对。”“啊!他竟然是魔教中人,我父与他还有些交情。”李白想起王雪,内心很痛道:“我何尝不是啊!”“你们认识?”
“我现在缺人手,你能帮助我吗?我要杀回去。”“你得告诉我你是谁?”“我是药王谷的新娘。”
芳娃差点跳起来,道:“我梁森伯伯代吾父去参加药王吴家的婚礼,听说遭到魔教的袭击,新娘被掠走。”“新娘就是我。”
李白简述经过,吩咐她不可告诉他人。
芳娃道:“好,我帮助你。”“就凭你,行了吧!”“你小瞧我,我为你找人。”
李白回到房内,丫鬟秋儿夏儿正侯着他。
他整理一番,命其出去休息,吹了蜡烛掀纬欲躺,发现床上唰,坐起一人正是冰清夫人。
她冷冷的道:“你是从哪来的?”“啊!从娘那来的。”“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好人!救你女儿的好人!”
“什么,救吾女儿?”“看好你的宝贝吧!不然现在已经在魔教的共妻房了。”
冰清惊呆了,无能却逞能她知道这是自己女儿的看家本事。
终于她口气柔和下来道:“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没关系,凑巧而已。”“你手上那个戒指从何而来?”李白眼可夜视,见其手上也有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
道:“一个藏族女孩的。”“这个女孩叫娥洛对吧!”“是的。”“她是我亲妹妹玉洁的孩子。”接着她婉转的讲了她们的故事。
原来她们姐妹出自汉家豪族闺秀,都跟藏族大喇嘛学习修炼,姐妹都爱上了英俊正义且武功高强的格塞尔,可是师弟罗桑却爱上师姐玉洁,最后玉洁嫁给了罗桑,却呕气再也不与姐姐往来。
冰清道:“看样她心已经许你,你要好好待她。”“我是女孩哎!”“你少扯,你那小肌肌,我看的清清楚楚。”
李白一惊,原来她修炼成佛家肉眼通天眼通功能,修练到此地步,可隔墙看物,透视人体。
李白笑道:“您误会了,她爱的是美男子达嘎,她只是当我为小弟,我答应帮她将这个戒指套在达嘎手上。”
噗!冰清掩樱唇笑了,道:“你可要帮忙噢!达嘎不错的小伙子。”
李白心想:看样他们对九寨一直盯着。简述了自己经过,冰清大喜道:“我夫君格塞尔,见九寨同胞被太阳魔教毒害,一直预备力量想将其铲除。但是人手不够,迟迟没敢动手。”

三日后,天降大雨,祠堂里静悄悄,桌边坐着四人,他们默默无语。
终于贺老盗说话了:“喂,徐老弟,你为何对这个丫头这么器重,究竟为了什么?”徐道:“我是商人,当然为了利益。”“你敢保证从她身上能得到大利益?”“当然。”“好,好信你,跟你混。”
“不,是跟她混!”指指从外面婷婷而来撑着油纸伞的少女,婉如一副山水彩画。
李白来到近前,依然是来进宝给其让座。来进财道:“今天,我们怎么赌?”李白道:“今天咱们来个特殊的,就怕你们不敢!”来进财道:“笑话,只要是正道,没有我们西川双英不敢干的。”“赌命,你们敢吗?”“多大利润,你说?”“应该够你们过一辈子。”“好,成交!”
波斯楼换了楼主,就是大祭司绪甘比斯,无名生死不明,这几天白馨坐卧不宁,掉了几斤肥肉。
她知道,没了无名自己根本活不了,阿纳是不会保护自己的。阿纳对任何人都是利用,没有利益价值的,他会无情抛弃。
为了活命,她又使出看家本事~自己的肉体。她发现波斯三使,总是对她的胸与臀感性趣,每次都贪婪的用目光恨不得扣进里边去。
于是她投其所好,分别为三人献了三次舞,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色狼级人物。
天下无几人能抵住七圣天魔舞的诱惑。 豆腐是吃了,可是只有阿特米西亚,死心塌地的臣服在其石榴裙下。
白馨已经很满足了,毕竟有个强有力的靠山了。阿特严厉的警告了慕阇与王木的野心。所以慧范暂时还不敢得罪总坛,见还不到除去阿纳与白馨的时候,只是私下里网罗势力。
这些天在树正沟召开了“忆苦思甜”大会,几乎所有藏民全部都得参加,谁若不去就是叛徒内奸。
大祭司绪甘比斯,大声道:“乡亲们,上神马兹达、密特拉的子民们。在神的护佑下,在伟大领袖阿纳培丝领导下,我们消灭了财主们的私有财产,实行了绝对公平的公有制度,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有饭吃都有女人,我们站起来了,再也不做奴隶。”
台下以罗扎与其儿子鞍子蹬子鞭子们为首的极级份子们狂叫道:“马兹达万岁,密特拉万岁,阿纳培丝万岁,白馨万岁!”
绪甘比斯接着道: “可是以财主贵族们为首的魔鬼势力,佛道异端邪教势力,对我教展开了血腥屠戮,我们一定要与他们血战到底,迎接我们的美好未来,待到宝瓶座到来,就是我们的新黄金时代,那时我们一教统天下,中国姓马,那时我们把财主贵族们异端邪教统统送入坟墓中去。”
太阳魔教徙们一阵狂呼乱喊。
绪甘比斯摆摆手,场面安静下来,他又道:“现在我们要揭发腐朽的封建私有制度,我们要揭露财主权贵土豪劣绅们是如何欺辱人民的。”
生产总牧长罗扎道:“下面请被财主压迫的扎西多吉来揭露权贵奴隶主们的罪恶。”
这时从下边上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汉,大声道:“我叫扎西多吉,过去我给财主老爷多仁旺吉扛活,那财主老爷才狠呢!根本不拿我们当人待啊,他天天念着佛,大雪天让我们去放牛羊,把我的脚趾头活活冻掉啊!
我的老婆女儿都被财主老爷给霸占了。我的女儿受不了侮辱跳河自尽了。”说着干嚎起来。
罗扎与儿子们一齐高喊:“打倒财主权贵!打倒土豪劣绅!打倒异端邪教!太阳教万岁! 打倒财主权贵,打倒异端邪教,太阳教万岁! ”藏民们都得一起跟着喊。“ 打倒财主权贵,打倒异端邪教,太阳教万岁。 ”
这时扎西多吉从台上下去,一八岁小男孩小声道:“奶奶,扎西多吉的脚趾头不是他去赌钱喝醉酒,从马上掉到雪地里冻掉的吗,幸好多仁旺吉老爷从庙中回来把他救了,还给他们家几只羊……。”
其奶奶一把捂住其口,四周看着,但还是晚了,被加布加财听见了,立即跑过去耳语几句,罗扎三个儿子带着打手们,冲上来立即把奶孙二人抓住揪到台上。
鞍子瞪眼道:“小杂种,你刚才说了什么?”其祖母立即跪倒急磕头道:“这孩子高烧不退,这几天说胡话,你们饶了他吧!马大神万岁,公有制万岁。”
“老家伙,你就是异端邪教徙,你就是财主劣绅老爷的走狗!我打死你!打死你!”抡起捧子乒乓乱打起来,老妇被打的惨叫不止。
那小男孩还挺勇敢,怒道:“我跟你们拼了!”扑上去一口咬在鞍子的腿上,鞍子一声大叫,照小男孩脸上嘭就是一捧,男孩一声大叫滚在一旁,蹬子鞭子们齐上,把祖孙二人活活打死。尸体被扔给了群狗抢食着。
犹不解恨派人去抓其正在放牧的父母。
罗扎道:“对待人民的公敌就得这么果断,所有异端邪教财主权贵奴隶主的走狗们,都是这个下场。下面请汉人王三讲讲汉人财主老爷如何欺压百姓。”
这时从台下上来一位四十岁左右尖嘴猴腮的男人。他大声道:“乡亲们哪,还是太阳教好啊!那边大唐遍地是财主老爷,我们穷苦百姓被压榨的没有活路了,卖儿卖女,没法活了,我们要杀过去,解放全体穷人。”说着哭了起来。
“那些财主有钱人太可恶了,我爹八岁的时候,为了养家就去给财主扛活,没到一年活活累死。
我爷爷更惨,九岁时没饭吃就被饿死了。大唐朝那不是人待的地方,还是太阳教好啊!公有制万岁太阳教万岁!”
这时,那男孩父母被揪来,其父登时被活活打死。
大祭司绪甘比斯大声道:“把这女人送去共妻房!她的身体难道只能让财主老爷们玩的吗?我们必须将女人公有,将所有财主妻女公有,将来我们还要消灭贞操观念,那是异端邪教毒害女人们的精神毒药枷锁,我们必须破除,让人间变成男女极乐的天堂。”
下边魔徙们欢呼高喊:“ 打倒财主权贵,打倒异端邪教,太阳教万岁! ”
散会后,人们弄不懂一个问题,王三的爷爷九岁饿死,父亲八岁累死,他从哪来的?有个老头听说把牙笑掉三颗。


第十八回 逢强智取剑飞扬


这晚,苏俊正在木楼上抱着个藏族美妇在喝酒调情。忽然发现阳台疏帘外站立一婷婷玉立的少女。
他倒吸一口凉气,摆摆手美妇急忙离去,苏俊咬牙摸向也那口宝刀。
“苏楼主,别来无样乎!”“百战不败啊!无名仁兄,请进来喝几杯!”唰!帘子一挑,李白进来了,坐到酒桌前,吱干了一杯,道:“酒香美人更香。”
苏俊道:“你若不得罪慧范,此时不也可尽情享受波斯楼那些贵妇?又白又胖简直谗死个人,可惜现在都落在别人怀中。”
“即将下地狱的人,让他们快活几日也无所谓。”
“你来此何意?”“我要与你合作。”苏俊干了一杯道:“我不干,你现在是孤家寡人,力量与慧范相比差的太远。”
李白笑道:“不怪你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副楼主,真是鼠目寸光。狮子楼的卡隆已经注定不受慧范控制,你认为慧范能控制得了慕阇与王木吗?慧范若得势能放过你吗?
你可知白馨是我的女人?她在我的怀里像个猫咪。阿纳已经老了!白馨是教主,除了我还谁能说的算?”
一番瞎扯真把对方忽悠住了,苏俊知道白馨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眯眼道:“你给我什么好处?”“我让你当楼主!”二人对视一会,苏道:“好,我同意。”
李白发现总坛来的三位特使,从阿翁沟搬到日则沟,在剑岩下边建立了精舍。心中大喜。
这晚, 森沙尔施金正在精舍中睡大觉,怀中的波斯美女让他很满意,甚至梦中还在笑。突然窗子铃铛串串急响,表示来人,他唿的坐起。
哗,珠帘被一剑劈开,珠子乱飞,寒光一闪,一黑衣蒙面人弹射而来。这家伙有两下子,抓起身边女子抛了过去。
可怜女子被一剑穿透,鲜血飞溅,森沙一滚躲开。刺客左砍右砍急风暴雨般袭击,终于外边喊声大作,刺客穿窗而去。
森沙吓的一屁股坐下,满头是汗,然后大吼大叫抓人,骂武士们是废物。
箭竹海的夜真的很美,森沙的心腹怪驴,他从来没见过猫熊,见其笨笨的胖胖的一定好吃,所以打算捉只来下酒,他与两个武士藏在竹林中。
这时,远处过来一人来回走动,好像在等什么人,那人身体魁梧健壮,但是又看不清。忽然从远处又飞驰而来一黑衣蒙面人,噗嗵拄剑跪下。
那人用低沉声音道:“森沙人头可否带来?”怪驴吓了一跳,这不是慧范吗!蒙面人道:“属下无能,这次失手,下次……。”啊!一声惨叫,噗嗵被抛入远处的水中。
“在我的词典中,从来没有下次二字!”慧范站立不动,突然转头望着竹林。
怪驴差点吓死,转身而逃,待三人跑远。
唰,从地上站起一清秀身材之人,正是李白。这时那蒙面之人,也从水中翻蹦而出,三人快速离去。
怪驴回去后,闻听主人不久前遭遇暗杀,立即跑进来道:“报!启禀长老,有要事禀报。”森沙尔施金正在生气,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怪驴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森沙啪一掌,把桦木桌打个粉碎,大怒道:“好你个慧范,我早就看你野心勃勃!没想到算计到我头上来了。”立即请来另二位特使召开了紧急会议。

白馨从雪峰上下来,山上长年积雪不化真的很冷。可她的心更冷,她去山洞中请求阿纳保护自己,可阿纳让其自己保护自己。
白馨一路下来,多次落泪,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点情义不讲,她似乎看透了太阳教的本性。
几次摔倒,都被阿唯阿妍扶了起来,山上很冷山下又热的很,她来到湖边,坐在岩石上,坐了很久,望着水中的倒影,自己还是那么的迷人,她却突然感觉自己很脏。
不由噗嗵跳入水中,用水草使劲擦抹着自己的身子,然后趴在水中树干上哭泣。
然后又一头钻入水下於泥中,突然被人扯腿揪了出来,像个萝卜被人从水中揪出来,她没有反抗,她恨不得来个杀手把自己杀了。
她的脸被一只手擦抹着,秀发中的泥被涮尽,她像个玉藕一样又被洗尽。她的鼻口中的泥也被扣出,她睁开眼一看,竟然是李白。
一把紧紧的抱住他……二人从水中升上来,李白冲二女摆摆手,二女乐的直蹦。
白馨痛哭着道:“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天没有你的日子,我感觉失去了一切,我发现你才是我的一切。”
李白感众生之怜道:“别怕,有我在。现在你感觉到魔教的可怕了吧!任何人都没有安全感,连教主都如此何况他人,永远在怀疑与战战兢兢的惊恐撕杀中活着,不累吗?”
“你要带我走,我一天都不想生活在这里。”“那你就是叛教者,得永远在追杀中活着。我们得一定消灭追杀我们的人。”“好,我一切都听你的。”
李白道:“慧范欲掌控新娘楼,这些年新娘楼培养出的‘新娘’渗透到官府王公大臣家中的妻妾的名册,绝不能落到魏琳手中,落其手中,就是你死的那天。”
“好,我都给你。”说着摘下自己的肚兜,李白接过一看,绣满了一排排的汉字,但是看不懂。
白馨道:“还有一本书,我回头给你,配上一齐就是了。”李白揣在怀中,好声安慰着。
“你暂时拉住那三位特使,过几天我杀回来,重掌波斯楼。”“你要快,我好怕怕。”“夫人放心,你与我娘一样可爱可敬!”白馨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尊敬与温暖,心中无比的幸福。

慧范非常生气,因为三位特使宣布,更换楼主与教主的大典推迟,事情办到鸡肋的地步,食之无肉弃之有味。
他的住所是在原始森林中的巨树之上,建立一豪屋,他的身边站立的是陆顺。
慧范道:“慕阇从来没把你当个人物,可是我却知道你乃当世张良诸葛。他让马千途主掌净风武士,你只不过掌握明友房,分明是看不起你。”陆顺拳头握的紧紧的。
慧范转过身道:“我打算支持你,让你坐上摩尼教教主之位,慕阇若失去摩尼教,就如同失去水的鱼儿,什么也不是。”
“多谢长老栽培,小可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好。我一定全力扶你为摩尼教主。”二人击掌。
这时,元氏扭动蛮腰出来道:“酒菜准备好了,请相公来用。”元氏乃昔日玄宗皇帝的宫人,因与太平公主合谋欲毒死玄宗,反被玄宗一举铲除,与慧范逃命在此。
慧范哈哈笑道:“来,一醉方休!”


第十九回 强中更有强中强

九寨之美,山、水、树。山,雄壮的如同伟丈夫,水,柔弱的如同温良淑女,树,如同一群欣欣向荣的孩子们。
在远处一高峰之上,站立一仙风道骨的绝色美女,她那威严中透出王者风范。
忽然,山下飘来一朵白云,攀枝踏干,飞岩走壁,几个勾挂翻腾来到峰顶。高兴的施礼道:“玉真姊姊在上,请受弟白一拜!”
玉真转过头,欢快的走过去道:“贤弟辛苦了。”说着握着其手。
李白立即掏出一个油布包道:“这是太阳魔教新娘楼培养出的新娘,已经渗透到各门派,各王公大臣家的妻妾名册,肚兜上的汉字与书上的配合为准。”
玉真笑道:“太好了。天策营已经秘密到来,随时听你的调动。”李白道:“这次我们切勿强攻,不然他们又来个鸟兽散,我们要一点点让其内部瓦解抵消。”“好主意。”“我去了。再见姊姊!”转身飘然而去。
晚上,黑角塞乌鸦楼大院中,肉香飘飘,新楼主勒夏与弟弟勒仓、勒克西,还有手下昔日他成立的太阳教七楼楼主萨朗、端公、日木、尔特握、野利、往利、细封等等正在吃烤全羊,喝着青稞酒。
羌女们跳着七圣魔鼓阵,鼓声阵阵,半祼的男女们持刀有节奏的来来去去,众人欢呼着。此阵若念咒作法,杀伤力极强,专门震对方不震自己人。
终于喝的差不多了,勒夏是个非常老谋深算之人,心计绝次于慧范。他表面醉,心里却清醒的很,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从夺权的失败中,被羌王的围剿中还能全身而逃。
他搂着两个自己新娘楼的新娘晃悠悠的来到楼上,口中呼着美人。
二女嘻笑着道:“别急,人家化个晚妆。”说着跑到隔壁镜台前打扮去了。好一会儿,终于回来了。
勒夏一把抱住道:“美人,你终于回来了。”突然,他不敢动了,一把雪亮的刀按在了他的喉上。
勒夏心中在估算着自己脱险的机率,但是他算的很准,他确实聪明,他没敢动,因为她感觉这个小女子简直如同一座大山不可撼动。
他咽了口口水道:“你想干什么?”女子没出声。勒夏引诱道:“你要钱,我给你,比你主子给你的还要多?”女子道:“我不要钱。”“你要男人,我给你。”“我不要男人。”“那你要什么?”“我是来给你好处的!”
勒夏简直蒙了道:“你不是来杀我的?”“不是。”“给我好处。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女子道:“你要钱吗?我给你,比你主子给你的还要多?”“我不要钱!”“你要女人吗?我给你。”“我不要女人。”“那你要什么?”“我只要你把刀子拿开,有事慢慢谈。”
女子道:“你别骗我?”“我勒夏何等人物,骗你个小丫头。”“你真不知我是谁吗?”
勒夏仔细一看,吓了一大跳道:“啊!是你,无名楼主。”
李白唰将刀撤走,转身坐在桌子上,吃了几个葡萄。
勒夏立即恢复自信冷冷的道:“你想干什么?说完留你个全尸。”李白笑道:“死到临头,还再卖狂。”“哼哼,今日看你我谁死!你吃的已经被我下了毒。”
“对你来说是毒,对我则是美味,丧家之犬最好别卖狂! ”“你你你……我杀了你个贱婢!”说完举手欲打。
李白闪躲一旁道:“昔日堂堂太阳教教主,如今变成杂牌军统领乌鸦楼的楼主,这是威震羌藏的勒夏吗?”
勒夏停下手,狠哼了一声,背着手望着远方道:“没办法,时也运也!昔年霸王项羽不也英雄末路吗!你来究竟是何意图?”“我要你来当教主!”
勒夏惊的瞪圆双目道:“你说什么?”李白道:“我要推举你来当教主。”“你不是来耍我吧!”“如果你我不合作,都会被慧范逐一击破,他将来坐上教主,会放过你吗?”
勒夏道:“好,你若帮我坐上教主之位,我与你共享富贵。”李白道:“好,一言为定。不过先让白馨坐上教主,女人好摆布,阿纳实在难以对付。”“好,就这么办。”二人举杯庆祝。
这晚,箭竹海近前的波斯楼大院,热闹非凡,今天是绪甘比斯的生日,邀请所有各楼关系较近的朋友来夜宴。
收下了许多礼金,在院中排排桌子,大盘大盘的牛羊肉、猫熊肉、烤野猪、炖虎肉,一只只烤野鸡,青稞酒,中间一群波斯与藏族祼女唱啊跳啊!
远处的山上站着两队人,一伙是以欧塔涅斯、周航、孙独行为首的波斯楼残部,大概二十多人。
另一队,以格塞尔、诺日朗、扎依扎嘎为首的队伍,他们有徐横草、贺老盗、来氏兄弟,蒲水生、孙镜波、吴指南、张玉林。
还有李易、秦洋、程天猛、尉迟怀礼。松州金蓬山庄的羌族大侠拓跋威等等。
他们被要求一色用弯刀,不许露出本门武功套路,别看人少个个身经百战。
这些人全部灰衣蒙面,一语不发,连周航欧塔也不知另一队哪来的,只觉的这些人不简单。
大家静静的望着,院中渐渐的歌声划拳行令声越来越小,知道许多人都醉倒了。
一弯残月,把李白的眼睛也映的闪亮。
他低声命令道:“孩子女人不许杀,反抗者除外,其他的格杀勿论!”一挥手。
众人登时像蝴蝶乱飞,个个草上飞,唰唰唰从山上冲下,一瞬间将大院包围。唰跳了进去,见人就砍,杀声四起。欧塔周航一伙故意大喊波斯楼主驾到。
许多魔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就掉了,进入了地狱。一些没醉的或轻醉者或被惊醒的拼命反抗,片刻间,被砍的尸横遍地。
没到半个时辰战斗结束,只有欧塔队中死了两个,其他无一伤亡。
检查战场发现足有三百多人,大多是太阳楼士兵楼的武士居多。罗扎父子四人被乱刃分尸。
李白、孙镜波、吴指南闯进主卧室,见大床上躺着一具无头男尸,床下坐着一裸女子,她披散着头发,呆呆的坐着。
李白仔细一看,竟然是罗克碧丝,她的脚踏着个人头,正是绪甘比斯。
她见到李白后立即趴其脚下痛哭道:“楼主,你杀了我吧!是我害了我的母亲侄女!是我侮辱了她们!我是个认贼作父的恶人!”
李白扶其坐起,她却依然大哭。
李白问:“罗克娣娜怎么样?”“是我害了她们!”李白摆摆手,吴孙二人将其扶起,来到另一个院子,贵妇们见李白归来,一齐跪地大哭,几乎个个无衣服,知道差不多天天被辱。
李白泪水下来,道:“是吾无能没能保护好众位夫人,我之罪也!”说着跪下,夫人们抱其大哭。
格塞尔李易见目地达到立即带人而去,消失在黑夜中。
李白连忙派人去通知特使,说将图谋不轨的叛徙绪甘比斯一党铲除。
次日一早,波斯三位特使派人来送信,恭祝楼主归来,这就等于承认了他,李白派人将信贴在大门上,这样谁再来袭击等于跟总坛作对。
把慕阇、慧范气的哇哇暴叫,研究新的对策。哪知李白贴出招兵告示。果然在其他楼不满的受排挤的,不如意的,跑来一百多人。
各寨各楼突然接到通知,如期举行更位大典。
慧范心中狂喜之后,他总觉的有些问题,为什么阿纳不拼命反抗?他非常了解阿纳的性格,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似乎把他赶下去的太容易了?
波斯楼内,待贵妇们情绪平静后,李白才得知罗克娣娜因受重伤,还是被奸而死。
绪甘比斯生日这晚醉酒后,将罗克碧丝召到床上,正快活时,被其一簪子扎入脑中而死,割下其头,正准备自尽时没想到李白杀回来。
经夫人们同意,将原西披尔斯家的女人白尔馨等都赐给了欧塔涅斯,李白希望用家庭的温暖改变他。
同时把绪甘比斯搜罗来的奇珍异宝,分给了徐贺与来氏兄弟四人,应兑了自己的诺言,四人大喜,贺老盗常常称赞徐横草的商道确实有眼光。


第二十回 声东击西征战忙


更位大典决定在鹰爪洞举行,绪甘比斯死了,由特使森沙尔施金主持,无名也就是李白由个无名小辈,如今混到大佬级别。
太阳魔教密特拉教举行仪式从来是在不见丝毫阳光的地下或洞穴中,前边依然是巨型壁画“屠圣牛图”。白馨成为了东土太阳魔教密特拉教的第三十代教主。
鲜血供奉,然后祝颂,朝拜神灵,领导讲话,宣誓加入组织,授牌入座,一系列活动后散去。

为保证李白的饮食安全,白馨又将阿唯阿妍打发过来。
李白将后院所有贵妇们都送到白馨教主所居的太阳神殿那里。让几个藏族老妇教她们读佛经。若是其他教主,敢传授异教经书思想,这是了不得的大罪,得统统极刑处死。
可是白馨不管,李白做的事,她现在什么都不管,只怕他离自己而去。
由于白馨上了年纪性子越来越软弱,所以各楼都张狂起来,口号都是抓内奸叛徒,铲除异己,腥风血雨,密室中酷刑惨叫不绝,魔教的人间天堂其实就是地狱。
李白本来就为铲除它们而来,见其魔徙们自己先闹腾起来,心想:好吧,你们爱斗,让你们斗个够。
他发现魔教内斗的方式总是拉一派打一派,他也采取此策略。他把目标瞄准慕阇,于是放风说慕阇是最大野心家欲图谋不轨,上次逼宫教主主使者不是慧范而是慕阇。
慧范大喜,这顶大帽子终于移到别人头上,因为这个罪太大了。在魔教组织中杀多少人奸多少妇不是罪,威胁到教主就是最大的罪。
李白在会议上,或各场合,要求慕阇认罪,把其气的直哼哼。李白还不时的给慧范送些礼,好像二人关系非常的不一般,使慕阇更加怀疑慧范抛弃了自己。
这晚,李白突然召集所有武士,声称有教众图谋不轨,欲伤害教主。侵巢而出,来到则查沟白桦林太阳楼所在地,一声令下冲了进去,见人就杀。
欧塔与净心战在一处,周航与玄阴指孔达战在一处,徐横草与马千途战在一处,来进财与姑苏剑客孙向西战在一处,来进宝与陆顺战在一处,贺老盗与百变大虫张玉秀战在一处。
李白大战慕阇,杀的土石乱飞房倒屋塌。
慕阇咬牙道:“娃娃,今天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李白道:“老蠢猪,明明是慧范的奸计,让你与白馨两败俱伤,你偏偏与慧范为伍。今日让你偿偿灭门之味。”
步步紧攻,慕阇催动推茵魔功左手阳右手阴,虎虎生风惊雷四起。
最有趣的是贺老盗,见百变大虫张玉秀这姿色不错舍不得下狠手,边打边聊:“夫人功夫不错,咱俩门当户对,就此拜堂成亲怎么样?”
张气的狠呸一声道:“瞧你那德性!也不哧泡尿照照……。”没等说完,哎呦一声,屁股被狠掐了一把。
气的满脸通红道:“老骚鬼,今天我把你……哎呦!”屁股另一边又被掐了一把。不断的被踢一下拧一下,贺还嘻笑不止,把张气的简直七窍生烟。
马千途见妻子被调戏,不由大怒,转眼见妻子被对方蹦起用屁股撞个大跟头,差点被一武士一刀劈死。
更加愤怒急于砍了对手,再去杀贺,高手相争,哪容如此漏洞,一声大叫,喉中鲜血飞溅,被徐横草一剑刺杀,尸体栽倒,连李白都没料到徐这么厉害。
只听噗!啊一声,来进财被孙向西一剑刺中肩头,徐横草顺势接过与孙战在一处。
李白狠扫数刀,其实他把刀当剑用,罡锐之气逼的慕阇连连后退。
李白翻身驾住来进财,退到一旁。李白命令撤退,双方渐渐分开,太阳楼死伤惨重,也不愿恋战,希望让其尽快退去。
李白走到半路上清点人数,见死了一半,知道也重创了净风武士。急急回到箭竹海,忽见火光大起,不由大惊。
来到院子近前,见门户大开,尸体遍地,留下的那些老弱全部被杀,房屋被点燃,烈焰飞腾。众人开始救火。
李白惊讶之时,忽然阿唯阿妍从草丛中跑出来抱其大哭,她们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李白点点头道:“我知道是谁了!”命令道:“不要救火,抢些食物出来,原地休息用餐!”众人听令,从未燃屋中找出许多酒肉,大吃起来,片刻后哗哗下起大雨,大火被熄灭。众人在雨中大睡,突然全部被叫醒。
李白大喝道:“随我来,准备战斗!狮子楼干的,我们去踏平狮子楼!”众武士齐声大喊:“踏平狮子楼!踏平狮子楼!……。”唰唰唰一伙人向狮子楼所在地而去。
树正沟士兵楼大院似乎很安静,王待黄高兴道:“刚刚接到消息,波斯楼因老窝被烧,无名已经率人向狮子楼冲去。”
王木哈哈大笑道:“让他们杀去吧,死的越多越好!”哥几个哈哈大笑。
只有其中那年少女子冷笑道:“你们不觉的太愚蠢了吗?你们为何在此时招惹无名?你们不知挟天子以令诸侯吗?教主都是他的人。”
王待时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趁其与他人撕杀背后捅其一刀才能震住他。”少女冷冷的道:“哼!你等着瞧吧!”同时她传下令要求加强警卫。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同时刮着狂风,足足刮了一夜,天即将亮了。突然院墙外,站立一群人,唰唰跃入院内,悄无声息的钻入各房中,不断的传来几声惨叫声,然后越来越多的惨叫声,终于锣声齐响:“不好了!有人来袭击。”
王木从梦中惊醒,刚刚坐起来,忽觉一个人影进来,一道寒光劈来,已经躲闪不急,闭目等死,突然一道罡风从头侧刮过,只听一声霹雳,利刃被挡住。一白衣蒙面人与一蒙面灰衣人战在一处。
二人刀法之快匪夷所思,只有那窗外闪闪雷电,才能看见二人身影。
王木摸到床头宝刀加入战团,可那灰衣人丝毫不惧,越战越勇,高大的室内空中滚动着三团刀网。
灰衣人正是李白,原来他使用声东击西之计,让对方麻痹大意。他猜到了是王木所为,因为当日他与慕阇连合将自己打跑,今日自己出征一定是他在背后搞偷袭,以消弱自己的力量。
他决定一定要给士兵楼颜色看看。他派少数人向狮子楼而去,探子一定会回去禀报,他等到人最容易放松警惕的黎明时刻动手。
李白越战越怀疑,对方的身形怎个如此熟悉,非常想将其抓住看看是谁,于是紧攻王木不放。
噗一刀刺中王木左胳膊,那白衣人像疯了一般扑到,一道罡风卷来。
李白突然回手一刀,咔嚓一声霹雳,白衣人的刀被震飞,身子却依然前扑,胸前门户大开。
李白一把抓中,好个绵软的大肉馒头,一惊赶紧松手,稍一迟疑,嘭被对方一掌击出窗外。
李白空中连连翻转落地,踉跄跄前跑几步,挥刀横扫,连劈七八个武士。
这时天色渐白,李白下令撤退,清点人数又战死一半。后来得知把士兵楼斩杀数百人,士兵楼受到重创 。
发生如此严重内斗,教主白馨召开紧急会议。王木、慕阇状告无名杀光经授长老欲灭本教;李白状告二人逼宫教主欲图谋不轨,篡教夺权。白馨严厉批评三人一顿,讲些不痛不痒的以合为贵的话了事。


第二十一回 鸳鸯戏水苦头偿


李白的波斯楼只剩二三十人,又贴出告示招兵,结果新娘楼差不多一半人都跑了过来,竟然把七圣天魔阵带来。
原来魏琳杀人立威,展开抓奸除特行动,除了楚宾布哈尔外,酷刑折磨其他大佬们,结果都被阿唯阿妍招来,李白大喜。
几日来砍木砍竹重建房屋,很快修复。
恶棍罗扎死后,罗桑被白馨封为生产总牧长。娥洛见李白归来,立即高兴的跑来与其喝酒吃肉又唱又跳,然后又哼哼叽叽让李白说服达嘎娶自己,李白只得应允。

慧范见自己的台柱子士兵楼,被袭击如此之惨,他实在难以接受,恼怒不止,终日与陆顺研究对策。他们决定太阳楼、士兵楼、新娘楼,联合对波斯楼展开一场至命袭击。
哪知消息被新娘楼武士得知,报告给了李白。

这天,魏琳正在胭脂溪沐浴,共妻房就设在这里,湖边是一排排的光滑木板,那些被偷来抓来的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丫鬟们,天天在这里遭受蹂躏。
魔教从藏民中训练一大批杀手武士, 他们从小就被洗脑,仇恨有钱人。所以十三四岁的小魔徙,都来玩弄这些贵妇们。
魏琳经常在旁观赏为乐,这天她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从远处过来二十多人,抬着一滑竿。魏琳仔细一看,正是无名。
她滑入水中,把自己头脸都用大植物叶子盖住。
有人见波斯楼来了,吓的跑了,有些人还在继续摆弄着女人。
周航慢慢的走了过去,士兵楼一头目,依然吻着一夫人。
“滚开,没见波斯楼来了吗?”那汉子转过头冷冷看了一眼,突然腾身旋起,一掌拍来。
只听一声惨叫,鲜血飞溅,周航剑已归鞘。那汉子尸体翻入湖中,一团血水滚动着,更加像粉红色的胭脂。
又几人站起走了,周航又来到一胖子身旁,问:“哪楼的?”“太阳楼。”“没看见波斯楼来了吗?”“没看见。”话音一落,胖子突然一翻,女上男下,他的手飞出三片柳叶飞刀。
周航挥剑急拨,挡开两个,第三个眼看奔喉而来,知道已经无法躲开,魔教之中什么毒辣高手都有。那胖子还是怕一击不中,接着腾身而起一指点来。
只见李白伸指一弹,飞出一他刚吃完的果核,啪!将飞刀崩飞,果核分为两半,余劲却丝毫不减,那胖子啊一声惨叫,捂住双眼乱滚,血水从指缝中流出,又一声大叫,被周航劈为两截。
这下所有人全吓走了。周航来到滑竿近前躬身行礼道:“小姐,选两个陪您游戏的女子可好?”这里的人都认为他是阿纳的传人必是阴阳人,知道他是女子男身,所以无人敢叫他相公或少爷,谁都怕触动忌讳而丢了命。
李白道:“统统的叫过来。”片刻后房中的木板上的贵妇全部到齐,白花花一大片。
李白心中惨痛,大多肤如凝脂,端庄俊美,得有二百六十多人。其中一半之人已经或疯或痴。他知道暂时还救不了她们。
表情冷冷的道:“选一个最风骚的!”片刻后,周航拽过几个。李白摇摇头道:“你们去那边喝茶去吧!我自己选。”那些武士高兴的跑向众汉没来的及拿走的衣服堆,去寻找金钱铜板等零碎。
李白在人丛中,穿来穿去,不时心痛的握握她们的手。
然后来到池边,望着远方道:“蓝天碧水佳人,这就是人间天堂?你帮我选一个?”
叶子下之人,一动未动道:“转过身,向前走!然后猛的一抱,就是最骚……。”李白完全照做。
真的一下扑过来,扑去的方向却是魏琳,叶下突然一道寒光飞出,李白翻身急转,避开锋刃,依然去抓。魏琳哧溜滑入水中,李白抓起旁边一条细竹竿,往水中就刺。
哗!魏琳如同一条大白鱼,从水中窜出,带着无数的水花泼来,柔软的水柱中,却夹带着一柄弯刀。
李白翻躲开,双脚脚尖一点那飘在水面上的绿叶,又腾身而起,挥竹横扫,正中其腿,啪一声脆响竹竿断了,魏琳也被扫落在水中,二人同时下落。
李白又轻点绿叶腾身而起,水中又一股白鱼水箭冲出,头前依然是那可怕的刀。
他挥竹轻拨开刀身,然后突然丢竹,抓住其双腕,抓住那玉藕般的双腕。卟嗵!二人同时沉入湖中。
周航众人急跑过来观看,众妇们吓的有哭的有笑的有互相拥抱的,但是无人敢跑,因为凡跑的都遭受过无法想象的下场。

众人仔细看着,望见水中魏琳拼命的挣扎,但是李白之双手如同铁铐一般铐住其腕,怎么也甩不脱。
她又拼命双腿乱蹬,被李白双腿盘住其腰,她又张嘴乱咬,又被推开然后再咬,再被推开……。
这时,狮子楼的几个武士从远处过来,也跟着往水中望。周航皱眉道:“去去去,没见波斯楼主与新娘楼主正在水中‘尽兴’。”几人看几眼赶紧跑了。
憋了好一会,魏琳终于受不了了,这个女人水性一般般,张开口猛喝了几口水。
李白见差不多了,向上急窜,哗两条“大鱼”冲出水面,魏琳被呛的激烈咳喘着。卟嗵!又跌入水中。
这次,没到二分钟,李白见其张口往肚中喝水。哗,又冲出水面,魏琳猛吸着空气咳喘着。卟嗵!又沉入水中,如此几次,李白发现魏琳再无力挣扎,身子像面条一样,随其摆布。见其一味的喝了许多湖水,开始翻白眼。
哗!二人窜上岸,跌落到木板之上,李白沉脸道:“还不退下,没见我们二人正在享福!”周航众人赶紧笑着跑到远处,继续寻找银子。

李白站起,拽起其双腿,大头朝下,片刻魏琳张口哗哗吐出许多湖水,还有一条小鱼。
然后,又抱起她滚入水中,在其耳边轻声道:“咱俩接着玩!”魏琳哭泣哀求道:“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别折磨我了!”“哇!你也开始求人了?你使多少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杀了我吧!”
“你服不服?”“我服了。”“谁是最风骚的女人?”“是我是我!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我不想杀你,我想让你做我的人,可否?”“好吧!魏琳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
李白笑道:“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应付我,而且非常的恨我!若有机会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不敢,真的不敢,我发誓今后就是你的人,绝对听你的。”
“听说慧范、慕阇、王木与你,要连合杀了我?”“是,慧范派陆顺过来说过。”“你同意了?”“我不敢不从慧范的要求。”“那现在呢?”“我听你的。”
李白哈哈笑道:“这还行。原来你除了蝎子针没什么本事了。我问你蝎子针筒呢?”“在衣服里。求求你别拿走,我们家族规矩,谁弄丢了就死。”
“那是人定的,从此我是你的主人了,这规矩改了 !当年玄武门之战时,魏晨是你什么人?”“是我曾祖父。”
李白摸摸其脸蛋道:“看看,你长的多美,连我都动心了,你怎么却心如蛇蝎?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阳神教,因为我们把一切都献给本教包括生命青春贞洁。”“你今后要忠于我,而不是忠于什么教。”“是是是。”
唰,二人窜上岸,李白来到其衣包前,翻了几下打开一个鹿皮筒,见里边一个锃亮的黄铜长筒,知道这个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蝎子针,揣入怀中而去。
魏琳差点被呛死,好半天才缓过劲,穿好衣回到荷叶寨气的发疯般大骂,恨的咬牙切齿。
李白下令共妻房今后归波斯楼所有,哪个门人敢来立即处死。


第二十二回     赔了夫人又上当


勒夏这几天心事重重,他听说无名所统的波斯楼把太阳士兵二楼重创。他非常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有个强大盟友,但是又担心无名将来会成为自己的死敌。
他拿着桌子上的肉骨头,啃了几口又放下。
这时,手下来报,无名到来,勒夏立即召见。
他大笑道:“听说无名楼主大展神威,重创二楼。”李白笑道:“现在该您显神威的时候到了。”“我?”“对。在太阳教谁刀把子硬,谁就是权威。不然你能当上教主吗?”
勒夏背手望着远方的雪峰道:“有召一我可否会成为对手?”李白没有回答,拿起一个肉骨头扔到楼下,两条狗疯狂掐咬起来。
“这二条狗是否蠢乎?为一块骨头而撕咬,如果他们齐心合力可扑猎到一头野猪,那时它们将得到更多的肉。”
勒夏哈哈笑道:“好,我们就来扑猎野猪。”“这就对了,自古吃独食者亡 。”
慕阇与慧范紧锣密鼓的准备一举消灭波斯楼。

这天,厨房大锅正在煮野鹿肉,忽然一汉子闪进来,四处望望见无人,立即拿出一包药,往肉中撒。
突然,来进宝跳进来,大喝道:“你做什么?”汉子吓的一哆嗦,道:“呵呵,放点盐巴。”“来,你先吃试试?”汉子拿起一块肉,往嘴边放去,突然啪摔向其面。
来进宝闪身躲开,几下将汉子打倒在地,交给武士们。魔教整人的损招多了去了,片刻即招了,供出是净心派来下毒。
李白立即把此人交到白馨那里,召开会议,状告慕阇毒害同门中人,慕阇死活不承认,说是栽赃。白馨只是把此人交到刑纪部门待查,而太阳楼恰恰掌管刑纪的。
李白知道,太阳楼一定不肯善罢甘休,一定继续酝酿着什么毒计。
这晚,他悄悄潜入太阳楼大院,见慕阇、慧范、王木、魏琳等人,站在一木房前。
只见净心,拿出一二寸长像鞭炮一样的小竹筒,道:“这只是一个试范,请大家上眼! ”说完用香火点燃引线然后抛入木屋内,那竹筒没爆炸哧哧喷出一通烟,片刻后,打开门,众人伸头一看,见几条狼都死了。
慕阇哈哈笑道:“有了这个,就可轻松消灭波斯楼。”众人叫好,然后转入后房。
净心拍拍箱子,掀开木盖,里边现出一个个胳粗细的大竹筒,道:“这些足可消灭三千人马。”慧范笑道:“消灭波斯楼的无名后,我们就把白馨阿纳全部铲除。”众人大笑。
慕阇道:“净心,你要保护好这个东西。”“是,师父。”说完提走。
慕阇道:“我虽已不是摩尼教主,朝廷也同意摩尼教另立他人为教主。但我还是能调动摩尼教的许多人马。
他们七天后,全部到来,到时我们三方联合铲除波斯楼。”众人大笑。
魏琳咬牙切齿道:“到时我要把无名亲自一刀一刀剐了!”李白悄悄乐了。
次日,教主白馨突然宣布紧急状态,称有内奸与敌对份子勾结,欲消灭太阳教。凡出入者都必须有特别令牌。
慕阇明白是针对自己来的,他的外部人马只能进来少数了。

第六日,晚上,又是一个风雨之夜,突然太阳楼墙外,来了一群人,这次太阳楼的大墙用木桩夹成,更加的高。他们悄悄挖出几个洞,钻了进去。潜入各个屋中,不时传出一两声惨叫,终于锣鼓齐响,喊声震天。
勒夏带领勒仓、勒克西、尔握特、萨朗等乌鸦楼武士杀来。
慕阇喝道:“勒夏,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来攻打我?”勒夏喝道:“尔等逼宫教主图谋不轨,欲篡教夺权,人人得以诛之!给我格杀勿论!”
双方发疯般猛杀猛砍起来,勒夏七圣刀大战推茵魔功,二人杀的难分难解。
萨朗大战净心,日木大战玄阴指孔达,端公大战寒山剑客孙向西,勒仓大战金陵世家的司马元化。风都双煞黑煞姜柏红煞孙俪挥动刀斧全力砍杀净风武士。双方势均力敌,血水雨水交溶在一处。
士兵楼得知消息大喜,以为波斯楼又去攻击太阳楼。又来偷袭老窝,大墙外一群武士到来,从四面攻入,悄悄翻入墙内,钻入各房中。
各房中不断传出惨叫声,却是士兵楼武士的声音。终于有人大喊:“我们中计了快跑!”
士兵楼统领王待黄、王安大惊,立即从房内出来,这时房上乱箭齐发,近两百个武士只跑回王安等二十多人,王木二子待黄待期,全被射死。王木大哭恨的咬牙切齿。
勒夏损失了大将端公与几十名武士,慕阇损失了孔达与几十人,双方杀了个平手而散。

净心发现一个更大事情,那些毒烟竹筒不见了,他大惊,这若让师父知道又得狠罚自己。他知道肯定被无名偷去,所以夜探波斯楼。
这晚,月很圆,看了令人有思念家乡的感觉。
后院一小楼,有灯光明亮,净心知道那是楼主居所。
他飞檐走壁来到楼顶,倒挂着向屋中偷看,但见重重纱帐,看不清里边情况。
净心听出是楼主无名的声音,但是突然一苍老的男人声音,把他着实吓了一跳,正是慧范的声音。
“小美人,你现在表现的越来越好了。你帮我把慕阇王木除掉,将来封你做贵妃。”
“哎呦,那时早把我忘了。”“不能不能绝不能,慕阇那蠢猪还不知你是我的美人,还要与我联合除掉你。哈哈哈……。”“哎呦,你可真是个老狐狸!”
“不是老狐狸,要干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慕阇资格太老势力太大了,必须得将他除去。”
“那王木不是你的人吗?连他也要除吗?”
“王木开始是我的人,但是他翅膀硬了,越来越不听话了。知道谁是我的人吗?就是你与卡隆,我故意让卡隆与我疏远,其实是保存实力,将来把慕阇除掉后……。”
“哎呦,别说了,被别人听见就坏了!今晚,我给你准备了两个美女,你来一次不容易。”
“你可真懂我的心。”
只听无名道:“姑娘们,进来。”“来了!来了!”又是慧范的淫笑声。
净心心想:这就够了,这是重大机密。悄悄退了出去,狂风一般跑了回去。
慕阇正要练功,忽听:“师父师父,大事不好!”说着耳语一番,慕阇腾站起道:“此话当真!”“千真万确!慧范还把毒烟竹筒也派人偷走了!”“啊!什么!你这没用的东西。”净心立即跪下道:“师父,都怪我们太相信慧范,才落得此地步。”
慕阇气的浑身发抖道:“慧范老狐狸!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师父现在怎么办?”“快请陆顺。”半夜时陆顺到来。


第二十三回   水中捞月灌肚囊


由于胭脂溪共妻房被波斯楼霸占,其他魔徙们非常不满但又惹不起,所以只有望肉眼谗,只能他处寻腥。所以共妻房从此冷清起来,这些贵妇小姐们也被允许穿上衣服。
魏琳很爱这里,胭脂溪据神话传说是天上仙女们在此沐浴而成红色泥土,溪水穿过形成粉色湖泊,而且带有香气,所以她经常来此香身。
这天,她躺在一木中槽,里边是花瓣与香料拌成的泥,涂满全身,过后跳入湖中冲掉,肌肤会如同玉藕般光泽又白又嫩又香。
她身旁桌上放满各类小吃与美酒。她闭目享受着,不时的喝上几口甜酒,她飘飘忽忽,仿佛在梦中。
这时,忽然一侍女跪在近前,轻声道:“禀报楼主。”“什么事啊!”“波斯楼主让您……让您,每七天亲自做道菜,然后去陪他喝酒。”“去他奶奶的,我做几道毒菜,吃完把他碎尸万段……。”没等说完,木槽翻了,连其一同跌入湖中。
魏琳大怒,从槽边抽出钢剑,蹦上岸举剑恶狠狠的劈来,侍女突然闪开站起笑嘻嘻看着她。
魏大惊,见又是李白,咬牙道:“无名,今天奶奶要你命!”说着一扭剑把,从里边倒出一把毒针来,唰射了出去。
李白急身躲开,唰,第二把射来,又被躲开,唰第三把射来,李白腾身而起挥袖急扫煽飞毒针。
魏琳毒针用尽,挥剑刺来,她这毒针不知使多少高人命丧其手,可对李白却毫无用处。
一连砍了七七四九剑,突然被李白合十夹住,向身边一甩,魏琳向前急跄数步,嘡一脚剑也被踢飞,被李白从其身后抓住双臂,二人卟嗵跃入湖中。
魏琳身上的芳泥又被冲尽,可是鼻中却闻不到半点芳香,而都是水。
她拼命挣扎,上次还能咬几口,这次李白却在其身后,连咬都咬不到,气的乱踢乱踹。可是在水中毫无用处,她如同是只撞了蛛网的苍蝇,无用的挣扎着。
时间一分分过去,魏琳大惊,她忽然想起上次被呛的滋味,心中又怕又悔,才知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终于受不了,大口的喝水,这时身体随李白唰!跃出水面,冲到空中,她使劲咳喘着,刚吸几口空气,又沉入水中,片刻后又大口的喝水。
呛的昏头昏脑,又冲上空中……反复几次,魏琳又浑身瘫软如同面条任人摆布了。
李白将其提到岸边木板上,她的一些保镖武士们冲过来,见魏琳被人家揪着脚腕倒控,口中哗哗吐水,好一会才开口,道:“闷杀我也!”
李白摆摆手,这些保镖多是昔日白馨手下,对李白非常有好感,对魏琳却甚恶,立即走的远远的。
“是谁要把我碎尸万段哪?”魏琳翻过身跪趴在李白脚下哭泣道:“我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其实你心中还是不服,对吧?!”
魏琳道:“我再也不敢了!我从今以后必是你的忠实奴仆,你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很好!你给我看好这些贵妇小姐,她们都是我的,谁敢来碰她们,你就赏他一根毒针。若看不好,下次你就永远在水中呆着吧!”“是,属下遵命。”
李白转身离去。
依然是蓝天碧水佳人,木板之上只有一条白花花的玉藕,她趴着一动不动。
这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过来狮子楼的三位高手。
“哎!这的娘们都哪去了?过去白花花的一大片,怎么没了?”“对呀!咱们刚离开三个月,怎么这么大的变化。”
“哎!这有一个,咱们凑合玩吧!”说着扑了上去,将其翻过来道:“真他奶奶的俊!这娘们真香哎!”说着狂吻起来,另二个也扑上。
突然,啊!一声大叫,一个大汉捂着嘴,满口的鲜血,原来舌头被咬了下来。
“臭娘们,你敢咬人!”另一个猛的扑上去欲按住,啊一声大叫。但见魏琳一只手从其肋下插了进去,把肠子掏了出来。
哐!一脚将另一个踹入湖中,抓起身旁的剑,唰将断舌汉双腿扫了下来,湖中那位武功甚高。
唰,从水中冲出来,啪一掌拍来,忽觉手腕一凉,然后巨痛,捂腕大叫,手被斩下。他忍痛飞身一脚,又一声大叫,单腿又被削了下来,栽倒后翻滚着。
魏琳满肚子气没处撒,这顿砍溅的满身鲜血。

李白偶尔得返回家中去看看,否则父母发现他长期不归家,那是绝对不行的。
为父母问安后,在街上转几圈,给邻里乡亲们的印象是他从来都是在家中。
然后他又跑回九寨,但是因为他轻功极高,几百里路很快即到。

慧范与王木见波斯楼给自己以重创非常的恼恨,见乌鸦楼又袭击太阳楼,知道乌鸦楼与波斯楼已经联盟。
但是慧范还是非常放心,自己这面有太阳楼、新娘楼、士兵楼,足以消灭波斯楼。
他对卡隆控制的狮子楼一直坐山观虎斗非常的不满。

阿翁沟接近山后,乃九寨边缘。这里的草原非常适合放牧,卡隆住在一座帐篷里,他很喜欢住帐篷,他说自己的祖先即是在帐篷中长大的。
他的帐篷很大很敞亮,前边是长方形,长三十米宽十米,后边是圆形,四周是油亮的木箱,装着他的财宝,但只是部分,据说他的财宝藏地是在冰山中,除了他自己无人知道。
他爱喝酥油茶青稞酒,他爱喝奶,他的奶牛必须是处女牛所生,他的奶羊必须是处女羊所生,他认为被两个公羊所配,便是不洁净,所以他骑的马也必须是处女马所生,若没有他认可吃糌粑,步行走路。
他的爱好是折磨人,而且是女人,而且必须是妒嫉害过别人的女人。
因为他的母亲索娜本是土蕃王的王妃,因受宠而被王后妒嫉而折磨致死。卡隆本想长大后报仇雪恨,可等他武功练成后王后却死了,他好玄气死!他始终出不了心中这口恶气。
他被网罗进魔教的原因是,土蕃国命其打入魔教内部,利用魔教势力攻战大唐。
而卡隆自己的目地是,他想控制魔教然后争取他在土蕃的王位,各怀鬼胎。
多年来他便四处打听哪里有妒妇,专门欺负偏房、使女、下人的妒妇,越恶越好,捉来就尽情的折磨。可是捉来多少也不是当年的王后,为了解气他便捉来更多……。
越报不了仇他越恨,所以随着年龄大了,他似乎患上了精神变态狂。


第二十四回  贪淫好色命不长


这天,他的手下捉来一妇人,是松州郊外一家酒店小老板的正室夫人,她把夫君的小妾欺负的上了吊。
卡隆摆上一桌酒肉,他旁边坐着的就是这个妇女,还有他的手下达嘎,朵明热巴,宫嘎宁布,罗桑,这几位都是九寨的藏民首领,在魔教的淫威下被迫归顺魔教。因为卡隆与其他楼主不一条心,所以他们归顺了卡隆。

宫嘎宁布为人阴险长的满脸横肉,吃了一口肉道:“听说波斯楼重创士兵太阳二楼。”朵明热巴道:“不知无名什么来路,听说他是阿纳最得意的传人。”
罗桑道:“由此看来,阿纳表面退位实则还是操控一切。”
卡隆一声不吱,仿佛他们说的事与己无关,他只是尊敬的给那妇人敬酒布菜。
那妇人很感动,因为她吓的认为强盗一定会折磨或奸污杀了自己,可是不但没伤害她,反而给吃给喝如此的尊敬自己,她甚至感动的都想嫁给他。
突然卡隆道:“我知道了,你们办你们的事去吧!”“是。”众人弯腰施礼退下。
卡隆道:“你可满意?”妇人道:“满意,我很满意!”“知不知我最亲近的是什么?”她伸出胖胖的手道:“是女人?!因为男人都爱美女。”
“不!”卡隆摇摇头,道:“你说的是别人,我最亲近的不是人,是狗。知道吗?我的阿妈被妒妇害死了,二岁的我被抛在狗窝里,吃狗奶长大的,所以狗就是我第二个阿妈。”
那妇人闻听妒妇二字有些不自在,道:“有些贱人,很会勾引男人,希望你的阿妈不是。”“你说什么?”卡隆从来像个老实的店主,此时却像变个人一样,喝道:“你说什么?”
啪!给了妇人一个大耳光,然后疯狂扒光了她的衣服,妇人吓的一动不敢动。
卡隆忽然将其扶坐起来,这妇人肚囊叠了三层肉,粗胳膊粗腿,仿佛一个肉墩子,她还有几分姿色,按唐朝以丰满为美的观念,她算是美女。
她正害怕时,突然卡隆竟然跪在了她的面前,道:“狗杂种卡隆参见王后娘娘!”他完全像个忠实的老奴。
那妇人蒙了,这位有病吧!赶紧道:“奴家哪是什么王后啊!”卡隆跪坐起道:“你是王后,你真的是王后!”“奴家不是王后,我只是个酒家小老板娘。”
卡隆带着无限哀求的哭腔口气道:“你是王后,求求你了,你是王后!你若说是,我给你一百两金子!”。
妇人登时贪心上来道:“是,我是王后。”“好,很好,你现在开始大骂,‘索娜你这个婊子,你是个只会勾引男人的烂货!’要骂的越狠越好!”妇人立即学着破口大骂。
突然,卡隆眼睛都红了,大吼一声,扑上去对妇人又掐又咬,妇人惨叫连连……半个时辰过去了,妇人那白豆腐身子变成了紫茄子,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卡隆又呼着王后娘娘立即进行抢救,他又恢复了一个最忠诚的老奴的形象,是那么的急切与忠诚,用最好的药,甚至给其发功抢救。
终于把妇人救活了,卡隆累倒在了毯子上,他似乎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这时,外边一声冷笑,卡隆唿坐起道:“什么人?”这时群狗狂吠,卡隆不用保镖,他认为狗就是最忠诚的保镖。
窗外人影一闪,慧范飘飘进来。卡隆冷冷的道:“你来干什么?”慧范坐下抓起一块肉嚼了起来,然后吱干了一杯。
这时一藏獒冲了进来扑上欲咬。慧范这么一挥手,狗头飞出老远,狗身还在前奔,卟嗵滚倒在地,鲜血满地。
他看着卡隆道:“我能将狗养大,也能要了它的脑袋!”“你想干什么?”“我要你灭了波斯楼!”“我若说不呢?”慧范眼露寒光道:“希望你别是这条狗的下场!”
卡隆想了一会道:“好。”慧范随手拍拍那“紫茄子”的肚子,起身而去。卡隆呆呆的坐着,突然见那妇人满脸扭典,他一搭脉,竟然内脏全部被震坏。
他如丧考妣般大哭叫道:“你竟然杀了我的王后娘娘!……啊!我跟你拼了!”
这是慧范一生中犯的最大的错误,他实在不了解卡隆。
波斯楼接到战书,士兵楼欲与其三日后决战,李白立即答应。

秋天到了,九寨高海拔地区已经很冷了。
当天晚上,乌鸦楼大厅内大摆宴席,慧范竟然送给勒夏一个女人,此女正是玄宗皇帝的昔日宫人元氏,长的是肌肤似雪美若天仙,登时把其迷住了。
元氏二十多岁,正是女子最好时刻,几乎全祼,只有胸部肚下一排缨穗,外披透明纱衣,在地中拼命扭动跳着,她跳的正是七圣天魔舞,其要点在胸与臀,像蛇一样的扭动着,四周叫好连连。
勒夏兄弟们,每人搂着一个美人,吃着喝着,美酒与佳人,尽情享受着。
元氏的肥肚奶子腾腾颤抖着,勾魂一样的眼神,似乎每个动作都要勾起人的欲望淫心,这就是魔舞。
而正统舞蹈古典舞,重点表现在手、脚、翻腾跳跃,或彩带手绢等道具上,勾起人内心里善的美感。而魔舞,着重观点是胸肚与臀,使劲扭屁拉胯,一定要把你的淫欲勾起。

勒夏被搞的早已欲火熊熊,欲罢不能,扑上去抱起元氏冲到楼上房中,几分钟后正当他快活到高潮时。
突然,发觉元氏体内有股强大的引力,将自己体内精力元阳全部吸走,这就是魔教的“吸阴摄阳术”,不将供体吸干绝不罢体,是最邪恶的魔法之一。
勒夏大吃一惊,他本人也会此邪术,也采死过许多侠女,但是今天他贪图快活,中了同门的奸计。刚要挣扎时,发觉元氏的手按住他后背几处大穴,自己全身如同被电吸住一般不能动。
一分分过去,元氏如同吸饱血的蜘蛛,终于丢下空了壳的猎物。
勒夏在无力的抽动挣扎着,用手指着道:“你你你……你好狠!”
元氏轻蔑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惜你占了奶奶的便宜!”一爪抓入其头中,咔嚓天灵盖被抓下,尸体甩出老远。
然后,从地上鞋中掏出一个细管,站在窗前,唰一个信号弹爆在空中。
这时,从院外房顶唰唰进来一批批人影,见人就杀,终于锣声大响,喊声连天。
勒仓从地上蹦起,突然从外边闪进来一白衣蒙面人,她丰满而曲线玲珑,从体形看绝对是美女。
“什么人?”他蹦起来,抡桌子就打。只见那女子戴着纤纤白色手套,手中一把闪亮弯刀,轻轻的一挥,一道罡风劈过,勒仓连同桌子咔嚓分为两半,鲜血喷到房顶。
勒克西腾身而起一掌拍来,但见女子回手一刀,噗!斜茬分为两半,鲜血如同遍地桃花。
日木飞身而起,窜出窗外,身子却分为两半,萨朗狂奔出门外,突然上半身掉了,下半身继续跑出几米远后而栽倒。
但见女子左一刀右一刀,着不多昔日勒夏的各楼主都被劈的尸体乱滚。只有尔握特逃了出去。
这时,但见王木父子手持长枪,上下翻飞,穿胸洞喉,乌鸦楼的红星武士们几乎全被杀光。
只有丰都双煞姜柏孙俪与苏俊带少部分人跑掉。
消息传到波斯楼,李白正与阿唯阿妍在唱歌,娥洛翩翩起舞。他没有停下甚至连惊讶都没有依然在歌舞。


第二十五回     幽谷之中决命场


二日后,在一条深谷中,李白带人赶到时,士兵楼武士早已例队站好。李白手下主要是乌鸦楼投奔前来的残部,与新娘楼过来的精锐~七圣天魔阵。
苏俊见到王木眼都红了,双方无话可说,就是打。李白一挥手道:“冲!后退者格杀勿论!”丰都双煞与常文龙首先冲入敌阵中,刀斧乱飞。常文龙虽然独臂但是也挥剑自如,天山派剑法精妙非常,劈的对方头飞臂断。
七圣天魔阵果然名不虚传,魔女们花瓣纷飞,七圣武士刀光闪闪,被迷烟熏晕的士兵楼杀手们被切菜般一排排放倒,脖子被彩带勒断。
但是因为没有人家人多,自己这方只有一百多人,对方四五百人,所以对方攻势依然不减。
突然,士兵楼冲出排排标枪手,雨点般的标枪飞来,七圣天魔阵登时大乱,一排排的倒下,红煞孙俪一个不小心,被穿胸而过,黑煞姜柏大怒,抓住两个尸体挡着,冲入敌阵挥斧乱砍。
王木见对方只剩二十几人,一挥长枪喝道:“冲!”带一百多人冲上。李白也举刀喝道:“冲!”欧塔涅斯、周航、孙独行随其后冲上。
李白腾空而起,与王木擦身而过,王木发现头发掉了,好玄要了老命。因为李白从来面罩细纱,所以他从没见其到底长什么样也没认出其是谁。
这时,那白衣蒙女子又出现了,她同样面罩细纱,与李白战在一处。刀光闪闪漫天罡气激烈的碰撞着,沙石乱飞。
慧范背手站在远处高石上非常满意,指指白衣女子对元氏道:“你看我的徙儿如意怎样?”。元氏撇嘴道:“还是从床上培养的好!”慧范掐其脸蛋一下。
突然,元氏见常文龙剑法精妙连斩十几位高手,不由大怒,飞身而下。
燕子三抄水,唰唰唰奔其而来,常文龙心觉不好,挥剑连刺十八剑,元氏在其剑光中穿梭着,突然转身又回到慧范身边,手中却多了半片脑袋,把常的天灵盖抓下,死尸被其他武士乱刃分尸。
元氏用的便是密特拉教的秘法“幽灵手”,与“吸阴摄阳术”一样,都是魔教绝学。
最后李白发现,身边只剩欧塔与周航、孙独行三人,慧范大叫道:“拿下无名人头者,赏白银万两!拿下欧塔、周航、孙独行赏银五千!”武士们发疯般狂攻,特是那些被洗脑的藏族年青武士,简直豁了命般的狠砍。
就在这时,突然,从谷边林中冲出几头半大小的野猪来,他们的身上绑着竹筒,冒着烟,瞬间冲入人群,横冲直撞,被武士乱刃劈死,慧范却大叫:“不可!”抓住元氏腾身而去。
但是为时已晚,那竹筒火药喷出更多毒烟。那白衣女蒙面客猛劈几刀吓的腾身越上悬崖而去。
李白也抓住孙独行、周航、欧塔三人腾身而去,而王木与两个儿子众武士们黑煞姜柏苏俊闻到烟味,纷纷栽倒而亡,谷中无一活人。
来氏兄弟在大树上望着倒下去的王木等人,哈哈大笑,徐道:“哈!这玩艺真好用!快走,无名已经脱身。”四人急驰而去。
波斯楼又一次被抄了家,老弱病残,被点了天灯,魔教就这么狠,对待自己人杀戮更凶。
慧范召开会议,宣布了波斯楼主无名十条大罪,打为内奸叛徒,白馨只好同意。各楼中抓出上百与其有关系的同党酷刑折磨。共妻房又开放,魔徙们尽情的蹂躏贵妇们享乐。
李白带几人又逃到松州古城,依然让欧塔周航孙独行联络残部,让徐横草贺老盗来氏兄弟藏起来。
他又来到了格塞尔的家,冰清依然命秋儿夏儿侍候他。李白把老夫人赏的东西,都赐给了二女,秋儿夏儿非常高兴。
李白抽空又回到了自己的家读书台小住了几天。听月圆说雪娥已经怀了小宝宝,真替她们高兴。
妹妹玉真、姐姐金仙二位公主一直住在粉竹楼,与月圆甚是亲近,天天论道交流修练。
渐渐的到了深秋,几场冷霜下来,九寨更是万紫千万,漫山的树叶都变了颜色,随后纷纷落地。鸟兽们都在辛劳的运送冬储粮,准备过冬。松鼠们藏了一洞又一洞的干果,藏的最后连自己也忘记了。

慧范召开会议,重新主导安排新楼主,
陆顺接替了乌鸦楼楼主;
慧范的女弟子如意接替了士兵楼楼主;
宫人元氏接替了波斯楼楼主;
慧范成为太阳教第一大护法上师,白馨只好全盘接受。
慧范心里这个高兴,无名打来打去的,结果换来的却是自己的实力更加的稳固。
松州古城的天气很冷了,街上皮货生意火爆起来,人们穿上各色皮衣。
李白披着一张大狼皮,他不是为了取暖,而是为了休息时铺地而用,他是个很洁净的人。
其实整个中华古风都洁净,因为中华是神传修炼文化,修炼人都讲去掉恶念名利情不净之心,反映到生活上都喜洁净。
李白又坐在破祠堂的方桌前,贺老盗道:“我们今天赌什么?”李白道:“赌命!”贺道:“我可不去了,差点把命搭上。”徐横草乜眼道:“我们已经趟进了这混水,如果不把魔教铲除,我们还有命吗?”来进宝道:“这次我们得来的宝贝,已经够我们过上一辈子了,我们不想再冒险。”
徐道:“如果失场大火或遭遇了盗贼,你们的宝贝丢了呢?我们来些更大利润的。”
贺伸脖子道:“你还把宝押在这丫头身上?”“对。”“你这尖商从不做赔本买卖,我跟你混!”
来进财道:“人生最忌讳一个贪字,我老娘就这么教我的,行了我们不去!”
李白道:“令慈,没教你‘达则天下,贫则独善其身’吗?”来进宝摇头道:“没有,我老娘没来的及教我们这段就咽气了。”徐叹道:“呜呼唉哉!”
李白道:“许多曾经住在茅屋的人,奋斗了一生,终于制下良田千顷,大厦百间,可是最后他又回到茅屋去了!为什么?”“不知道,我们读书少。”
李白道:“因为追求之心都是欲望,欲望消失后才清醒过来,返朴归真。人生在世不光为了财富女人,大丈夫总得做些有利众生的事情。魔教如此害人,若不铲除被其一教统天下,吾大中华将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来氏兄弟道:“好,我跟你铲除魔教。”
徐横草打了一通算盘道:“若魔教一统天下,实行共妻,财产公有我至少损失五十万两黄金,这绝对不行。”贺道:“去他娘的公有制,灭了魔教。”


第二十六回 卡隆一生想亲娘


李白披着狼皮走在街上,忽见三个汉子低声嘟囔:“去哪找妒妇啊!”“是啊!上次好容易找到一个,听说被慧范给打死了。”“秃驴,竟给爷爷找麻烦!”“哎,再不咱们随便抓几个妇人,就说是妒妇怎么样?”“被卡隆知道了怎么办。”“哎呀,咱们就说她死不承认,交了差再说。”
三人谈话立即被李白注意到。一汉子道:“在西城门外临江客栈,我发现三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可能不是偷了主人的银子,就是私奔。我们将她们抓住去交差。”“太好了,就这么办!”
夜幕很快来临,李白吃了几个烤饼,事先来到临江客栈。
在上房一室之内,三女正在低语说着什么,她们刚刚沐浴完毕。
忽然,窗中插进一细管,卟,喷进一股烟,片刻其中一女道:“我怎么这么头晕。”“啊!我也是啊!”“啊!不好……。”没行几步便瘫软于地。
唰,窗户开了,放会新鲜空气后,进来三个汉子,上前看看傻了眼,见两个波斯美女一个藏族美女,道:“我的妈!这么漂亮的美人,行了,咱不抓妒妇了,这三个咱们要了。”说着将三女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不知何时,三女微微醒来,发觉自己盖着被子,啊一声惊叫,吓的简直三魂出壳。
见一个毛乎乎的人,背对着坐在桌前正在吃茶,三女依然头晕,身体软软的无力。
其中一女抓被掩胸道:“你是谁?”只听一嗡声嗡气的男人道:“我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胡说,我看你分明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若是狼,你们小羔羔,还能完身吗?”
这时那波斯女人,腾身窜起,一掌拍出,哪知那男子却伸手挽入怀中,刚欲挣扎忽然抱其哭泣呼着主人。
那人突然哈哈大笑,变为女子尖笑,清脆悦耳,正是李白,他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原来的声音,否则自己可能家破人亡。
那藏女一听高兴的跳下床,一把抱住他大笑。这三女正是娥洛与阿唯阿妍。
娥洛嗔道:“都怪你个狗头军师,竟然指挥个全军覆没,害得人家也涉嫌内奸叛徒,无处安身!”
李白哈哈笑道:“那你跟慧范去吧!”“我讨厌死那个老色狗,还是跟着你混吧!”
突然一声惊叫,指着地上三个汉子道:“他们是谁?”“他们是专门给卡隆捉妒妇的。”
娥洛掩樱唇格格大笑道:“那个卡隆纯是个疯子,怪胎!”说着述了他的人生经过。
李白忽然喜上心头,道:“太好了,卡隆我有办法降住他了。”说着敲打三个汉子,片刻醒来,三人还不知怎么回事,只记的扑上美人,嘭嘭嘭!被人点昏。
坐起见三个美女,拿着明晃晃的刀子瞪着眼!三人吓的跪地求饶。“小的是朱二。”“小的是毛三。”“小的是周八。”“冒犯了奶奶们,饶命啊!”
李白道:“听说你们是卡隆的手下?”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朱二道:“你是什么人?”“一只披着狼皮的羊。”
他们见李白脸罩细纱根本看不清,但是感觉他的气势如同一座大山般不可撼动,道:“我们是卡隆的手下,我们是为他寻找妒妇的。”“寻找妒妇做甚?”毛三道:“啊,这是本教机密……。”
没等说完,他的身体飞了,一头栽入沐浴的大木桶中,片刻后双腿乱蹬,显然憋的受不了了。李白虚空一抓,又将毛三拽了回来,哗哗吐着澡水。
李白道:“大澡汤的味道怎么样?朱二,你说?”“如果我们说了就得死……。”卟嗵一声,他也栽入桶中,片刻后,双腿乱蹬,也被拽了回来,呛的急咳喘着。李白道:“你们可以不说,但是……。”
周八跪地叩头道:“我说我说!”然后把卡隆母亲被妒妇害死,被扔入狗窝中长大的历史述了一遍。李白问另二人:“他说的对吗?”二人道:“千真万确!”
李白道:“你们已经死定了。”三人面如死灰无语。“这样吧,反正咱们无怨无仇,我们不说,谁也不知道的。”三人大喜磕头谢恩。

卡隆这些天很郁闷,自从上次那个“王后”死后,他就如此了,这个王后带给他的是从来没有过的舒心快乐,可是她却死了。
卡隆失魂落魄颤抖着手指,咬牙切齿道:“慧范!你赔我的王后,你赔我的王后,我要杀了你!”
这时,护卫进来道:“禀楼主,周八朱二他们回来了。”卡隆喜道:“可带回来女人?”“是的。”“快带进来。”
片刻,三人进来,后边跟着一面罩细纱身披狼皮的的女子。
卡隆问:“哪来的?”毛三道:“街上领来的。”“可是妒妇?”“岂止,一点口水酸江倒海。”“醋坛子?”“醋精。”“好,下去吧!赏金二两。”三人大喜而去。
卡隆道:“你过来?”那女子慢慢坐其对面毯子上。“听说你对丈夫非常不满?”“非也!男,阳也,属动也!我讨厌女人主动勾引我丈夫。”她的声音很沙哑。
卡隆道:“若夫宠小妾,你为之耐何?”女人道:“望之剜眼,言之割舌,抚之割股,其子弃于犬窝,以狗乳之!”卡隆登时刺激的汗毛都扎了起来,登时精神焕发。
噗嗵一声跪其面前,道:“王后娘娘,我就是狗杂种卡隆。”那女子道:“你确实像条狗,我当初应该把你扔在猪窝里。”他流泪道:“ 我阿妈哪去了? ”女子哈哈笑道:“你娘在共妻房,被共妻,千人爬万人骑!哈哈哈……。”她的声音如同夜猫子。
啊!一声大叫,卡隆疯了一般扑了上去,欲扒光其衣服。
他不是为了奸污,他从来不奸污女人,他若碰到奸污女人,一定要将那男人用最惨的方式搞死,除非打不过人家,因为他阿妈就被王后命男人强暴过。


外边护卫们听其一声大叫,吓的都躲的远远的,知道他又开始发疯了。
卡隆没想到那女子竟然像狸猫一样噌的躲开了,卡隆又扑,那女子又躲开忽觉身上一轻,狼皮被其扯去,咔嚓!一声被扯的粉碎。
哪知那女子见自己大狼皮被撕裂,吱哇一声,远处的护卫一呲牙:我的娘哎!这女人不知多么悲惨的下场。
那女子猛扑上去,张牙舞爪,二人就撕上了,以快打快眨眼间,几百抓过去了。
卡隆啊声大叫,上下翻飞练了一通冲上,手呈鹰爪边打边猛抓,将女子逼的步步后退,那女子突然发疯般猛攻,把卡隆逼的连连后退衣片乱飞,反被女子扒个大光梁。
二人闪身在空中交错而过,卡隆又一片衣服被扯去。那女子哈哈笑道:“狗杂种,听听你娘在共妻房的呻吟声!哈哈哈……。’”
啊!一声怒吼,护卫们又吓的退出老远,因为从没见其如此疯狂过。卡隆完全疯狂了,如同一头猛虎,腾空舞爪扑来。
突然,那女子仰头急躺下,左指连封其膻中气海等数道大穴,右手一指点中其脐下,双脚一蹬,卡隆身体被蹬飞扑在毯子上,躺着一动不能动了。
卡隆终于冷静了下来,道:“你是什么人?”那女子道:“我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原来你是异类,我教都是披着羊皮的狼。”那女子忽然大笑,声音清脆,一改沙哑声音道:“你连我都不识了?”
卡隆大惊道:“啊!原来是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杀我吗?”
李白坐下,吱干了一杯茶道:“你我无怨无仇,我杀你做什么!”“那你来干什么?你是来羞辱我的,是吗?”
李白笑道:“我是来帮你解恨的。你总想找到那个王后,可是你杀再多,也不是那个王后,因为那个王后已经往生,他就是元氏。”“谁?”“慧范的那个女人元氏,她才是真正的妒妇王后,知道她如何对付其他女人吗?谁若争了她的宠,就让谁不得好死!她由妒生恨与慧范勾搭在一处,欲毒杀亲夫!”
卡隆一声大叫:“啊!气杀吾也!元氏我要撕了你!”
李白哈哈大笑越窗而去,片刻钻入森林中。

第二十七回 穷通祸福上面相


阿纳培丝居住在最高的雪峰中,他练功的地方是冰冷冰冷的冰川中。
只有睡觉时,他才回到下方几里地远的山洞中,洞口处也是冰,可是里边的石头地面却是热的,他就住在这里。
这天,他回来进入洞中,提鼻稍稍一闻,大惊,原来洞中地上四周上下都被喷上毒液,但见他闭住呼吸,突然拔出腰间那把一百钱能买四把的镰刀。
上下挥动,登时罡风四射,劲力狂刮,他快速旋转着,劲风越刮越烈,将整个坚硬的洞壁硬生生刮去一寸多,他猛的向外一推,轰的一声大响,向巨炮一样把碎石射出老远,散落到山涧中随风飘荡。
他哈哈大笑道:“我的七圣刀法终于练到最高境界!哈哈哈!我将一统天下!”忽听洞外啪啪鼓掌声,他冷眼向洞外看去,见进来一面罩细纱的女子。
阿纳掠衣盘坐在温石上,冷冷的道:“你来干什么?”“因为我败了,我已经无家可归!”“不,你胜了。”
李白道:“我败了,败的很惨!我的波斯楼都被彻底催毁。”
阿纳冷冷的望了他好一会道:“你真是个可怕的对手,你终于又把皮球踢给了我!慧范也又开始来对付我了,在洞中下毒的绝不是你而是他。”
李白笑道:“你多心了,你不曾经说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雄才大略吗?”阿纳咬牙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李白道:“我敢保证你不是慧范的对手!因为慧范的思想是集中华百家诸子中所有诡诈之精华。”
阿纳道:“你太低估密特拉教的思想了。”李白丢给他一葫芦酒,一包肉而去。

魏琳刚刚香身完毕,在木桶中冲去花泥,遍体芬芳,她喝了些果酒,披件纱衣,抚着润滑的身子,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她坐在床边往下一躺,噌蹦了起来,抽出架上的长刀道:“什么人?”原来她刚刚躺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只听一微弱声音道:“你的主人睡在这不可吗?”
她大吃一惊,立即跑到阳台上四处望望,回来跪下道:“你你……你怎么来了?”“我受伤了,我无处可归只好来此,只有你能救我,你不是我的女人吗?”
“可是这里非常的危险!”“最危险的地方则是最安全的。怎么,你想赶我走?”“属下不敢。共妻房又开放了,属下无力抗争,请主人赐死。”“这个事不怪你,因为你无能为力。”
原来来人正是李白,他道:“其实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了,我本想刺杀卡隆,结果被其打成重伤。你现在完全可以杀了我。”
“属下不敢。”“你不是非常恨我吗?”“属下不敢。”“很好,你现在确实是吾忠心的奴仆,我只有你了。”
“属下一定帮助您东山再起。”“好。你放心,等我伤好了,我一定收拾慧范,让你出人头地!”“谢主人。”“你若忠心于我,我一定不会伤害你……过来,服侍我睡下。”
魏琳起身躺在其身边,李白抱着她,道:“如果你还恨我,可趁我睡着时下手。”“妾身不敢!若不信你摸摸妾身的心?”“你的心若像你的皮肤这么白就好了!”“哼,你还是瞧不起人家。”“好了,睡吧!”
李白渐渐呼吸均匀,渐渐的睡实了。
魏琳内心矛盾着:自己现在足可一举击杀了他,但不知他是否在试探自己,若失手他一定……想起两次被按在水中。
她内心盘算着,如果自己不杀他呢?他根本就不会伤害自己的,因为他若想杀,自己早就没命,还是别冒险了。
想到这,她什么也不想,安心的闭上眼睛,睡了。
这时,李白忽然抚着其脸道:“很好。哎!你若总这么乖一定可长寿的。”说完翻过身道:“你去他室睡吧!你我男女同床不合伦理。”
“是。”把魏琳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自己刚才……天哪,现在不知什么下场,她冒出一头冷汗,起身惶惶而去。
天亮后,李白坐了起来,片刻魏琳到来,道:“妾身来服侍相公穿衣。”说着委其身边整理其衣服。
李白道:“你为何昨晚不动手?”“因为我赌不起,而且你并不想杀我,我何必非得杀你呢。”
“可是我让你痛苦屈辱了两次啊?!”“我还是赌不起,我认栽,算了吧!你若让吾快乐两次就扯平了,你是嫌我老吗?”
李白道:“你我并未拜天地,你连我的侧室都算不上,若行淫乱大罪会下地狱的!而且你这女人太可怕,当年吴家对你那么好,你却!……吴济,对你不好吗?我能超过他吗?你却将人家……。”
魏琳登时脸色惨白,泪水哗哗道:“我不敢不服从太阳教的命令,真正恨吴家的是吴情,他看上了人家小姐,欲调戏人家被严惩后赶出家门。结果他……。”
李白冷笑道:“你推的好个干净。你为吴家生的女儿指琳呢?你也杀了吗?”
魏琳大惊道:“你怎么知道的?”李白伸手把住其下颌道:“你这面相就一个女儿的命,而且女儿还经常有病。”“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面相告诉我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你杀戮太大,罪业太大,积到你的儿女身上替你偿还。”
魏琳惊恐道:“不不,是我一个人干的,若报应就报在我一个人身上!”说着抽泣不止。
李白终于知道降服她最大的入点了,她还有母爱与人性,有人性也许就能救度了她,即使是魔教中人,如果能度,也要救她,而不是赶尽杀绝。
轻声道:“你只有趁有生之年,多救人积德,还有偿还的机会,你若死了必下地狱了,让你的女儿痛苦的偿还一生也还不完,她的后代不是穷困为奴,就是沦为娼妓!”“啊!不!”她吓的脸色苍白。
“你认为我吓唬你对吧!不信你回你的秘窝看看去,她准是又咳血了。”“啊!不。”她立即转身吩咐一番,奔松州而去。
这些天,卡隆常常的发呆,而且眼睛发亮,他常常的去见慧范,偷看元氏,把元氏看的变毛变色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卡隆知道要想得到元氏必须先搬倒慧范。
他终于下定决心,招来心腹达嘎、朵明热巴,研究对策。他们一至认为要先除掉慕阇。
所以卡隆经常对慧范说慕阇如何的狂妄,不把慧范放在眼中。
慧范终于决定除掉慕阇,他与元氏说了对策,元氏哭泣道:“你根本没拿我当人,上次人家与勒夏已经失去了贞洁。”
“哎!你怎么还守什么贞洁呢,我教认为贞洁是封建礼教,是毒害妇女的精神枷锁,这正是我教要砸烂的枷锁。”“好吧!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付出。”慧范哈哈大笑,高呼爱妃。这家伙自称皇帝了。


第二十八回   英雄倒在风月场


这天,慧范邀请净心前来吃饭,做了桌素菜,由元氏亲自下厨,正吃着时,突然有急事,慧范让元氏陪着。
元氏肌肤似雪,玉指葱葱,芳气袭人,穿着半透明的纱衣,抹胸露着的乳沟只遮住奶头。不时的劝酒,抛着媚眼,净心这心能净的下来吗?把净心的心搞的乱七八糟的。
净心有了几分酒力,元氏道:“听说摩尼教的推茵神功,十分了得。”“是的,天下没有几门可抵挡的住。”“师兄,可否见识下祆教的绝学,七圣天魔舞?”净心犹豫道:“这个!”“哎呀,咱们切磋修炼吗?”
净心登时气提到嗓子眼,因为他知道此舞怎么回事。
只见元氏离座之后,背对着他,唰唰纱衣退去,玉腿横出,一丝不挂。
慢慢的转了过来,但见其眼神勾着其魂,念着咒语,玉藕般的身子像条蛇一样左右扭动着,然后肥肚双乳腾腾的甩动着。
随其念咒,其身散出一股奇怪的甜香,闻上登时性欲熊熊……净心终于受不了了,扑了上去。
七圣天魔舞太邪恶了,再配上密特拉教的绝学吸阴摄阳术,能把人吸个空壳。
但是元氏并不想杀他,所以没有吸阳,她哭泣着,道:“人家说好了只是切磋,你怎么……你怎么……!妾身不活了!”
净心跪在床上道:“妹子,是我不好,今后你我已成一人,我对你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哼,你们男人都是负心郎。”净心立即发下重誓。
元氏开心的笑了,后来慧范经常邀请,每次都几乎找借口离开,然后就是净心时刻。
这次,元氏叹气流泪,道:“妾身命不久矣!”“怎讲?”“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慧范只是玩弄我,若被其知道你我之事,妾身还有命吗?”“那怎么办?”“只有你当上太阳楼主,我不但可保全,咱们还可长久快活!”
净心叹气道:“可是家师还健在!”元氏哭泣道:“你一点不为妾身着想!”“这可怎么办!”“只要老人家把位置让给你,不就行了。”“怎么可能哪!”“你不会想办法吗?”“我没办法。”
元氏道:“你没办法,我有。”说着拿出一个蜡封瓷瓶道:“这个叫作软骨散,无色无味,服食后身体渐渐无力,停止后百日即可恢复,你明白!”净心犹豫着。
元氏哭泣道:“那你我从今以后就断了吧!”净心除了享受过波斯楼贵妇,从没碰到女人,正在兴头上,咬咬牙道:“好吧!”元氏乐的喵一声,又委其怀中。
几日后,慕阇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无力,叹气道:“唉!难道我真的老了,不中用了!”净心道:“师父万寿无疆。”“唉!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哪个帝王都想万岁,谁也万不了。”
慕阇道:“我想好了,要传位给你。”净心立即跪地痛哭谢恩。
几日后慕阇请求让位,白馨立即批准。
净心当上太阳楼楼主非常高兴,时常的与元氏鬼混,还把推茵魔功的秘籍献上,其实慧范多年前就窃取了推茵魔功,一直在暗中修练。
元氏心花怒放,她眼中闪着奇异的光。

这晚,慕阇正在练功,觉的体力恢复很多。忽然秘室门声一响,一阵芳气袭人。他睁开眼,见一披纱女子跪在脚下,正是元氏。他沉脸道:“你来作甚?”
元氏道:“久闻尊者神功盖世,仰慕已久,今日前来切磋法术。小女献舞一个,请尊者指出缺点。”说着口中已经开始念咒,片刻甜香阵阵。
唰,元氏纱衣退去,蛇一样的身躯开始扭动起来,臀乳肚上的雪肉扑腾腾的甩开了。
慕阇体内腾!欲火熊熊,心觉不好,立即抵制,心想:六十年苦禅自己还是没清除色欲。
那甜香越来越浓,他忽然明白了立刻止住呼吸,睁开眼睛,元氏玉腿竟然立其面前,体内血液更加狂奔,鼻血流下,他大怒,腾身而起,一掌拍出,气力却跟不上,反被元氏啪啪封了几道大穴,然后将其手按在了酥胸之上。
慕阇口中喃喃道:“不可不可!”手却不听使呼,元氏终于贴其身上……慕阇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片刻后……突然发觉元氏体内一股强大的吸力,自己的元阳不断的被吸去,心中大惊,道:“啊!吸阴摄阳术。”欲拼命挣扎,已经动不得,时间一分分过去,终于元氏像吸饱了血的蜘蛛抛下了空壳。
慕阇忽然像老了二十岁,曾经面容丰腴,此时却二目深陷皱纹堆累,微弱的呻吟道:“你好狠!”元氏冷冷的道:“怪你凡心不死!能享受到本皇妃,便宜了你这老家伙!”说完拂袖而去。
慕阇没到天亮咽了气,几日后传出归“天”。慧范闻迅后哈哈狂笑,他将下个目标锁定了阿纳培丝。

九寨的雪峰,真的壮观无比,诺日朗大瀑布好像永远滔滔不绝,峰顶终年积雪,晶莹中是百万年岁月的精华,在峰顶还有一个个小小的天池,清澈无比映着碧蓝的天空。
元氏有个习惯,她常常来天池沐浴,她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宫人,她同样具有武氏与太平公主的称帝野心,她觉的只有来此沐浴才配自己的身份。
慧范的女弟子如意,位例士兵楼楼主,寒夜中她常常仰望星空,为了能万人之上,做人上之人,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宝贵的贞洁,与最心爱的恋人与亲人。
她在后悔的同时,更加没命的修练七圣刀法,与推蒽魔功,这都是她付出贞洁换来的,她被慧范占有了,这令她常常作呕,心中痛苦的思念着恋人。

这天,慧范发现阿纳又换了练功场所,那是个复杂的冰洞中,里边晶莹剔透,他曾经进入过,那里景观很美。
阿纳在冰川上建立几间冰屋,如同水晶宫,里边铺上牦牛皮,却非常温暖。
阿纳的另一个爱好就是冰雕,他雕刻了许多其教的神像,也雕刻出他一统天下后的王座。


第二十九回   龙蛇争霸雪茫茫


这天,艳阳高照,可峰顶却寒风凛冽,阿纳正在一冰塔内,盘坐练功,不知何时,下边背手站立一身材伟岸的和尚,正是慧范。
阿纳道:“今晚月色很圆。”慧范望望天上的太阳道:“是,让人有思乡之感。你可喜欢月亮?”
“喜欢,中国人说,群星朗朗,不如明月孤明,知道广寒宫内为何只适合嫦娥,这是上天的旨意,顺天者生,逆天者亡。”
慧范冷冷的道:“我觉的嫦娥太过寂寞了!她应该去找个婆家,享受小家之乐。广寒宫还是让给有德之士为妙!”
阿纳道:“嫦娥不能寂静吧!那个永远还不完罪的吴刚,应该很解寂寞。”“可是嫦娥若是个不伦不类之货,吴再有魅力,也白扯。”说完大笑。
阿纳已有几个生气,但立即压了下去。
“你是故意激怒吾?”“不敢。我觉的广寒宫若让给他人,也许能变成灵霄宝殿。”“想占广寒宫他得有这本事!”
突然慧范,双掌齐推,轰的一声巨响,冰塔被击的乱飞。阿纳道:“好个推茵神功!”腾身而起,劈出一道刀罡,慧范闪身躲开,地上坚冰被击的爆炸般啾啾乱飞。
原来慧范已经修练推茵魔功有些年头了,是陆顺偷给他的。
阿纳刚刚脚尖沾地,对方掌功又如滔滔江水般袭到,他又腾身而起,连连劈出刀罡,与推茵功撞到一处,轰轰巨响。
二人被大力撞推开,然后又翻身腾起,一个照面交错而过,阿纳一束丝发落地,慧范僧袍裂开一道口子,他的手中也出现一把弯刀在手。
真的是两大高手七圣刀对七圣刀,慧范道:“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七圣刀!”阿纳冷笑道:“班门弄斧!”二人同时转身连连对劈,罡风扫的冰屋冰柱神像崩炸的乱飞。
阿纳丝发飞扬,出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慧范连连倒退,不断挥抛出巨大冰块砸去,连其王座都抛去,阿纳所向披糜冰块纷飞。
突然,天哪!二人同时从峰顶掉落,滑下巨坡,如同滑梯般向下急驰,手却始终未闲着,耳中依然是激烈的金属撞击声,二人互相对劈数百刀。
突然坡尽,二人被惯力抛在空中,从数千米的高峰飞下。
飘落中二人的攻击却一刻未停,都想以最快的速度让对方天女散花。
突然卟嗵一声,双双同时砸入一大雪堆中, 结果轰隆一声造成雪崩,巨山一般的积雪,向巨坡下滚去。
二人卷在雪冰中,仿佛腾云驾雾浩浩荡荡的向下冲去。慧范借此拍出推茵魔功,打出巨大雪块飞向对方,阿纳急速刀刀劈散,连连踢过去条条冰凌反击,慧范挥袖扫开,挥刀急劈。
又是一片大斜坡,二人各踏冰块向下急驰,阿纳腾身而起,又劈向对方,慧范闪电般跃上另一个冰块。
从远处望去,但见一条奔腾的雪龙中飘忽着二个黑影,时近时离。
这时,空中盘旋着两只猎食的巨雕,它们那敏锐的眼光,似乎发现了那飞奔的冰雪中,有二个可餐之物。
唿隆隆之声的冰雪巨龙,又从数百米高落差的峭壁滚落下来,甚是壮观,二人也被搞的满身冰雪。
那巨雕终于瞄准猛扑上去,慧范大喜,伸手一晃幽灵手一下抓住了雕爪。那畜牲大惊,它也聪明,这还了得,低头嘭就刨了一下,慧范一惊,见奔肚子而来,刨上肚子就得开花。他挥手一刀,雕嘴被削掉。
就在此时,下落的阿纳岂能放过这天赐良机,脚尖一点冰块,借力旋起,啪一掌将慧范击飞。
这时,第二只雕奔其扑来,他一晃幽灵手,一把抓住雕的一支翅膀,那物拼命挣扎扑腾,将阿纳的体重降落冲击力完全化解,落在远处雪地上。
……

慧范终于醒来了,发现自己在一三面都是石壁的石洞中,手脚都铐着特粗的铁链,两个锁骨穿着铁环连在石头上,前面是透明的冰川。
他疯狂挣扎嚎叫着,只听冰川外一女人哈哈的尖笑声,正是阿纳培丝。
他冷冷的道:“慧范,我要你像吴刚那样,永远的惩罚你的罪行!”“阿纳,我要杀了你!”“你来杀呀!”“啊!”他又野兽般嚎叫着。
这时阿纳道:“你看着他,若跑了你就永远进去替代他。”这时只听一女人娇柔道:“是,教主!我绝不会让这大逆不道的叛徒跑了的!”正是宫人元氏。
慧范好玄气死,大骂道:“元氏,你这婊子烂货,我要杀了你!”阿纳一把抱过元氏,亲妮道:“美人,你可真香!”二人哈哈大笑着。
阿纳又道:“如意,你每天负责他的狗食。”“是,教主。”慧范瞪大眼睛道:“如意,我是你的师父,你的本事都是我传给你的?”
如意道:“你这老狗,不过为玩弄吾而已!没想到你也有今日!”慧范登时气昏过去。



第三十回   摊牌亮底论短长

这天,阿纳的冰宫中,李白与其正在默默的吃茶。李白依然披件狼皮,他们坐在冰台上,上边铺着的是牦牛皮,冰桌上是面光亮的石板。
阿纳道:“你可看见了我的雄才大略?”李白道:“没看见,自古王道都是以德服人,靠杀戮最后就是孤家寡人,比如项羽。”
“你确实很聪明,你若真的是我的传人多好啊!我太喜欢你了。”“我不是吗?”“不是!你是天策营的人。”“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在圣女山庄。”
李白道:“你为什么不杀我?”“因为我喜欢你。”“错了,你是利用我。”“噢?!”“你是利用我消灭掉所有大佬。比如慧范、慕阇、吴情、王木、车夫,阿古巴尔斯、西披尔斯、阿黑门尼达等等大佬。”
阿纳笑道:“接着讲。”李白喝口茶道:“你已经控制不了他们,其实你是想利用天策营之刀,于是你一手策划了三峡抢劫天竺国贡品的惊天大案,将天策营引来。
其实引来天策营的不是慧范而是你,你命段谦所为。你甚至不惜毁掉你亲手建立起来的魔教帝国,也不让其他大佬窃得教主之位。”
阿纳的形象确实算得上等波斯美女,笑的更加甜蜜了,道:“接着说!”
“是你派段谦吴情,把天策营引去,灭了车帮与慕阇建立的基地。
然后又挑起摩尼教与祆教大战,净风武士与七圣武士都两败惧伤。
可怜白馨不但肉体被你玩弄,她的一切都被你践踏着。”
阿纳道:“这可是慧范命段谦等人干的。”
李白道:“慧范自以为成功了,恰恰中了你的套。这也正是你要的,不然以你之老谋深算,慧范根本不可能得逞,白馨与慕阇也不可能杀的如此之惨。
现在大老们几乎全死了,只剩下你了,新楼主们论资排辈谁的资历也比不上你,于是你又可重新操控太阳教了。”
阿纳哈哈大笑,然后惋惜道:“你为什么不是我的人?临死前你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什么人?”
李白道:“我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阿纳叹道:“我们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而你却是披着狼皮的羊,唉!永远非一类也!”说着向外走去。
冰宫座落在山峰顶端,侧面是巨大滑坡,宫前便是百丈峭壁深渊,掉下去便摔个粉身碎骨,被鹰吃掉。
他选择这里的目地,便是将来此偷袭的对手,或不听话的教徙都扔下去,他此时决定把李白也扔下去。
阿纳望着蓝天与远方的雪白群峰,他张开双臂道:“知道我为什么,爱站在高处吗?只有站在这里才有君临天下的感觉。”
李白道:“老子却赞扬水之美德,它总是处于下端却滋润万物。”
“好,我就将你送下去滋润万物!”说伸手去抓李白的肩头。
李白轻轻一错步子躲开,阿纳又握爪急抓,使用的是密特拉教之绝学“幽灵手”,抓上便骨断筋折。
李白脑中闪出太宗诗句:
仙驭随轮转,灵乌带影飞。
临波无定彩,入隙有圆晖。
他立即伸手旋着一个圈又一个圈,阿纳不论如何的变幻,总是被其圈在其中,阿纳手脚齐动,依然处于背动。
阿纳道:“你这是什么本事?”李白道:“道,可道,非常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此乃太宗绝学!”
阿纳眼露寒光,他似乎被激怒了,终于拔出了他早想拔出的魔刀,在空中挥舞着。
突然,那刀罡呼啸着切来,连地上的坚冰,都刮的乱飞。
李白唰拔出了他的弯刀,用指轻轻一抹,那弯儿竟然被抹拉成一把笔直的剑,挥动着旋出一个圈又一个圈,似乎轻柔无比,不堪一击。
在阿纳的惊滔骇浪中穿梭着,却总是有惊无险,阿纳狂怒了,开始更加凌厉的攻击,整个十米范围内都罩在其罡锐中。
可是李白却如同狂风中的鹅毛,遇上则上遇下则下,使用的是道家特有的以柔克刚。
见了解对方差不多了,突然他豪气大发,脑中与太宗的诗句勾通。
“拂霞疑电落,腾虚状写虹。
屈伸烟雾里,低举白云中。”
立即智慧溶合明白其击杀之要点。
但见李白闪电般劈出一道彩虹,与阿纳七圣刀罡撞在一处,咔嚓一声霹雳。
阿纳一个倒翻踉跄着站稳,衣服破了一条大口子,连李白自己都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威力。
阿纳集毕生魔力,腾身而起一刀劈出。远处的元氏与如意躲在冰塔后偷窥,呲着牙,想着自己若接这一刀怎么样。
李白脑中闪出后四句
“纷披乍依迴,掣曳或随风,
念兹轻薄质,无翅强摇空。”
阿纳那强劲似乎无坚不催的锐利刀罡,终于攻破李白防线,阿纳大喜,马上看见的就是天女散花~一分两半、漫天鲜血。
他甚至想将李白两半的身体冻到一处,当个艺术品摆在冰宫中。
可突然李白护体功力,随其绕身一转,阿纳的刀罡也被引的随其转了一圈混合为一剑劈回。
典型的借力打力,阿纳大惊,已经无法回避,只能硬着头皮拼命运全力迎头一挡,可是二股大力袭击,阿纳实在受不了。
咔嚓一声震耳欲聋的霹雳,阿纳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峰顶栽入山下深渊中。
元氏与如意吓的立即跑了。


第三十一回     谋权篡位各猖狂


阿纳死了,白馨如同头上卸去了一块大石头。自从遇到他,从来觉的自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她派人接管了关押慧范的山洞。
这时论资排辈白馨资历最高,波斯楼的元氏,士兵楼的如意,乌鸦楼的陆顺突出为新的大佬级人物。
他们都瞧不起白馨这匹老母马,都想取而代之。
元氏本来就与乌鸦楼楼主陆顺有一腿,加上太阳楼楼主净心,她们三楼结盟势力强大,元氏更加野心勃勃。
如意只好结盟狮子楼卡隆,新娘楼主魏琳,双方势均力敌。
元氏非常厌恶卡隆。最近卡隆不知为何老是用精神病患者般的眼神望着她,望的有些发毛,更加使元氏讨厌他。
有天会议上,卡隆突然跪其面前道:“王后娘娘,狗杂种卡隆来侍候你来了!”与会者大吃一惊:这位是不是脑袋病犯了!随后笑的前仰后合,据说有一位还笑掉一个大牙,花五两银子才修好。
元氏却美的不得了,他认为自己的姿色,已经成功把卡隆迷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要想打倒对方,就得罗组罪名扣大帽子,元氏称魏琳与如意为叛徙,与无名天策营勾结欲消灭太阳教。
如意也出讨伐檄文,称元氏勾结净心杀害慕阇,欲图谋不轨篡位夺权。这都是该死的大罪。
白馨正害怕自己性命不保时,突然欧塔涅斯与周航前来,成为她的左腾右臂,白馨大喜对李白无尽的感激。
魏琳也天天惊恐中,她知道自己除了发毒针外,实战没什么真本事,而且蝎子针筒还被李白没收了,如果元氏前来攻打……她不敢想象。
这晚,她梦中拼命挣扎着,见净心、元氏、陆顺狞笑着来给上酷刑,她大叫一声坐起,满头的冷汗。忽见床前果然站立一人,吓的登时尿了。
转眼又扑其怀中娇泣道:“主人,救我!我够了,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日子!”
李白笑道:“你终于醒悟了!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只有魔教灭了,你才能解脱。我们一起灭了魔教吧!”“啊!不!”她惊恐道:“我不敢,他们太狠毒了。”“那你就等死吧!”转身欲走。
“你别走,主人求求你了,你别走。”李白擦下其泪道:“你是我的人,就得听我话?”“好,我听你的,但是你必须天天在我身边。”“一言为定。”
魏琳笑了,发现自己从来没这么喜欢这个小主人。

夜深了,荷叶寨静静悄,只有几个哨兵巡逻,新娘楼的精华,七圣武士损伤所剩无几,连护卫都少的可怜。
这时,一道黑影飞檐走壁,来到楼主住所窗前,听听后见无声音,潜入其内。但见壁灯朦朦胧胧,他滚入床下,一剑洞穿床板,上边却毫无声息。他站起掀开纱纬,见床上无人,心中大惊,转身欲走。
忽见窗前背手站起一女子。他腾身而起,人剑合一,弹射而去,快的匪夷所思,多少人被其一剑毙命。
哪知那少女,伸手亮出手中的匕首,轻轻一拨,动作似乎很笨拙,但是却很管用,轻松将剑移开,刀尖却依然对准其头。那刺客大惊见已经躲避不开,急拍出一掌欲来个两败俱伤。
哪知啪二人对击一掌,头顶一凉,人家未动,他却反弹而回。
他蓄势待发,一摸头顶,被人家免费剃个光头,知道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他却觉的这是奇耻大辱。
垂下剑冷冷的道:“陛下是哪位高人?”少女道:“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她的声音很清脆悦耳。“请告诉我真名?!”
那少女道:“金陵司马世家乃名门正派,没想到出了魔教徙,不觉的是辱没你大晋祖先吗?”原来此人正是金陵剑客司马元化。
“慕阇对我有救命之恩,没办法。”李白道:“糊涂啊!那你为魔教又杀多少人呢?退一步说,慕阇被元氏净心慧范所害,你应该替其报仇啊!”
司马元化道:“陛下想要小可性命否?”他已经知道少女正是前波斯楼主无名。
李白闪身伸手道:“仁兄请!”司马闪身而去。

净心与元氏云雨过后,静等喜迅,可是久久不见司马元化归来。这时太阳楼大院外,来伙蒙面武士,为首者正是如意与勒夏的手下尔握特。
他们穿墙而入,见人就砍,登时杀声四起,净心与元氏匆忙应战,双方杀的势均力敌。
尔握特带来七圣魔鼓阵,众鼓手们一个个脸带鬼面,念着咒语,鼓声滚滚,震的净风武士们头昏脑胀。高手相争,哪容半点含乎,登时被砍的死尸翻滚。

净心与元氏突然率众钻入密林中。如意率众归去,到家大吃一惊,士兵楼被杀的尸横遍地。原来是陆顺率段谦、陆劫、罗保贵乌鸦楼武士们杀来,如意大怒。
待元氏正高兴之时,突然接到报告,她的波斯楼被新娘楼攻破,她赶到时尸横满院大火圆盆,她对魏琳恨的咬牙切齿。
但魏琳此时却牛气冲天,只要李白在其身边,她胆气十足。
自称诸葛在世的陆顺见自己这派没讨到丝毫便宜,于是酝酿着新的计划。
三位波斯特使也分为三派,阿特米西亚站在白馨一派;森沙尔施金站在如意一派;马扎西斯站在元氏一派。
魔教数千年来直到今天党内一直明争暗斗不休。


第三十二回 美人遇个老流氓

    元氏有个很大的爱好~冰泳,她因为练魔功的需要吸阴气,所以她经常在峰顶的微小天池中沐浴。
自从阿纳死后,峰顶的冰宫就被她占有,遍地横倒竖卧的雕像冰俑却弥漫着另种神秘气息。
这天,午后她在池中沐浴完毕披件纱衣,刚抬玉足上岸,忽然噗嗵一声。
一人跪在其面前,道:“王后娘娘,狗杂种卡隆来侍候您来了!”
元氏登时大怒,这个家伙一定偷窥了我,毒从心起,笑道:“平身狗娃。”“奴才不敢。”“好,你可愿归顺于吾?”“狗杂种卡隆本来就是王后娘娘的。娘娘对吾的养育之恩卡隆没齿难忘!”
元氏心想:这家伙纯是个疯子,哈哈笑道:“好,你去替我杀了如意与魏琳!”
卡隆此时激动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太像了,太像了!他又想起了儿时的王后,那傲气样子与元氏简直一模一样。
“奴才不敢,因为我从小吃狗奶长大,所以你只赐给了我狗胆。王后娘娘,我阿妈哪去了?”卡隆流下泪来。
元氏大怒,心想:即然你不帮我,与你个疯子缠个什么!咬牙道:“滚,你个没用的东西。你娘被人家千人爬,万人骑!”
只听卡隆嗷一声大叫,如同恶虎扑食,把元氏吓了一大跳,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哪知他噌又扑了上来,元氏窜出几米开外,哪知卡隆依然跟上,速度快如闪电。
元氏伸手如爪,使出幽灵手,奔其面门抓去,卡隆闪头躲过伸手去抓,咔哧!将其纱衣扯去大半。
二人近身博击良久,元氏累出一身香汗也耐何不了他,忽然计上心头。跳在一旁道:“慢!”卡隆红着眼呲牙停下。
元氏道:“你想知道你阿妈在哪吗?”“想!”卡隆又落泪了。“好吧!我给你跳支舞,然后你阿妈就来了。”“好。”
卡隆听话的坐在地上,激动的双手颤抖不停。但见元氏甩掉纱衣,身子像条白蛇一般扭动起来,她又施起七圣天魔舞,卡隆颤抖的手摸摸怀中。
元氏身上的胸肚腾腾颤抖甩动着,口中默默念咒,散出一股甜甜的芳香。任何俗世男子闻了此气味,性欲都会立即像火山一样爆发。
可是卡隆口中也默念一咒语。那如玉般的娇躯,在其眼中却是浑身令人作呕的浓疮;那花颜在其眼中竟然是那可恶的王后;那勾魂的眼神正在嘲笑着他……。
卡隆不但没丝毫性欲,却气的浑身颤抖。元氏心中高兴:行了,今天我要用吸阴摄阳术把你采个空壳,比慕阇还要惨!让你直接咽气!说着嘤咛着委到卡隆怀中。
卡隆的鼻子似乎在嗅着她的雪肌,突然元氏一声惨叫,皮肉被其一口咬中,同时几处大穴被封。
卡隆又在其大腿里子上狠狠的掐拧了一把,元氏又一声大叫。然后卡隆疯了般的对其又掐又拧又咬……。
元氏惨叫连连,半个时辰后,那玉藕般身子,变成了紫茄子。此时她后了悔,对付卡隆这种不近女色之人,天魔舞根本不好使。
元氏终于不动了,遍体鳞伤,卡隆也躺在冰地上,似乎享受到了从来没有的快乐,仿佛王后真的被他撕咬到了。
元氏的身子开始发凉,她的樱唇被咬开了花,她的脸发了青,眼看快死了。
卡隆突然坐起,跪其面前痛哭道:“王后娘娘,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狗杂种卡隆一定为您报仇!”说着将其抱到冰宫内牦牛皮上,往其口中塞入两颗千年雪参还魂丹。
然后握住其手按其胸口,源源不断将功力传其体内,他是一定要将其救活的,甚至不惜用他自己的生命。
元氏终于嘤咛一声,睁开眼睛,如在恶梦中,浑身巨痛无比,嘤嘤的哭着一动不能动。
卡隆跪在其身旁喃喃自语道:“王后娘娘,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卡隆绝不会放过她……。”说着为其身上敷药,药香飘飘,都是奇珍妙药,把元氏差点气冒了泡,登时又昏了过去。

夕阳西下,晚霞映在冰川上,一片粉红,光芒四射。悬崖上背手站立一披着狼皮的少女。
卡隆来其面前卟嗵跪下道:“多谢姑娘,卡隆今后一定为您马首是瞻!”
李白转身道:“好,我教汝的是仙家戒色除淫咒怎么样?”卡隆从怀中掏出一木片,道:“多亏此咒符,不然我绝禁不住太阳教第一魔法七圣天魔舞的诱惑,必然被吸阴摄阳术抽干精气元阳而死。”
李白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崖,你还是早早醒悟的好。”
“其实我从来不信魔教的思想。什么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的公有制人间天堂,那都是骗人的鬼话。只有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的私有制才是正统治国之道。”
李白道:“有饭大家吃有衣大家穿,平分财产的均富思想从来是山大王的匪论,只能是吸引流寇懒汉们为其卖命的诱饵。”
说完腾身而去,如同一朵白云从峰而下。

这晚,狂风呼啸大雪纷飞,如意香汤沐浴过后,她的身材容貌是那么的完美。
玉指衔杯,喝着茶,她回忆着与最心爱之人,喝茶之情景,她落泪了,俯桌哭泣。
突然,外边杀声震天,如意大惊,摸起桌上的那把雪亮弯刀。
嘭嘭嘭,窗子被撞开,翻进三个人,正是段谦、陆劫、与罗保贵。
陆劫见对方只是一十六七岁如花似玉的姑娘,登时来劲了,嘿嘿冷笑道:“妞!赶快放下刀子饶你不死!否则送你去共妻房。”
如意面无表情道:“我长的美吗?”罗宝贵乃色中恶狼,立即嘻笑道:“美,简直太美了,你若……。”没等其说完如意道:“你看见了?”“看见了。”“好,很好,看见我的都得死!”说着寒光闪闪,她的刀又归了鞘。
但见段谦突然倒撞出窗,回手迎空劈出一剑,剑罡刀罡撞在一处,咔嚓一声霹雳,他的身体翻了几个跟头,拄剑站立地上吐口鲜血,纵身跃上房顶而去。
罗陆二人瞪着眼,忽然他们的脸上竖着现出一条红线,哧的一声,喷出漫天血花,身体分成两半。
这时院中拼杀声、呼喝声、惨叫声连连。
原来陆顺率太阳楼乌鸦楼武士们杀来,本来士兵楼武士所剩不多,此时遭遇突袭,被杀的尸横满地。
尔特握率七圣魔鼓阵死死的撑住局面,他们口中念咒,敲打皮鼓,对方被震蒙了的武士,排排被鼓锤打破头颅。
净心不由大怒,从房顶腾身而下,猛拍推茵魔功,左手阳左手阴击出,但见白影一闪如意从楼上腾身而来,对着净心连劈数刀,但为时已晚,尔特握大叫一声被击飞。
净心闪身躲开如意的袭击,刀罡刮中十多个武士,登时残肢断臂纷飞,鲜血喷溅。
如意急追而到,挥刀猛砍,净心接驾相还,二人撕杀在一处,功力崩的四周武士尸体横飞。
陆顺冷冷一笑,弹出一丸爆炸在空中,突然房上墙上出现一批弓弩手,啪啪啪……乱箭纷飞,士兵楼武士全部被射倒。
如意拼命挥刀拨挡冷箭,还得应对净心的急攻,可是人家专门瞄准她发射,片刻间累的香汗淋淋。心想:难道我今日死于此地?回想往事,为了学到魔教绝学,让阿纳与慧范尽情玩弄,难道自己付出女人的一切竟然就这么的死了!心中一阵悲伤……突然,肩头巨痛,中了一箭。
不由闷哼一声,高手相争哪容半点含乎,净心大喜右手急拍一掌,如意闭目等死,准备硬挺一掌。
只听啪一声大响,她觉的身边飘来一人,替自己接了一掌,轰隆一声,净心若大的身躯倒撞进墙中栽进室内。
那人挽其丰腰,腾身而去,如意在其怀中觉的芳气袭人,飘飘荡荡,冷风呼啸,终于钻入一山洞中。
将其放下,如意觉的伤口发麻知道有异毒,轻声道:“多谢恩公搭救!”没等说完,啊声大叫,箭被拔了下来,鲜血直冒。
那人连封其穴道止血,然后拿出药粉涂其伤口上,替其包扎好后转身欲去。
如意道:“恩公留下姓名,他日小女必定报答。”那人仰天长叹,唰!钻入风雪中。
如意浑身颤抖,然后趴在自己膝盖上呜呜的哭着。

第三十三回   恩中有义女彷徨

这天,李白来到峰顶冰宫中,大吃一惊,见卡隆仰头躺在地上,眼现惊恐,死去多时,尸体已经冻成冰砣,元氏也不见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见卡隆头盖骨被人抓去,“啊!幽灵手!”他仔细四处看看,见现场并无过多打斗。他思索着:凭元氏此时状态,怎么还能还手杀了他呢?怪事!

大雪过后,天气翠蓝翠蓝的,空气是那么的清馨,水是那么的干净,肉味是那么的香,这就是没有科学污染的世界。
净心背手游在后院,他身后跟着司马元化与孙向西,曾经的他束手束脚的跟在师父身后,如今的他雄纠纠气昂昂的成为了主人,派头自然不得了。
孙向西道:“这次能将士兵楼一举踏为平地,全靠楼主的盖世神功。”净心哈哈笑道:“还得靠各位明友鼎力相助。”司马元化道:“只要我们再除去卡隆与魏琳,就可问鼎教主之位了!”
净心道:“不,还有两个最大的绊脚石,欧塔涅斯与周航。”孙向西道:“凭净风武士这么多人,收拾他们还不容易。”
这时,突然武士进来道:“报!启禀楼主,发现一昏迷的受伤女子。”一挥手抬了过来。
净心弯腰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正是如意。与此同时,他发现一把剑尖从肚子前边出来,是司马元化的剑,他猛的一转身,司马元化拔出剑与孙向西翻身跃在一旁。
净心冷冷的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司马元化道:“因为慕阇对我有恩!你却害死了自己的师父。”孙向西道:“你这欺师蔑祖之辈,人人得以诛之!”
净心道:“好,很好。”忽然瞬间伤口恢复,原来这家伙把七圣刀与推茵魔功修练到上乘境界,甚至可达到分肢裂体瞬间恢复的地步。
他提掌啪啪拍向二人,就在这时,地上的如意突然寒光一闪,一声暴响。司马与孙急身劈掌抗击,同时倒翻一旁。
但见净心身体横飞,变成四半,鲜血四溅,他再也不可能恢复了。
这时有武士发现,大叫道:“楼主被人杀了!楼主被人杀了!”唰唰唰,蹦出一排白衣护卫净风武士,将三人团团围住。
刀光闪闪一齐劈下,三道锐风向八方刮去,一阵巨烈金属撞击声,与漫天的血花,与残肢断臂的惨叫声,一排净风武士倒下。三人跃房而去,分两伙各跑各的,如意伤口又渗出血来。

净心一死,众武士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突然四周喊杀连连,原来狮子楼杀来,他们大喊着给卡隆报仇。
达嘎,朵明热巴,宫嘎宁布,罗桑,娥洛,率众从四周跃入墙内,见人就砍,净风武士拼命抵挡,但是朵明热巴,这把刀太过可怕,一扫一片血肉纷飞,战到中午时,太阳楼明友只有张玉秀等极少数几个逃掉,其他全部被消灭。
他们欲去黑角寨乌鸦楼求救,来到后,见满院尸体,原来魏琳率新娘楼前来袭击,武士之中暗藏李白徐横草贺老盗与来氏兄弟,这下乌鸦楼哪受的了。只有陆顺与段谦率几个高手逃脱。

白馨与波斯三使,只得召开会议,重新任命楼主。
通天塔第六层太阳楼楼主达嘎,
通天塔第五层波斯楼楼主欧塔涅斯,
通天塔第四层楼狮子楼楼主朵明热巴,
通天塔第三层士兵楼楼主周航,
通天塔第二层新娘楼楼主魏琳,
通天塔第一层乌鸦楼楼主孙独行。
他们都在扑杀慧范的逆党。
如意的父亲哥哥都死了,家被抄了,女人沦为官婢,男子流放边疆。如今她自己受了重伤,本来这点伤对其不算什么,可是因箭上有毒,又因其独自在山洞中,又伤心又痛苦发起高烧来。
昏迷中她口中呼着两个人,一个是娘,一个是弟弟,她这个弟弟指的就是李白。
迷乎乎中她觉的有人一勺一勺的喂自己肉汤,又为其伤口上药,……她都在朦朦胧胧中,她不知道此人是谁,反正觉的很亲。
这天,她终于醒来,见洞中地面被野草打扫的很是干净,伤口早已愈合,只是多生许多天病来。
见不远处,一张狼皮上端坐着一面罩细纱的少女,从气息上她知道了是谁。她怕他离开自己而去,又合上眼继续装了三天的病。
她的玉腕又被其抓在手中号了一会的脉,然后他站起轻轻将地上的狼皮抖抖披系在身上,她知道他又要走了。
她突然坐起,哭泣道:“你就这么狠心吗?你为何救活我?让我死了算了!”李白停顿一下,依然向外走去。
她哭道:“弟弟,你就不肯叫声姊姊吗?好,我撞死算了!”说着一头撞向石壁。
人影一晃,她被李白抱在怀中,如意紧紧的抱着他哭泣着,李白依然用女子声音道:“姊姊,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弟弟。”
“不论你喷多少女子用的香料掩盖,可是我曾是你怀中的女人,我最深爱的男人的气息,我能忘了吗?难道你忘了雪儿姊姊了吗?”她正是那个假自杀的王雪。
他的父亲王木是魔教的太阳使者,阿纳培丝常常秘秘出入其家,王雪从十二岁起修练魔教的七圣刀,后来慧范与元氏一直躲在其家,色狼慧范立即被其美貌迷住,阿纳与慧范都传其魔教绝学,但是条件是都得享其美色。
王雪因根基好,修练七圣刀已经达到断指断脚复接的地步,史书记载祆教七圣刀,练到高境界,可剖腹断肠分身,瞬间即可恢复,所以她割破脖子装自尽,当然小事一桩。
当初丫鬟将李白叫去,他摇其手哭泣着,发现她竟然是假死,心中了然而去。(详情见《玉真公主》)
每个少年少女都有几个心中喜爱之人,王冰、王雪、雪娥从小就是他心里喜欢的女孩,如同追星族一样,不过傻傻的单相思有好感而已。
李白痛苦自己心爱的人入了魔教。
王雪因家族信仰,被魔教的人人平等公有制度的人间天堂所骗。此时发现魔教的种种罪恶,发现被骗已晚。
李白也流泪了,终于恢复了他本来男子声音道:“不,你不是雪儿!雪儿已经死了!我最心爱、最敬重的美丽又善良的雪儿姊姊被你给杀了!你若不复活了我的雪儿姊姊,我永远不原谅你!”说完推开她闪身出洞而去。
王雪呆呆的趴下,捶着地痛苦的抽泣着。


第三十四回     除恶务尽格塞王

这些天,太阳神殿中的白馨开心极了,所有强敌全没有了,吃的好睡的香,多长出二十斤肉来,更显其白白胖胖的贵妇之姿,欧塔的夫人们也怀孕数月。
白馨天天随藏妇们念佛经,她渐渐醒悟,觉的哥哥克谢尔斯的选择是对的,佛门才是正道。她想入佛门的念头越来越强。

这天,白馨坐在榻上,侍女正在为其掐肩,她觉的很舒服,片刻后抬眼一惊,竟然是个披着狼皮的少女。
他们都笑了,白馨依然闭上眼睛,握其手道:“自从有了你,才将我带出苦海,过去我常常在恶梦中,不是被人追杀,就是恶物咬我!痛苦极了!这些天我快乐开心极了!”“你想永远的快乐吗?”“想,当然想!”
“那就将魔教解散了吧!把信徙们都带入佛门,等于救了他们,这样才能抵消你过去所犯的杀戮拉人入魔之大罪。”
白馨道:“我也想过,可是我怕一旦失败,我们都得惨死。”李白道:“现在到时候了,机不可失。”“好。但是你一定得全程跟着,哪个魔徙反对立即诛杀,那是当然。”
白馨忽然流泪道:“能让我见见娜儿,茜儿吗?”李白叹道:“母爱啊!好伟大的母爱!等解散魔教之后,一定让你们母女见见。”
白馨高兴的道:“若不是她们出家修炼了,我一定将她们送给你。”李白道:“还是修炼是正道,可回天上真正的家。人间的荣华富贵男欢女乐几十年转眼即空,六道轮回,下辈子说不上转生成什么树啊草啊兽啊猪啊狗啊!做了大恶下地狱就永远的毁了。”
“好吧!我一定要把魔教解散了,带教众们入佛门。”
李白抚其脸道:“我从来没觉的你像现在这么可爱!”白馨道:“孩子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李白笑道:“我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白馨格格大笑。
数日来,九寨内流言纷纷,都说太阳教要解散并入佛门,经白馨观察多数人支持,少数人反对。
特别是波斯三使,简直怒不可遏。
这天,晚上,太阳教的顽固魔徙们,他们聚集在鹰爪洞中,计划拿下白馨,然后召来六位楼主利用毒烟一起消灭掉。
会议还没开完,突然洞外几声惨叫声,众魔大惊,忽见外边进来一伙人,为首者正是藏族大侠格塞尔、朗日诺、扎依扎嘎、朵明热巴、达嘎,还有一个披着狼皮的少女与白馨,他们此时寸步不离。
他们已经把放哨的武士全部干掉。
三使见到白馨破口大骂,马扎西斯道:“你这个叛徒,上神马兹达密特拉,将用最严厉的惩罚诅咒你!”阿特米西亚叫道:“我教之人,一定追杀你到底!”
李白大喝道:“住口,尔等妖邪,不在番邦野地苟活,竟然来东土神洲觊觎我堂堂中华。”
森沙施尔金道:“上天赐于我教新黄金时期到来之际,尔等财主剥削统制者将统统的死,你们妻女统统的去共妻房。那时中国将姓马!哈哈哈!”
李白道:“你们马教的人间天堂,就是贪官污吏的天堂,你们口口声声为民服务,却天天欺辱百姓,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欺男霸女,道德败坏,把百姓搞的全民的性乱男盗女娼,荒话说尽坏事干绝。你们现在不就如此吗!”阿特道:“你你你……胡说八道!”
李白一挥手道:“将这群妖魔灭掉。”双方冲到一处,都施展各自的平生绝学,一下将对方干没气的本事。
格塞尔与阿特战在一处,朵明热巴与马扎战在一处,扎依扎嘎与森沙战在一处,达嘎指着宫嘎宁布道:“你身为藏民,却铁了心的伙同魔教欺压鱼肉藏民真是该死!”说挥刀与其战在一处。
其他人各找对手,登时呼喝惨叫声连连。片刻后,魔徙们几乎全部横尸体于地,只剩三使与宫嘎拼命抵抗。
又片刻后,宫嘎宁布被达嘎一刀劈倒在地。
如今只剩三使,他们背靠背结成一个刀网防线,七圣刀罡八方狂扫,众人攻而不入。
这时突然李白呛啷一声长剑出鞘,一道寒光飞射出去,阿特觉的不好,横刀封挡,咔嚓一声刺耳的撞击声,连人带刀被撞飞出老远。
阿特倒翻到石壁近前,格塞尔腾身而起,一爪抓来,阿特双脚一蹬石壁,唰腾空而起,一刀劈向诺日朗,刀未到锐风撕面。诺日朗使的是条短棒,抡圆了大喝道:“着家伙!”震耳欲聋般一声响,二人都飞了,虎口都渗出了血。
阿特又撞到石壁上,格塞尔方才抓空,把石壁抓出几条指印,此时又尾随而上,一爪抓去,阿特闪身滚开,咔哧衣服被撕去一片,石壁又现几道指印,他一气把石壁抓出几十条手印。
这时只听一声大叫,达嘎肩头被马扎削出一道血口子,马扎西斯的双腿却被朵明热巴砍去,他临倒下时,一刀飞出,射向的却是白馨,随后他的头也飞了。
白馨完全可以躲开,此时她却想起当年与哥哥克谢尔斯相斗时,哥哥认可被其一刀杀死也不再用魔功。
她闭上美目,流泪道:“哥,妹妹来了!”只觉面前咔嚓一声,那刀被李白一剑劈了回去,直射森沙,他慌忙的一躲,格塞尔一爪扫中其喉,森沙捂喉倒撞到石壁上,又弹了回来。
格塞尔飞扑而上,又一爪掏向其腹,中途却闪电般滚向一旁,因为他觉察到后面那股可怕的刀罡,只听咔嚓一声,血花四溅,森沙施尔金却被阿特米西亚一刀为二。
他正惊讶之时,诺日朗、扎依扎嘎刀棒齐到,阿特横扫一刀击挡回去。
格塞尔腾身弹射而去,一爪奔其面前,阿特一掌拍出,啪!一声响,格塞尔被震飞反弹而回,觉的手腕欲断,心想:这家伙真厉害!
阿特米西亚也被震飞,倒撞到石壁之上,他刚要举刀,一道寒光到来,噗!扎其个透心凉!原来扎依扎嘎将刀抛出。
阿特大吼一声,腾身而起,人刀合一,射向白馨,人到中途,但见李白迎空一剑劈出,咔嚓一声暴响,阿特米西亚血肉横飞。
战斗结束了,魔徙全被消灭了,据说今天那洞中,还留有格塞尔除魔大战时的爪印。
李白掺白馨而去,他们好像一对母女俩。


第三十五回 阴魂附体又还阳


九寨的周围,四五千米的雪峰多的是,山洞也多的是,在一隐蔽山洞中,有一牦牛皮的帐篷,里边坐着一美貌的波斯美女。
可是他却脸若寒冰,他就是东土太阳魔教二十九代教主雌雄同体的阴阳人阿纳培丝。
他怀中抱着一位丽人,正是宫人元氏。原来阿纳掉落山下根本没死,只是受了重伤,休养些日子便恢复。
他在暗中一直观察九寨的一举一动,他在冰宫中出其不意的杀死了卡隆救走元氏。经过他的精心治疗,元氏身上的伤基本恢复,那如玉藕般的肌肤上,只留下些淡淡的牙痕。
她对卡隆恨的咬牙切齿,又恨无名也就是李白。
如今她在阿纳的怀中,呢喃着,“教主,可怎么办哪!听说白馨要解散太阳教。”
阿纳笑道:“放心,美人,只要有我在!永远灭不了。”“可是凭你我二人能打过那么多的叛徙吗?”
“放心吧美人,你以为我败了吗?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知道什么样的葱最好吃吗?就是把所有地面上的砍去,从土里重新发出来的最好吃。”
“什么意思吗?妾身不懂!”“不懂就对了,你只要会哄男人开心就够了。”
“哼!坏坏,瞧不起人家!”“我倒瞧得起你,怎么落到卡隆手中?……王后娘娘,我是狗杂种卡隆,小的来侍候您了……哈哈哈……。”
“哎呀,哼,不理你了!”元氏撅着小嘴。“好了,小美人别生气。告诉你吧!我要把他们一举消灭然后重建太阳教。”
“如何消灭?”“你知不知,我为什么将太阳神殿建立在山脚下,哈哈哈,我早防备今天,哪个敢觊觎我教主之位,住到那里就是他们的坟墓。过些天你就明白了!小美人,你真美!”

慧范在山洞中,煎熬了一天又一天,他似乎疯了,被人家像狗一样的养着,吃着冻硬的糌粑,他常常抖动着铁锁哀嚎着。
他终于疯了,偶尔清醒,他经常说些阴森吓人的鬼话。
有一天,他突然看见自己胳膊上的纹身,那记载着几句咒语。宇宙是许许多多空间同时存在的,咒语就是召唤其他空间的生命。
正法门的咒语口诀能召来正神为修炼者护法保护安全加持功力等等,当然魔门邪门咒语同样能召来邪的生命。
假如说另外空间一个生命叫张三,你念咒语呼叫着他,烧香上供,他为了享用你的东西,就会为你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听起来是笑话,其实有一定科学道理的,研究明白了都不是迷信。
人体经过修练后就可出特异功能,对普通人而言他们就神了。仙字是左人右山,意为山里修练人。
其实古人法术啊!神啊魔啊仙啊鬼啊!只不过是不同空间的生命而已,没什么神秘的!研究懂了都非迷信,都是科学。

慧范开始大声念着这咒语,此咒乃密特拉教秘中之密,绝对信任的信徙才传此魔法之术。
开始持念此咒,他觉的自己增加力气,他便天天不停的念,看守们以为他又犯疯了。
后来慧范发现随着时间的加长,念此咒时眼前渐渐的能看见一些过去看不见的景象,当然都是在三界内六道中魔界空间的景象。
这天,他突然看见,由远及近的景象,在长安城外乱葬岗子的一个土坑里黑气滚滚,一个骷髅头骨内,闪动着一团亮光,蠢蠢欲动。
这天,这团亮光终于从地下飞出,快速来到近前,化作一淡淡的波斯人阴魂影子,哈哈狂笑着。
慧范道:“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看守们没得密特拉教经授长老们的真传,所以额前天目没开,看不见听不着,趴冰洞望望,见其对着空气说话,笑骂慧范又犯疯了。
那阴魂道:“是你唤醒了我!别怕我的孩子,我是太阳教第二十七代教主鲁斯塔姆,我传位于齐王李元吉做了第二十八代教主,我们都战死在玄武门事变中,我被扔在乱葬岗一个极阴穴位,吸天地阴极之精华,所以残魂越来越强大!你终于唤醒了我!哈哈哈……。”
“求求你,救救我吧!鲁斯塔姆我的主!”
“我现在没有身体,孩子让我附在你的身体上吧!这样我就有了身体,只要我来到阳间一定灭了太宗的大唐,与他的子民,我要让世人都变成我的魔子魔孙,要彻底将李世民骂臭。说他逼父弑兄霸嫂奸弟媳!
任何明君圣贤帝王将相,我教都得将其统统黑倒!这样我教才能在中华立足。”
慧范嘿嘿笑道:“你们真他妈的坏!”
鲁斯塔姆笑道:“李建成李元吉若不坏,我们能选中他们吗!只有十足的恶棍心黑手辣之徙,才配做我教教主!”
慧范道:“我的主,我愿将我的肉体与生命献给你!”说着将拳头对着太阳穴。
“好,太好了!你现在要一直念咒,然后不停的说,我是鲁斯塔姆,我是鲁斯塔姆……。咬破中指用血在脸上画上符,写上我的名字,即可。”慧范完全照办。

八九个看守钻入旁边冰洞中,坐在牦牛皮上喝着酥油茶,啃着野猪肉,讲述着玄武门事变,讲述着太阳教主鲁斯塔姆的血腥可怕。
这时,只听慧范哈哈狂笑,仿佛震的冰山直颤。众人跑出来趴在洞口观看,但见慧范像变个人一样,高喝道:“太阳神教,一统乾坤,天上地下,唯吾独尊!”双手一拽铁链,嘎嘣嘎嘣挣断。
“哈哈哈……我鲁斯塔姆又复活了!我鲁斯塔姆又复活了!哈哈哈!……。”震的冰渣直落。
众人大惊道:“不好了,慧范挣断了锁链。”
这时嘭一声巨响,山洞口的一米半厚的冰墙,被其一掌炸飞。众武士抽出弓箭就射,只见慧范伸手啪啪啪接在手中,猛的一甩,一片惨叫,从其身中穿过,剩下两个想跑。
但见他铁链一甩,唰唰缠住脖子,拽到面前,一口咬住脖子吸起血来,吸干了一掌将尸体炸飞。
然后又吸一个,吸干后又一掌炸飞。
……

第三十六回 差点全部被埋葬



这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湛蓝的,时而飘过一团团洁白的云朵。
白馨正在太阳神殿中召开最高会议,她坐在高大的椅子上,所有楼主大佬们全部到齐。他后面的巨型壁画,屠圣牛图早已经撤掉。
他们已经知道慧范跑了,但知道凭其一人也不能兴风作浪。
说了一些场面话后,白馨道:“太阳教宣扬创造一个新黄金时代,我们都认为是为万民创造幸福的美好时代,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财产平均的公有制人间天堂。
可是实践证明,都是虚幻的骗局,实践证明这是懒汉不劳而获勤劳人成果被瓜分的不平等的理想,
实践证明一路上都是杀戮,淫乱恐怖,离神性太远,为了众生之福,所有教众之福。
所以我决定解散天阳魔教,所有信众同入佛门,众楼主同意的请举手?”
太阳楼主达嘎道:“我同意。”
波斯楼主欧塔涅斯道:“我同意。”
狮子楼楼主朵明热巴道:“我同意!”
士兵楼楼主周航道:“我同意!”
新娘楼楼主魏琳道:“我同意!”
乌鸦楼楼主孙独行道:“我同意。”
众人鼓掌欢呼。

如果此时我们将视线从神殿中上移……上移……再上移,移到山峰的顶上,见阿纳与元氏正站在冰川前。
那千万年的冰川又被大雪覆盖,上面一排排的竹筒,山上狂风呼啸。
元氏娇笑道:“教主,这是什么?”“你去看看?”
元氏慢慢走上前,见粗筒套着细筒,拔去粗筒盖子,见里边竟然是火药引线。
惊讶道:“教主,你是想?”阿纳晃晃手中的粗香冷笑道:“对。只要我们点燃后,整座冰山都会顺坡冲下去,底下就算有十万精兵都会被消灭掉!”
元氏高兴的大笑道:“教主万岁万万岁,一定要将他们统统砸个稀巴烂,方解我心头之恨!”
这时,下边远处太阳神殿中彩弹齐放,一定是重大喜事。
阿纳冷冷的道:“他们都要为他们的叛教行为付出血的代价!点。”
元氏接过粗香,来到竹筒前,伸手点燃一个又一个,不停的叫着:“教主万岁万万岁!”
突然一声怒吼如同炸雷,把元氏手中的香吓落在地。
只见慧范肩锁骨拖着二条胳膊粗的浑钢铁锁站在不远处,瞪眼望着,道:“刚才谁自称教主?”阿纳背手道:“是我。慧范,见到本尊为何不跪?”
“呔!大胆狂徙!”他又如同打个炸雷:“有吾鲁斯塔姆,你敢称教主?你的开裆裤才封上几天?!哇哇呀!气杀我也!”
说着一掌拍推在冰面上,又飞腿踹出两腿。我的天!如同军火库爆炸般连冰带雪飞了过去,阿纳大吃一惊:慧范怎么突然间功力长了何止十倍。
腾身而起翻躲到远处,可元氏并没躲开,她向后急跃,被推出百米开外,刮的浑身巨痛,双腿刚一落地,哪知是个大冰坡,哧溜!一声尖叫滑了下去。
这时咚咚咚的连续巨响,仿佛大山都在颤抖,大面积的碎冰,顺坡冲了下去。连雪带冰如同一道雪龙。
慧范被掀翻在地,简直怒不可遏,瞬间来到阿纳面前,喝道:“大胆鼠辈,竟敢算计你家教主!看打!”说着抡起铁锁,一鞭抽去,阿纳腾身而起,拔刀在手,其实是把剑,灰灰的不起眼的剑,正是天竺国献给大唐的贡品,伤金不伤人的星陨剑。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残冰乱飞,地上被打出一条一米深的沟,阿纳面皮被刮的火辣辣的疼。
心里更惊,这慧范是如何突然间,功力长的如此之高?
但见其左一锁右一锁,把冰地打的遍地酥软。
阿纳抽空看准机会,以剑代刀,全力劈出~天女散花。
但见慧范哈哈狂笑道:“七圣刀!班门弄斧!”把铁链像古典舞甩水袖一样的直扔出去,只听咔嚓一声霹雳。
果然那铁物铁链金属碰到剑便自动断碎掉,真是宝物。
可因其冲击力太大,阿纳如同断线的风筝,宝剑撒手,倒飞二十多米单手拄地,吐出一口鲜血。
那慧范见血之后,大叫一声:“血!”似乎更加疯狂,瞬间移其近前,伸手便抓,阿纳急身暴退,哪知对方闪电般更快,也跟了上来, 一挥锁链,将阿纳缠住,一拽飞了过来。
阿纳双指直戳其双目,哪知慧范狂笑道:“幽灵手!简直是小孩子玩艺!”说着道:“着!”也使出同样的招式幽灵手,却比他威力不知大多少倍。
只听咔咔的脆响,阿纳胳膊与肩骨都被其掐断。
阿纳一声惨叫,被其抱在怀中,一口咬在脖子上开始吸血,直到吸够后。
咔哧一声将阿纳两条腿从中间撕裂为两半,啃食着一条嫩腿与内脏,真是恶魔来到了人间。

话说众信徙们正在欢呼之时,李白的耳朵却动了动,因为他听到遥远的山上传来的微弱狂笑声。
他已经知道了,阿纳并没有死,是他杀了卡隆,救走了元氏。李白在静静的等待着他露面,看他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他总觉的不对劲,似乎解散魔教太顺利太轻松了,越平静的海面,暴风骤雨越强大。
这时,一藏民诵道:“愿那冰峰上纯洁的水,流下来滋润着我们的禾苗,我们拿来糌粑敬给我们心中的佛……。”远处传来些声闷响。
李白突然颜色更变,大叫道:“大家赶快离开这里,有炸弹危险!随我来!”说着抱起白馨,噌噌噌燕子三超水,跃过人群,纵身攀上院墙楼顶,向远处急驰而去,其他楼主吓了一大跳,纷纷跟上。
下边信众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知道祸事来了,都跟着跑。
众人刚跑出院子,我的天!但见山上飞来一条白色雪龙,轰轰滚动声,瞬间冲下,那巨大的冰块如同大石乱飞。
可怜的太阳神殿如同一个积木玩具,被砸的无影无踪,一些老弱跑的慢的被砸在冰下。
登时雪尘飘荡漫天闷黑,待一切安静下来之后,众人头上身上脸上,一层雪花冰屑,个个吓的心惊胆颤。
这还得说只是部分,炸药还没全部爆炸,不然整个沟都将被掩埋,一个也跑不了。
李白庆幸将那些侍女贵妇们,事前移到了荷叶寨,因为他知道没这么容易,肯定还有大战。
此时的白馨,没有被魔力控制的飞扬拔扈,恢复了普通女性的柔弱,在李白肩头抽泣着感谢神佛的保佑。
李白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越来越可爱了!”说着替其擦去泪水,白馨笑了。


第三十七回   百年尸魔太猖狂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大吼道:“尔等小辈,见到本教主,为何不跪?!”众人抬头,见巨石之上,站立一人正是慧范。
“啊!慧范出来了!”“慧范出来了。”“快抓住这个恶魔!”“原来是他与阿纳连手要埋死咱们!”“对!杀了慧范与阿纳!”人们怒吼着。
“谁是阿纳?啊!谁是阿纳?是他吧!”慧范说着将那条嫩腿摔向人群。
白馨赶紧上前观看,尽管个别地方被啃的模糊,但毕竟是与其同居那么多年的人,对其身体每个部分都再熟悉不过了,立即从脚上一眼认出正是阿纳,惊的急掩樱唇。

欧塔涅斯与周航,二人腾空而起,刀剑齐发,凌厉的罡风劈向慧范,但见其冷笑一声,道:“着!”唰甩出一长一短两个铁链。
嘭嘭二声巨响,欧塔周航像断线的风筝被击的倒飞而回,卟嗵卟嗵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而亡。
众人大惊,慧范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厉害!李白发现慧范不正常,身上闪着肉眼看不见的魔焰辉光熊熊。
他转身悄声对魏琳道:“你护送白馨快回去。”魏琳娥洛达嘎阿唯阿妍护其而退。
这时,格塞尔、扎依扎嘎大怒,二人持盾挺矛腾身而起,猛刺狠扎。
只见慧范轻轻的将铁锁像甩水袖般抛出,咚咚两声巨响,这两位算惨了,钢矛折断盾牌粉碎,倒飞落地后,口吐鲜血。幸好有盾牌保护再加上功底硬,不然就要了小命。武士们立即扑上紧急抢救。
慧范哈哈狂笑。
正在这时,从远处唰唰唰奔腾而来一伙人。李白大喜,正是金仙玉真二位公主与其师妙玄子,身后跟着天策营众武士。
李白立即上前见礼。
这时,唰唰唰,巨石前站立一排高手,正是天策营大总管大内第一高手李易,天策营副总管袁峰、秦洋,尉迟怀礼、程天猛。
李易单手一指道:“呔,大胆妖僧慧范,前时让你三次侥幸逃脱,今天伏法之时到了!”
说着,五大高手腾身而起,李易袁峰的乾坤八剑,尉迟的神鞭,程家的绝命三斧,秦家的杀手锏一齐劈向慧范,那凌厉的锋芒锐气,压的每寸空间都无法生存。
看样慧范必死无疑了,哪知他大吼一声,抡圆了胳膊粗的双铁锁:“下去吧!”一串撞击声宛如晴空霹雳,卟嗵卟嗵声,再看这五位惨了。
李易袁峰的剑飞了,二人摔的鼻子滴血,程天猛的斧头碎了,大脑袋摔个乌眼青,秦洋尉迟二人的鞭锏齐齐扭曲,胳膊与前胸来个大口子直淌血。
众人退回,玉真金仙二公主屈金驾展玉指亲自给包扎上药。
慧范哈哈狂笑道:“吾鲁斯塔姆又复活了!太阳神教,一统乾坤。天上地下,唯吾独尊!哈哈哈……。”
这时,只听一声佛号跳出个手持日月降魔铲的和尚。
慧范喝道:“汝是何人?”和尚道:“小僧法号无相,人称金和尚。”“本尊不认识你什么金和尚银和尚,若想活命赶快滚!”
这时他仰天大叫道:“李世民,李世民!我鲁斯塔姆又复活了,我们太阳教一定要灭了你的大唐江山!哈哈哈……。”
众人大惊,玉真圆睁杏眼道:“师父怎么办?”妙玄子道:“魔教密特拉教有借体还魂之术。现在末法末劫时代,天地失道阴盛阳衰,邪物阴物都强盛,没想到这百年前的老魔阴魂附在慧范身上。”
金仙道:“为之奈何?”“唉!全凭天意了!”
金和尚道:“吾佛慈悲普度众生,鲁斯塔姆,汝还是返回你的冥界去吧!若一味与正神作对,与那李元吉一样下场,必将被打入无间地狱,每时每刻都受那无尽恶报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鲁斯塔姆道:“放屁!拿命来!”说着腾空而起,从石头上一跃而下,一锁链抽来。金闪身躲开,嘭砸的大地都一抖,打出一米深的沟,另条铁锁又抡抽来。
金腾身而起躲过,抡圆了铲仗猛劈,但见鲁斯将铁锁敛在一起,抡圆了大喝一声:“开啊!”嘡!一声巨响。众人一捂耳朵,半天嗡声不绝,差点被震聋。
许多胆小的吓的全跑到二里之外的山上偷看。
无相与鲁斯各自倒翻数米开外,金见自己虎口震出了血,知道这老魔太厉害了。
二人又腾空而起,嘡又撞在一处,又倒翻跟头分开,无相头上冒了汗,拄杖勉强站稳,身体不停的颤抖。
可见当年玄武门之战是何等的壮观惨烈。
鲁斯塔姆哈哈狂笑,挥铁锁又砸来,玄妙子见无相禅师根本落了下风。
腾身而起一剑劈出,鲁斯挥锁猛扫,妙玄闪身躲过,飞身又刺。鲁斯挥锁与二人打在一处,喝道:“你们统统一起上,怕你们本尊是乌龟孙子!”
李白登时大怒,平静平静心情,用最崇敬的心态,合十仰头祈道:“请太宗帝下赐予吾力量!”瞬间他的思维与太宗的诗句勾通,溶会一处,登时身体光芒万丈。
这时,那鲁斯塔姆双掌与二人撞在一处,无相运足佛门大力金刚掌,妙玄使出太虚神掌,都集毕生功力,只听嘭一声暴响,三人分开,无相妙玄摔倒在地翻身跳起。
鲁斯倒退数步,哈哈狂笑道:“什么佛道不过如此嘛!”


第三十八回  太宗神威放光芒



    这时,李白闪身跳上前,玉真将手中剑抛了过去,李白接剑在手,望她目光,意思是:全靠你了。
此时的慧范实则就是鲁斯塔姆,他仔细看看李白,不知为何有些胆怯,与当年战太宗时的心态几乎相似,一样的怕。
冷冷的道:“娃娃!看你身材弱如秸秆,想必是个偷机取巧之辈,本尊懒得跟你打。滚!”
李白严肃道:“有种咱俩谁也别躲!一人一下,怎么样?!”鲁斯塔姆大喜同意。
玉真急的一跺脚,嘟囔一句:“傻才!”
鲁斯塔姆道:“这样吧!你来先打我,因为你是娃娃。”
李白道:“不不不,还是你来先打我!因为我是正你是邪,我若先打你!你们魔道一定不服,说我们正道欺负你。”
金仙气的紧握拳头,心想:弟弟哎!你死了我们全完了!
鲁斯大怒咬牙道:“好好好,娃娃,你接好了。”说着他倒退二十多步,闪电般急冲而上,腾身而起,抡圆铁锁大吼一声道:“着!”
李白立即脑中太宗诗句闪出:
镂丹霞锦岫,残素雪斑岑。
拂浪堤垂柳,娇花鸟续吟。
连甍岂一拱,众干如千寻。
明非独材力,终藉栋梁深。
举剑向上一挡。
只听咚!一声巨响,把众人震的从地上颠起半尺多高,附近房中有个耳聋眼花的藏族老妇以为地震了。
鲁斯倒翻而回,噔噔噔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铁链断了几截。
大伙一看李白没了,突然地下一声娇喝,土石崩飞,他从土中跳了出来,原来像钉子一样,被人家给砸地里去了。
李白双指抹剑道:“请你准备好了。”
他力求每一步都做到最公正,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衡量标准,如果不义而胜,别说他人,自己良心尺子都过不去。
鲁斯塔姆在地上转了几圈,活动活动胳膊腿,然后道:“来吧!”
太宗诗句,在李白脑中闪动:
三驱陈锐卒,七萃列材雄。
寒野霜氛白,平原烧火红。

大喝一声,腾身而起一剑劈出,只听一声霹雳,鲁斯举链封门。哗!一道黑土翻花,原来那强大的力量,把其双足钉入土中后,冲击力使其退划出二十多米,将地上硬生生犁出一道深沟,刮的土石乱飞如同两道黑雾。
鲁斯片刻后,才勉强喘出气来。
李白站好后,道:“好了,来吧!”
鲁斯来回走了几圈,运足所有力量,准备这一下就把对方干散架子。
又倒退五十步,抡圆铁锁闪电般冲来,玉真但见鲁斯身冒光焰脸上显出一骷髅头,腾身而起,一锁砸下,这是更加的一声巨响,近前众人全部被颠起一尺高。
那附近房中老妇大叫:“儿啊,地震了,快救阿妈!”
李白又被打入土中,这次打的更深,鲁斯也被震飞,虎口渗血,片刻后爬起来,活动活动然后上前道:“娃娃出来,该你了?”好一会没动静。
鲁斯塔姆哈哈大笑道:“娃娃被我砸死了!哈哈哈!什么太宗的绝学也是废物!哈哈哈!”
玉真娇泣一声道:“妹妹?”只听地面嘭的一声响土石乱飞。
李白从地下蹦了出来,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大笑着落地,她的绣靴底都被震没了。
鲁斯冷笑道:“行,娃娃,有两下子,我问你,李世民与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他的绝学?”众人大惊,才知李白用的本事来源太宗皇帝。
李白道:“太宗帝下,来源极高境界,智慧高万仞,贯通古今遗芳万载,岂是尔等邪物所能领悟的。接招!”
鲁斯抖抖身,铁锁横于胸前,站好道:“来吧!”
但见李白后退些步,舞起剑来,越舞越快。口中诵道:
瀑流还响谷,猿啼自应虚。
早荷向心卷,长杨就影舒。
一声大喝:“来也!”直冲快跑而上,他并未腾起,长剑脱手飞出,李白又拍补一掌,如同一道闪电飞去,鲁斯瞪圆眼睛,咬着牙撑着脚,知道对方不含乎,这次说不上得用多大的天工开物之力。
哪知剑尖叮!轻轻的撞在了铁链之上,鲁斯原以为撞来之力一定猛如大象,哪知弱如苍蝇,正当他泄气之时,忽觉柔弱之后,突然湧出排山倒海之力。
他大吃一惊,全力阻挡,哪成想宝剑刺穿铁链,已经躲闪不急,只能眼看穿喉之痛了。
哪知剑尖离其喉前,一寸远时戛然而止。
李白收剑在手道:“如此灭你,尔等魔徙必定不服。该你了!”周围欢呼掌声。
金仙一跺脚:傻瓜,要他命!
鲁斯塔姆的脸扭曲了,疯狂起来,他转着圈,仰头叫着:“万能的马兹达密特拉,请赐予吾力量吧!”果然空中聚来阴性光芒能量。
我们这个宇宙就是正负两种能量,你正则与正的生命与能量勾通,你恶则与恶的生命与能量勾通。
鲁斯觉的身体更加强壮有力,似乎能把地球一拳洞穿。他转了几圈,闪电般冲上,挥锁道:“永别了!”意思是对方必死无疑。
李白脑中与太宗智慧溶通:

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
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

他立即明白除去恶,才是对众生的善,才是对万民的仁。所以毫不留情了。

慨然抚长剑,济世岂邀名。
星旂纷电举,日羽肃天行。
……
移锋惊电起,转战长河决。
营碎落星沉,阵卷横云裂。

只听横空一道霹雳,鲁斯塔姆一声惨叫,满天血雨尸块,一截截的铁链抛散于地。
李白呛啷一声长剑归鞘,众人欢呼雷动。

那屋中老妇道:“孙子,外边娶媳妇了?”“奶奶,魔教的魔头死了!”老妇立即跪倒感谢上天。


第三十九回   恩怨情仇痛断肠


众人在峰顶找到未引爆的炸药,吓的直冒凉气,这若全部爆炸一个别想活。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没想到被老魔附体的慧范给搅了。

共妻房内的贵妇小姐们都被解救回家与亲人相见。
藏民羌人还有少数汉人们连继庆祝多日,白馨率波斯贵妇小姐们一齐诵经拜佛归入佛门。
欧塔涅斯遗孀们哭泣诵经,金和尚无相禅师,笑道:“没什么好哭的,欧塔与周航已经得救,他们的死是为众人入佛门而战,为此上天为他们消减许多罪业。
但是因为他们在魔教中杀戮罪业甚重,他们还得入初层地狱受苦些年,把罪业消净都转化为德后,将来转生回人间来修佛。”众妇大喜。

天策营终于在冰川中找到了阿纳所藏的天竺国进贡大唐的贡品,见多数宝贝都在,命人押送到松州,准备再送到京都长安。
成都雄威镖局的唐磊大喜过望,庆祝多日。

李白终于要走了,在树正沟一所大厅中摆下酒宴,达嘎代表所有藏民为其敬献哈达,缠其脖上。
扎依扎嘎道:“这里还留下魔教的许多财宝,你可任意的拿?”李白道:“此话当真!”“对,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李白望着桌上一箱箱的金银玉器,古董字画,一伸手指道:“我要她。”众人一看,正是此地第一美女娥洛。有的笑有的欢呼,有的望着达嘎,因为所有藏民都知道娥洛整天的追求英雄俊杰达嘎,可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其父罗桑也是豪爽之人,哈哈大笑道:“好!我就把娥洛送给你了。不过小姐对吾族如此大恩,只取一贱女,我等过意不去,你还是带几箱金银走吧,这样金银美女双收。”
李白笑道:“非也非也!在我心中,人是最珍贵的胜过金银,藏族美女更是珍贵无比。”众人欢呼鼓掌。
这时,格塞尔、诺日朗、扎依扎嘎、罗桑等齐齐跪下道:“我等,感谢玉真金仙二公主莲趾踏此野地拯救吾藏族难民。”
玉真、金仙赶紧扶起道:“各位前辈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在公主面前岂敢自称前辈,折杀小的们。”
玉真公主道:“各位前辈,前有我姑祖文成、金城二公主入藏,藏汉结成一家,福泽万民,希望我们藏汉世代友好,亲情长存。”“众人叩头齐拜,大唐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欢呼。
然后,众人欢呼畅饮,娥洛低头不时看着达嘎流泪。
后来一想:也罢,强扭的瓜不甜,跟着这个小主人也挺好,这些天她觉的与李白在一起很快乐,侍候他一生也很幸福。这么一想,心情倒好了起来。
临走之时众人送行,玉洁夫人拉着女儿落泪。李白对达嘎道:“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说,只要我能办到的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
李白笑笑拍拍其肩道:“藏族兄弟就是豪爽,伸出手来?”
达嘎照做,众人见李白从怀中取出一个戒指,快速套在他的手指上,然后一把将娥洛推其怀中道:“替我照顾她一生,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达嘎呆住了。
金童玉女终于结发一家,四周一片鼓掌叫好声连连,娥洛紧紧抱着达嘎不放,是那么的幸福。
玉洁对姐姐冰清依然是一语不发,忽然两声娇呼,二个美人扑其怀中呼着姨娘,正是芳娃香娃。“姨娘为何如此狠心!这么多年不看孩儿一眼!”二女哭泣着。
玉洁的心登时化了,流泪道:“我的儿,这么大了,成大姑娘了!姨娘的心肝!”
然后终于抱住姐姐玉清,姐妹痛哭合好。然后娥洛也抱着玉清呼着姨娘抽泣。
格塞尔高兴的握着师弟罗桑的手欢笑着。

在松州古道之上,一对母女俩正在急跑着。
“快快,仇家追来了。”那女孩有十三岁左右,身材肖瘦气喘吁吁,道:“娘,我跑不动了!娘,我实在跑不动了!你别管我了!”说着摔倒在地。
那妇人立即将包裹丢在地上,抱住女孩道:“指琳,娘的心肝,没有你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时传来一冷冷的声音道:“你的心肝值钱,别人的心肝就可随便杀戮?”
魏琳闻声浑身颤抖起来,冷冷的道:“刘晓凤,我欠你的,你可杀我,但是与孩子无关!”
女孩转头,见站在近前一端庄美妇与一潇洒少年。
她惊讶,这个少年的气质怎么与自己这么的像。来人正是吴指南与婶娘刘晓凤。
刘道:“魏琳,看样你还有一丝人性!我今天要给吴家几十条人命报仇。”魏琳站起道:“琳儿,待娘收拾了他们,咱们再走。”指琳一把拉住她道:“娘,我不许你再杀人!”
二人非常惊讶,魏琳狠如蛇蝎,她的女儿却如此善良,特别吴指南更是心惊,这女孩怎么长的与自己这么的像?还有几分像指芳,难道她是?!他曾听说过魏琳给父亲生下一女儿,难道她是……。
魏琳冷冷道: “一边去,我不杀他们,可人家却要杀我们!”说着腾身而起,一刀劈向刘晓凤,刘的武功确实不如她。
吴指南腾身而起,一剑劈出,两股力量撞在一处,咔嚓一声。魏琳被震的倒翻七八米开外,刚刚落地,见一道锐风袭来刮的面皮火痛,吴指南又一剑劈来。
她急忙运全力劈出一刀,咔嚓又一声霹雳,魏琳被震倒滑出老远,刮的石土乱飞。
吴又一剑劈来,魏一抖手一把毒针打出,吴早防着她这手,一挥袖子将针扇飞,剑式依然不改,魏吓的就地一滚,举刀刚要再劈。
忽听:“住手!”魏琳一听此声,登时住手,因为她太怕这个声音了,来人正是李白。
李白沉脸道:“你又使用魔教的武功与法术!你准备何时洗清你的罪业啊?!难道你真想让你的女儿与后代,为你偿还一生又一生吗?”
魏琳登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嘡啷刀落在地上,瘫坐于地捂脸哭泣着。
李白将其抱到刘晓凤面前放下。魏琳道:“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杀了我吧!”转头对李白道:“主人,我女儿托给你了。”说着闭目等死。
刘咬牙切齿的举起剑,突然指琳扑上前,大哭道:“夫人,求您放过我娘吧!你要杀就杀了我吧!”哭着哭着,竟然巨烈咳嗽着,噗!喷出一口血。
刘晓凤一惊:这孩子病的可不轻。流泪道:“冤家啊冤家!你只知你娘,你可知你爹是谁?你父你爷爷全家都被这个女人害死,你为何不替你爹报仇?”说着大哭。
指南也一惊,这女孩竟然真的是自己亲妹妹。
女孩大惊:自己母亲竟然杀死自己父亲全家。转头道:“娘,她说的可是真?”魏琳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道:“不!她是一派胡言!刘晓凤你快杀了我!”
指琳一听,全明白了,晃头道:“娘,你为何这么做?你为何这么做?”魏大哭道:“我是被逼的,是魔教逼我做的!你快杀了我!”
指琳又喷出一口血,昏了过去,刘晓凤是修道者,是个特善心软之人,以前总想报仇,此时竟然下不了手了。
立即掏出药瓶给指琳喂下药,然后背上道:“这是吴家的血脉,我今天收走,我不杀你!当初大哥对你多好,我让你惭愧一辈子,让你死都不得安心!”转身而去。
吴指南泪流满面,嘡一指将剑弹断道:“从今以后吴家与你之仇怨,一笔勾销!我们永不相识!”腾身而去。
魏琳伏地大哭,道:“济哥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说着抓起断剑便要自刎。
李白一把抢去道:“哎!这可不行,你没赎完罪就死,你就永远失去赎罪的机会了,指琳得永远替你偿还罪业,所以老人一定要多行善,给子孙积德,不要积罪业。”
李白转头道:“无相禅师出来吧!”金和尚哈哈大笑而出。李白道:“我们道家是选弟子,不能普度众生,还是佛家讲普度众生,这个罪人由你来度吧。”
无相施礼道:“女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可愿随贫僧入佛门?”
魏琳前时在吴家婚礼上与其杀的你死我活,此时却跪其面前,道:“请禅师度吾这罪人!”然后随其而去。


第四十回  太白又复少年郎

李白与二位公主在松州住了几日。此时,她们与天策营押着贡品即将回到长安,李白有些不舍。
金仙、玉真心里也发酸,拉其手道:“弟弟,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好好读书他年长安再见。”“好的姊姊,他年再见!”二女打马而去。

李白仰望蓝天,长出一口气,道:“金钱美人兮,都离吾而去!吾本归太虚之境也!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世界上永远跟随的,只有自己,可是许多人却把自己丢了,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背手起身向东南彰明县而去,身上依然披着一张狼皮。
忽听身后道:“不,还有不想离你而去的,还有我!”
李白猛转头,见一汉家打扮的贵妇,她高鼻大眼,肌肤似雪,围着头巾,正是白馨帕米尔丝。
李白跑过去高兴的握住其手,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白馨道:“你曾答应过我,带我去看娜儿茜儿。”说着过来一辆马车。
李白道:“你应该去找金和尚啊!那是二位姊姊的师父。”白馨笑道:“愚儿,我一个妇道人家,拉着一个大和尚,成何体统!”
李白心中高兴,她终于放弃了魔教性解放的思想,贞德复苏。
大笑着,拉其手钻入车箱中,老板扬鞭打马而去。

李白又回到了读书台,他依然往返于家与点灯山之间,路上的少女们依然望着如此翩翩美少年,爱慕不已,他依然对老乡们彬彬有礼的交谈与问侯。
几日后姐夫张玉林到来,谈话中说碰到雄威镖局的唐磊,他的表情甚是不逊,他听了王木之言认为李客并没有尽力,只是应付自己。
他倒是感激无名英雄一个少女,说一定寻找到那位女子。
李白道:“那少女是谁?”玉林道:“我倒真的见过她,只是她总是面罩细纱,有时还披着一张狼皮,听说竟然战败了魔教教主。”
李白登时道:“姐夫,你不够意思,这等女子,你为何不替小舅子求婚?”
月圆道:“对呀!哼,你得到蜀中第一美女李月华,就忘了我们!”
玉林知道这对小姨子小舅子若刁难起自己来,一百个嘴也说不过他们。
赶紧道:“我怕她揍你们,悍妇如虎也!比如姐夫我若不老实,你大姐揪过来就练铁沙掌……。”
李白月圆知道大姐性格最是温柔,但也不由大笑。

*** *** ***
(全书完)

注:版权所有,无作者本人授权,任何媒体个人不许转载。
接前段,本来一直写大汉天朝系列,可是因为又出现唐山老汉城魔窝事件,就暂停武侠,写唐山事件,已经完成二部,感兴趣的点开看看吧。 [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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