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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父第二次来冠县
一九九三年五月十二号,师父趁在临清办班之机,抽时间再次来到冠县看望众弟子,并于当日下午两点多在冠县酒厂会议室为弟子们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法。
中国气功科研会的辛成富是临清人,和冠县的韩玉安一样,把高德大法推荐给家乡人。应临清市气功协会的邀请,师父于五月七号上午来到临清,下榻于临清市政府招待处(今名“临清宾馆”,师父当年住宿过的小楼、办班讲法的大礼堂及和冠县弟子一起進餐的餐厅今已不存),八号晚上在临清市委招待所(以下简称市招)的会议室,市有关领导和工作人员举行了欢迎仪式,市气功协会的李会长致欢迎词,并且现场吟了一首诗:冠县临清县搭县,田间地头常相见,欢聚一堂学新功,众人捧着法轮转。张荣楷发言代表临清各界“热烈欢迎李老师来临清传经送宝”。冠县也有三十多人参加了欢迎仪式。欢迎仪式结束后,师父做了一场带功报告(也可能是第一堂课,辛成富、韩玉安也都到场参加)。
约八号下午,冠县的一些弟子陆续来到“市招”,其中有冠县交通局的李峰(化名)。他得了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因本单位有一位中年妇女的病是让师父治好的,所以他让家人陪他来临清找师父治病。师父很忙,冠县弟子就找到了刘大姐,因刘大姐是助师传功传法的,是师父给开了手的,也有师父给予治病的功能,所以刘大姐就在院子里为李峰调理身体,冠县一部份老弟子围成一圈,刘大姐用力拍李峰的病灶,把病业打散,又把不好的东西往下抓,不一会李峰就如正常人一样自如的走路了,高兴的像一个孩子似的。李峰和他的妻子孙青(化名)于九号还有幸与师父一起共進早餐。可惜的是李峰未能坚持修炼,最终走的是常人的路。提醒至今还在徘徊的那些学员和常人,当机缘真的失去的时候,什么样的追悔都是徒劳的。
九号一大早,冠县的弟子集中在院里等师父,冠县有些老弟子想让师父在公园选一个炼功的地点,师父来了,大家都跟着师父往外走。大家脸上荡漾着幸福,如孩子般的跟着师父。过了汶水上的小桥,進了大众公园的大门不远,有一座老式建筑,檐下有一块匾,是当代人的手墨。有一个人在这里练唱歌,师父没停,继续往前走,当走过一片竹林拐向东,有一些人在练别的功,砸手跺脚带喊叫,师父见了只是微笑了一下,没有说啥。转了一圈,最后依稀记的师父选了老式建筑南边一个地方。
从公园出来,来到临清市博物馆对过的一个小吃摊前,师父招呼大家坐下吃早饭。师父坐下后,冠县弟子为师父端过来早餐,这一顿饭师父吃了一个鸡蛋荷包(小点的,里面只有一个鸡蛋),一个馒头(五个一斤的),一碗豆腐脑。吃饭时冠县的弟子把饭钱结了,师父不让,最后刘大姐结的账,这是师父请几十个弟子吃早饭,写到这里我们无法再用语言来表达对师父的一片感激之情了。
吃完早饭,师父又招呼冠县弟子在博物馆前合影留念。然后师父让刘大姐告诉大家,为了让临清人民对大法尽快了解,师父决定咨询治病一百人次,为了不影响师父,冠县的弟子就不要去了,就这样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和师父告别,不参加班的弟子就回来了。
自一九九二年十一月到一九九三年五月,短短半年的时间,冠县的弟子由一百多人发展到三百多人,由于多种原因,主要是对“修炼”认识还不够深刻,所以只有十几人留下来坚持参加班,其他人和师父告别后就回去了。
回来的人一说师父在临清,冠县的弟子很想见师父,盼望着师父能再来冠县。师父满足了大家的愿望,挤时间于五月十二号(星期三)上午来冠县看望大家。得信早的弟子一早就在老戴家等候,半晌去的也很多。大家平时感觉有很多话想说给师父,但见面后又不知道说什么。师父坐在正房客厅靠西墙北边的这个单人沙发上,不时解答着弟子提出的问题。
这次陪师父来冠县的有刘大姐、小李子、及临清的几位功友,午饭安排在县委招待所北小餐厅(今已不存),副县长齐玉芬特赶来与师父共進午餐。大约有三十几人陪师父吃午饭。
开饭前师父说“来到冠县我也算来到老家了”。弟子问“师父的老家不是在长春吗?”师父说“我有一世在冠县”。当时众弟子不解,经过学法实修一段时间后才理解点其中涵义。直到长春弟子说“师父在冠县的一世是在常人中要饭”,这时冠县弟子才似乎明白师父与冠县的特殊因缘及师父为了度这一方人的良苦用心。
这时,餐厅外下起了小雨,众弟子沐浴着主佛的恩泽。
吃过午饭,约下午两点师父来到冠县酒厂(现名冠宜春酒业有限公司),众弟子早早来到这里欢迎师父的到来,其中就有当时县委副书记史永朝和一些科、局的领导。因刚下过雨,有一部份路远的弟子未能参加。师父走上那熟悉的讲台,全场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师父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众弟子感觉和半年前一样,师父又在给我们讲法了。师父首先简要介绍了法轮功这半年来的发展情况,并一再强调学法修心的重要性,并为冠县弟子带来了刚出版的大法书《中国法轮功》(临清班一结束就给了冠县一百多本),还答应临清班上的讲法录音给冠县弟子一套。师父还解答了部份大法弟子的提问。最后师父亲自为大家去病(因为有刚進门的,也有一部份常人,也是这一部份人的缘份、福份)。
师父站在讲台上左手拿麦克风,告诉大家想一下要去的病然后就放松站好,双目闭上(如果自己没病就想一下自己的亲人的病),只见师父巨手一挥,对着全场人一抓,问“好了吗?”有的说好了,有的说没好。师父说“再给大家去一个病,悟性好的就沾光了,因为病是不能随便去的”。师父又抓了一次,大多数人的病好了,也有极个别没好的。
在下面的座位上有亲家俩,其中一位老太太有乙肝病约二十多年了,已发展到了腹水,饭也快吃不下了,中西医皆束手无策,换句话说也可能是大限快到了。上午他儿子找到师父说了一下情况,师父听完就随手把桌子上的香蕉掰下了两个,双手捂了一会递给了她儿子,她儿子忙说“我不吃”,师父说“不是给你吃的”,她儿子一听明白了。
在师父讲课前这位老太太吃了师父发功的香蕉,师父抓病时手一挥她就感到右边肝区一股凉气顺着右腿下去了,从此乙肝病不翼而飞。这位老太太至今修炼很坚定,按师父的要求修自己、讲真相、救世人,小学一年级的学历能流畅的读大法书,这样的弟子在冠县大有人在。
师父要走了,众弟子送师父到大门外直到师父坐的车远去了,大家才恋恋不舍的慢慢离去。
师父回临清了,有一部份弟子于十五号(星期六)到临清看望师父。师父是不收馈赠的,不喝酒,也不喝茶(在冠县有人送茅台酒给师父,师父婉拒了)。下午到的弟子一進师父住的房间,见师父正和临清一个姓王的中年妇女说话,小李子招呼大家坐下,每人泡了一杯茶,还让吃橘子。师父送客回来和我们说话,让喝茶吃水果,师父也端起水杯,我们一看师父的水杯里有茶叶,就问师父是什么茶,师父指着老瑞说是他的。老瑞在一边微笑。师父破例收下老瑞供养的一包茶。
老瑞手里拿着师父穿着毛衣打坐的法像和一本刚出版的《中国法轮功》,书的扉页上有师父给他的题词:一心修正法,更上一层楼(后来这本书陕西的一个学员请过去看,后被冠县公安局的恶警抢走了)。其他弟子也请了师父的新法像。师父这次班上带来的书,办班结束后把大多数给冠县的弟子留下了。
晚饭前下了一阵小雨,空气格外清新,一部份弟子在院中和师父合影留念。完了师父招呼我们几个和师父共進晚餐,老瑞买了一箱果汁,喝到嘴里,甜到心里。
晚饭后是最后一堂课,课前有一个简单结业仪式,有一个患有乳腺癌的女学员发言,医生判了她死刑,一个班下来,绝症不翼而飞,激动的她在台上说不成话,泪水一直往下淌,其情其景感人之深,铭心难忘。
学员发言完了,师父为大家解答问题,我们几个感到特别的热,热的身上冒汗睁不开眼,一个平时很精神的公安干部,眼睛也慢慢的合上了,他强打精神,最后也睡过去了,但师父讲的法一个字不落,全听進去了。
五月十六号(星期天)早晨,师父要回北京了,临清的学员租了一辆中巴车,冠县的弟子早早在院里等着,师父从楼上下来,和冠县的弟子一一握手,弟子们依依不舍的看着师父上了车,车子开动了,将要出大门了,弟子们的心感到受不了,急着向大门口追赶,進修校的一位女学员忍不住哭了起来,其他弟子眼中也饱含着热泪,师父的车虽然走的很慢,但渐渐的还是远去了。
四、师父准备第三次来冠县
一九九四年元月,师父在山东省团校举办法轮功济南第一期面授班,约于二十七号(星期四)早七点左右,老瑞、老戴和科委主任杜先生等一行五、六人去济南西站接师父,济南主办方也去西站接师父,但济南有关人员不认识师父。老瑞几人买站台票在站台上等,师父刚一下车就看到了,大家帮着师父拿行李,簇拥着师父朝站外走。老瑞和杜先生都有车,主办方也有车,师父上哪边的车呢?老瑞说您还是坐主办方的车吧!
主办方的车在前边走,开的很快,老瑞的车在后边紧追,车开到径十路东段路南省卫生厅招待所,安排师父住四楼。一切手续办妥之后,老瑞告诉师父说今天还要回冠县,中午想和师父一起吃顿饭,主办方其实也安排了接风筵,师父听老瑞一说,马上告诉主办方不用安排午饭了,主办方风格很高就让给冠县了。
师父把一切都安顿好之后,就到路北“山东团校”会议室,约十点钟,师父要举办一场带功报告。“会议室”也叫“小礼堂”,坐北朝南,离学校大门很近,里面大约有六百多个座位,其中有四十多位冠县的弟子在仰盼着师父。这个礼堂没有后门和侧门,進出都要走正门,所以大家的目光不断往正门聚焦。
快十点的时候,师父来了,师父的女儿也来了,冠县弟子迎上去,师父微笑着边和大家握手边往台上走,师父准时站在台上,下面除冠县弟子和老弟子外,济南市了解法轮功知道师父的人很少,所以掌声不是很热烈,这时冠县科委主任也登上了讲台,他代表全体冠县大法弟子向师父致以崇高的敬意,并简要介绍了法轮功在冠县的发展情况和修炼法轮功后给人带来的身心变化,列举了一些炼功好病的事例,并献上了冠县大法弟子的贺信,并预祝“第一期法轮功济南面授班”举办成功,此时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师父讲了一个多小时的法,报告会每人收五元,很多人听完报告改变了马上回去的计划,紧接着买了听课的票,十堂课每人收四十元,老学员收二十元,这是历史事实,这方面江魔及它的喽啰们造师父高收费的谣不屑一提。
听课的人都走了,师父最后一个走出礼堂大门,李学修(化名)第一个看到了师父,他一喊,那些办了听课证的人拿着刚请的《中国法轮功》跑过来求师父签字,师父满足了大家的心愿,掏出笔来依次为新学员签字,老瑞的车在那等着,直到签完最后一个师父才上车,这时快十二点半了,师父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了。
在径十路向东,从燕子山脚往北拐,走了一段在路东一个饭店前(名字忘记了)停下来,老瑞和冠县科委及县气功协会联合为师父接风洗尘,一共坐了两桌,有近十位弟子与师父共進午餐。
吃完饭李学修为师父打开饭店的门,师父下了台阶,他又为师父打开车门,师父坐司机右边,李学修关上车门,师父把车窗摇下来,面向东告诉他“冠县弟子的功稳步往上升(或往上长,基本上是师父的原话)”。吃饭时师父还告诉老瑞“整个冠县城的上空一片红”。
回到招待所,李学修把科委送给师父的一箱苹果搬到四楼,然后大家和师父告别。老瑞在最后,师父送他到二楼,他坚持师父不要再往下送了,说话时眼中闪出了泪花,师父也舍不得他走,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师父。
师父去过灵岩寺,冠县大部份弟子都知道,所以在班上有几个弟子也去灵岩寺,重温师父走过的路。这几个人晚上下课后去见师父,师父尽管很忙还是接见了这几个弟子,并让小李子把鸭梨(开课第一天冠县弟子就吃到了师父从天津买的发过功的大麻花)分给大家吃,其中一个弟子说这个梨我不吃了,我母亲身体不好,请师父发一下功我带回去给母亲吃。师父接过梨双手捂了一会,交给了这个弟子,然后又拿了一个让他吃。大家象一群孩子一样围着师父吃东西,师父很高兴。其中有三个人说因工作方面的事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师父听后说“不回去不行吗?”其中两个说工作上如何如何,不回去不行。师父听后沉默了好长时间,说:“那回去就回去吧”(师父非常不愿意这几位回去)。其中一个弟子一看马上说“我还回来呢!”大家说了一会话和师父告辞,师父送出门,站在门口,等大家下楼去师父才回房间。
开班后的第四天是礼拜天,师父原想这天第三次到冠县看看众弟子,师父说这个事的时候,冠县的弟子阿华(化名)在场,他赶紧说“只要师父您确定去,我马上让冠县派车过来”。因泰山、千佛山上都有些事情需要师父处理,所以师父这次来冠县的愿望未能实现。
一九九六年冬天的一天晚上,冠县有一个弟子做梦,见师父坐着一个齐头的卡车来了,车停下后师父没下车,这个弟子当时在梦中就喊老钱(因为一个姓钱的弟子自己有辆吉普车),然后赶紧拉车门请师父下车,师父示意不下车了,然后车奔东北方向去了。第二天早晨在炼功点上有弟子说:“师父昨夜从邯郸去济南。路过冠县,没有下车”。这是师父第三次到冠县,为了不打扰弟子的修炼,师父就这样默默的来,默默的去,但师父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每一个弟子。
师父不想落下一个弟子,我们更应该珍惜师父为我们延长来的分分秒秒,做好自己的工作,尽好自己的义务,兑现自己的诺言,不负自己的史前大愿,有师在,有法在,有我们对师父对大法的神圣信仰和坚如磐石的正念,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必成,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挡众生正念的回归,冠县的弟子一定不辜负师父的殷切希望,把师父教给的三件事做的更好!
二零零七年大年即将到来,借此文发表之际,大法冠县全体弟子给我们伟大的师父拜年,恭祝师父过年好!冠县大法弟子非常想念师父,希望师父再来冠县看看。
后记
此文是冠县大法弟子忆师恩,也是当时在场的弟子反复回忆商定的,是一篇力争再现历史原貌的文章,特别是时间、地点和人物,冠县其他弟子发表的和此文不一致的,要以此文为准:如师父第一次来冠县的时间、第一场带功报告的时间和地点等。
由于目前的形势和条件限制,本文涵盖面仍然很小,缺点和不足之处肯定难免,希望广大同修特别是冠县当时在场的大法弟子多提修改意见,使此文在以后的修改补充中更加完善。谢谢大家!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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